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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皱眉:“主子,那咱们还打吗?”
苏青妤语气坚定:“打啊!为什么不打?别人打别人的,我们打我们的!”
两人合计后分工合作,明月用轻功将侍卫引开后,安王所在的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于是苏青妤便堂而皇之地进了安王的寝殿。
而此刻的安王,正光着后背让府医上药。
苏青妤蒙着面纱,连眼睛处都带着白色羽毛制成的面具,一身白衣,一根竹棍。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浑身的凌厉就足够将里面这几个人吓懵了。
安王瞪大眼睛,指着苏青妤问道:“你...tຊ...你是何人!方才那黑衣人,是和你一伙的?”
苏青妤刻意改变了声线:“白衣女侠听说过吗?”
安王更加惊恐了:“你就是,白衣女侠?”
苏青妤满意地点头:“既然你知道,那我就不废话了。我今日便是来行侠仗义,打醒你这个仗势欺人、自私自利、一肚子坏水的糊涂蛋!”
安王和府医终于反应过来:“来人!快来人!”
“来人!有刺客!”
“别喊了,你今日就算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竹棍在她手上,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专门挑最痛的地方打。在安王府兵赶来之前,苏青妤轻而易举地将安王打得满地找牙,然后收手离开。
身后传来安王撕心裂肺的喊声:“抓住她!给本王抓住她!”
“本王要活口!”
安王府的府兵到处巡逻,几乎将所有的出口都加强了戒备。
苏青妤见走不成,索性拐到了安王府的后院,想借助后院的矮墙翻出去。
看着后院有许多房间都亮着烛火,苏青妤对安王更加厌恶了。
“这侍妾少说得有七八个了吧?竟然还敢对我说出那种恶心的话!”
如果不是死了亲王会将事情闹得太大,她真的很想直接嘎了安王!
“王妃不要过于担心,如果真是拓跋公主发现了什么,依照她那种嚣张跋扈的性子,定是直接带人闯进来了,怎么可能收买杀手来刺杀王爷?”
苏青妤听着红梅的分析,顺势躲在暗处听下去。
“对!你说得对!如果拓跋玲珑知道我利用了她,又怎么可能只对王爷下手?”
苏青雪急得在屋里来回走动:“我再等等!拓跋玲珑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主,苏青妤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了她,她一定不会放过苏青妤的!”
“王妃说得没错。奴婢还听说,拓跋公主对忤逆她的人,连杀人的手法都极其残忍。凌王妃此番,肯定躲不过去了。”
“若真是如此,也不枉我冒险在陛下面前举荐了苏青妤,让她出尽风头!”
苏青妤这才知道,白日里的那一出,苏青雪要的可不是让她丢人,然后得罪谁,而是想借拓跋玲珑的手,杀了她。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忍住没让自己冲进去。
苏青雪再蛇蝎心肠,可腹中的孩子却是无辜的。
她身为一个大夫,实在做不到连未出世的孩子都杀了。
“快!我方才看见有个白色影子进了后院!”
“搜!”
苏青妤正想找个地方先隐藏起来,实在不行就进到空间里,等到没有人了再出来也行。
没想到明月的轻功实在了得,找到她之后,三两下避开巡逻府兵成功出了安王府。
翌日。
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乱糟糟的。
百姓们高声谈论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京兆府的人到处张贴告示想要抓人,好不热闹。
“那白衣女侠,实乃侠义之士啊!”
“是啊,她可真是做了咱们老百姓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不过我还真的很好奇,白衣女侠当真是拂月楼的人吗?她的行事作风和拂月楼的规矩可完全不一样啊!”
“嗐,管他呢!咱们只要知道,这江湖中又多了一个能为百姓仗义出手的人,就足够了!”
......
而朝堂上的情形,可比大街上的要严峻得多了。
明帝看着鼻青脸肿的庄舟,一时不知是该先宽慰他两句,还是骂他没用。
仅仅一夜的时间,白衣女侠竟一连毒打了庄舟、江尚书、齐王和安王后,还没有被抓住,其实力实在不容小觑。
但她只是将人打伤并未取人性命,可见她是在警告,亦或者是挑衅朝廷、挑衅皇族吗?
“陛下,这白衣女侠并不是独行者,她还有手下。微臣已经下令全城张贴告示,想必很快就能有线索了。”
明帝脸色铁青地看着庄舟。
安王和齐王还在禁足当中,江尚书年纪大了,这一顿打后他直接就卧床了。只有庄舟,大概是年纪算轻,所以还能坚持着来上朝汇报。
他将折子丢在一旁,冷声道:“那白衣女侠为何不打别人,却专程打了你们四个?”
第75章 瑞雪变雪灾
这话才刚刚问出口,明帝当即就后悔了。
朝廷能和这个白衣女侠唯一牵扯上关系的,无非就是让她顶了刺杀凌王的罪。
他原以为这白衣女侠单枪匹马,这种哑巴亏吃了也就只能咽下去,根本不敢和朝廷争辩什么。没想到她的反应竟如此之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这几人被打事小,白衣女侠的实力让人无法估摸才是最可怕的。更为棘手的是,如今京城的百姓们对她似乎还挺推崇备至的,为今之计他得尽快让人捉拿白衣女子归案,以儆效尤。
好让天下人知道,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人能凌驾在律法和皇权之上!
明帝大发雷霆,勒令庄舟在七日之内查清此案。
庄舟苦不堪言,明知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只能硬着头皮领了圣旨。
散朝后,大臣们三三两两地往宫门口走。
“庄大人!”
周临快步追上来:“这案子,你打算怎么办?”
庄舟苦笑道:“旁人不知情,周兄定是明白内情的。此事原就是朝廷理亏在先,凭什么抓人家?更何况,茫茫江湖,我到哪儿去抓她?”
周临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命难为啊!你看看我,那个拓跋公主那么刁钻难缠,不是要大量的人手伺候,就是要在皇城中瞎转悠,今早竟想让我带她去凌王府上住!简直不知所谓!可我不也只能给她赔笑脸吗?”
一句皇命难为,将庄舟所有的委屈和满腔的热情,全部浇灭了。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下落,周临搭着庄舟的肩膀:“今日下大雪,最适合吃热酒了!走,我请你喝酒去!”
大雪初下时,京城之中人人都道‘瑞雪兆丰年’,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但是这大雪竟断断续续地连续下了七日,百姓们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