林三七辛君知在哪看无弹窗全文
最开始我确实是把你当妹妹,但是应该是后一年,我对你有了一种不同于简单兄妹之间的情感,偶尔会加快的心跳频率,每次出去打球都会想到给家里的那个小馋猫带烤红薯,渐渐的,无数次小事的叠加充斥着我的生活,也许当时很青涩,我无法精准捕捉那种情感是什么,或者单纯简单的两个字---喜欢,我都不敢说。因为在别人眼里,我们是兄妹,这是可耻的。”
“但是你走之后,这种情感愈发强烈起来,我知道了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直到我遇见了你。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并不是同情,我不是一个大善人,而是因为这个人是你---林三七。我欣赏你的勇敢,你的善良,你对正义和真相的义无反顾,还有你的坚持和宽容。你身上有太多优良的品质在闪闪发光。”
“不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蛰伏那么久,只为寻找一个真相。”
“三七,其实你一直在发光。”
说着,他突然笑起来了,笑容很甜,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不过,我真得很开心,我真得真得很开心,原来,原来不是单向的,从来都不是单向的——”
下一秒,林三七看着昏睡在自己肩头的辛君知,无措地抹掉眼tຊ尾的泪水,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中带着些哭腔,她拍了拍辛君知的后背,撇了撇嘴。
“喂!明明该开心的是我好吧——我还怕,你见到我以后会嫌弃我,是个坏女孩呢。”
她声音有些哽咽:“这么会说话,崔逸干嘛总是骂你毒舌啊——肯定是他又在污蔑你。”
崔逸:好好好,那我走——
“辛君知,你怎么能这么重啊!喂!你不会是装醉的吧——我这个小身板怎么扛得住你啊————”
“真晕了?就你那个破酒量你还是多练练吧,一个你,一个崔逸,都喝不过我和夏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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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西的那天,辛君知特地通知了林濯,林濯穿得依旧是板正极了,西装革履,他手上拎着一盒车厘子,看着林三七逐渐圆润的下巴,把车厘子递过去。
林三七瞅了一眼,掀起眼皮打量着他:“这车厘子是智利的吧?应该挺贵的,出血了啊。”
林濯笑了笑:“你喜欢吃就好。”
他看着林三七身边的这些朋友,有辛君知,崔逸,夏星月,任力,任妍,柳芸,瞧瞧任妍和柳芸俩人还手挽手呢,别提多好了。
他突然站直身子,对着他们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
“最近很多事情,我和她姑姑没有上心,我在此代表她哥哥,向你们说一句真挚的感谢。”
“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随时开口。”
崔逸这嘴炮在这个时候撇撇嘴,低头狠狠咬了一口苹果,很随意地瞥了他一眼。
“那还是别了吧——就你这职业,我巴不得一辈子都别找你。”
顿时,哄堂大笑。
所有人和车站的其他人一样都融入了热闹的氛围之中,似乎彼此眼神交换,都将一切,苦难的一切沉埋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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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吭哧吭哧地往前开着,从北方开往南方,从黄河掠过长江,进入赣江水系,看过鄱阳湖的美景,最后停靠在江西,景市。
林三七歪在辛君知肩膀上睡着,穿着淡紫色毛衣,外面套了一件卡其色风衣,长发披肩,似乎在梦中呓语,但是下一秒就被喊站的大妈下了一跳。
“下一站,江西省,景市!”
熟悉的话语,让林三七瞬间惊醒,似乎自己穿越回多年以前,那个时候她变得孤家寡人,被亲戚抛弃围困,最后被那姨一个人带到着遥远的地方。
她慌措抬眸,撞入辛君知平静的神情:“吓着了?”
林三七摇了摇头,微微勾起嘴角,直接用手环着他的脖子,像极了索吻的模样。可是这个女孩可不单单想的是这些,她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很轻。
“可以提前变成我的男朋友吗?我过年以后,就叫18岁了——”
辛君知舔着下唇看着她,敲了敲她脑门:“这就是你的纪年方法?你哥给我下了死令,至少等你毕业才能变成你男朋友。”
她不解地撇撇嘴,有些惆怅说:“那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林濯真讨厌!他拿什么收买你了,你这么听他的话?”
辛君知指了指林三七,笑着开口:“你啊。”
“行了,快下车吧,我妈在车站等咱们呢!”
顿时,林三七就支楞起来了,她直接跨过辛君知的大腿,迅速往外跑着,这激动程度简直让被丢在后面的辛君知傻眼。
就这么快?
行李箱也不要了?
还好没放你一个人回来,不然别说丢行李箱了,别最后把人给丢了都算好了。
最后辛君知任劳任怨地拿着行李箱,一步步越过人群,亦步亦趋跟着蹦蹦跳跳的林三七,七年未踏上这片土地,她眼眸低垂看着随着风而吹动的风车。
Chapter 64 初恋
直到走出站,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中央,那一抹红色的身影。
这可是那可莉特地选的最惹眼一件衣服,林三七直接奔了过去,她一步接着一步,小跑着扑到那可莉的怀里。
“那姨!”
那可莉高兴地流下眼泪,那双充满老茧的手就这么一下下拍着激动哭泣的林三七,看着她身上有些单薄的衣服,冲着身后缓步走来的辛君知骂道。
“你啊你!怎么都不知道给三七多加一件衣服,你看看这风多冷啊。”
林三七起身抹着眼泪看向她:“不,我不冷,火车上可暖和了呢。”
那可莉看着林三七的面孔,岁月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林三七一瞬间觉得那可莉老了很多很多,她哭着落下滚烫的泪水,吸着鼻子道。
“都怪我,这些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您。”
那可莉别提听到自家儿子发过来的消息时有多高兴,她拍了拍林三七的手背,仔细看着她。
“这有啥的啊,哭什么啊——看看咱们三七现在长得多好看啊,走,我们回家,家里做了一大桌菜呢,都是你喜欢吃的,小排骨现在养的可胖了,你是不知道,都走不动路了……”
“是嘛?这么胖啊——”
“对啊,你还记得那个小师叔不,去北京创业啦,你这次见到他了没?辛君知没带你一起去吃饭啊?”
“没呢,那姨,他老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玩,不带我玩。“
“这败家玩意儿,没事,你现在回来就好好学画画,君知都和我说了,听说你想跟着大家一起住宿舍,没事儿,只要想吃饭,给那姨发个消息,那姨给你送!”
“留级?留级有什么好嫌弃的?学习那玩意儿有啥用啊?你看看辛君知,我就一点都不稀罕他,我啊,最稀罕的就是你了。”
“你看看小时候你那学的多累,再看看现在,啧——出落得多好看,咱们三七幸福快乐就好了啊,其他的那都不重要!”
“要待到寒假啊,好!今年在江西过年,你姑姑没意见吧?”
“没意见就好啊!你别说今年,你就算是在那姨家待上一辈子,那姨也要!”
“我啊,这辈子就想要个女儿。”
辛君知就这么推着行李箱,看着远方不停边走边聊的两人,今天天气晴朗,万物美好,他习惯性地掏钱买了一个烤红薯小跑跟着上去。
似乎,似乎就和以前每一次一样。
一切一切,又回到了正确的轨道。
1999年,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