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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好书(清穿之哲悯皇贵妃想长命百岁落月),清穿之哲悯皇贵妃想长命百岁落月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分类: 现代诗歌  时间: 2024-07-08 09:28:58  作者: q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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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圆明园随即福晋便派人将他叫过去,说是有非常要紧的事。

  永璜心跳如擂鼓,身体开始止不住颤栗,进保过来传信,传的自然是宫里的消息,这个时候福晋把他叫过去,莫非是额娘出了事。

  他的脚步有些踉跄,曹青和马昌赶紧左右扶住他,他们伺候永璜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他这般慌张的模样,曹青最先反应过来,表情瞬间也有些慌了,扶着永璜的手微微颤抖。

  福晋在正厅等着,瞧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应当也猜出了一二,屋里一时寂静,永璜静静地等待着福晋的宣判。

  事发突然,福晋也有些不忍,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

  “永璜,你切莫太伤心,适才进保过来传信,富察格格早上突然晕厥,那拉妹妹请了几位太医诊治,也未诊出具体病症,只说富察格格突发恶疾,怕是,怕是时日不多了,王爷开恩,特许你回去尽孝,你这就回乾西二所,去见见你额娘吧。”

  适才来的路上,永璜的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种猜想,却没想会是这样的噩耗,他再也支撑不住,直直跪在地上,他很想哭,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了哭的力气。

  额娘的身子向来康健,太医曾多次替额娘诊脉,都没有瞧出任何问题,怎会突染疾病,他猛地想起前些时日宝亲王对他的训斥,莫非,莫非额娘是受了他的连累。

  他低垂着头,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踉跄着往外走,曹青和马昌想过来扶住他,却被他躲开了,等到了马车前,他几乎是半爬着上了马车。

  他的拳头狠狠砸在车壁上,不多时手上已经满是鲜血,他抬起头,眼神里除了悲伤还有彻骨的恨意,他的拳头一下一下继续砸在车壁上,一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晰,不,他不能现在就放弃,他一定要报仇,为额娘报仇,也为他自己报仇。

  若额娘的死真的与宝亲王有关,哪怕拼了自己这条命,他也绝不会放过宝亲王,他会一点点夺去宝亲王最在意的东西,他一定要让宝亲王也尝尝自己和额娘曾经遭受过的痛苦。

  马车外的曹青仔细听着里头的动静,若是永璜放声痛哭,或许他还能放心些,可永璜越是冷静,他就越是担心,眼见着快到宫门口,曹青嘱咐马昌驾好车,自己则咬牙钻进了马车里。

  曹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永璜的手上胳膊上满是鲜血,却依旧一下一下砸着车壁,他直接扑到永璜身上,抱住永璜的两条胳膊。

  “主子,您一定要保重,若是小主瞧见您受伤,一定会很心疼的,如今小主的情况还不知如何,您更得保重身子,咱们还得替小主报仇呢。”

  永璜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任由曹青替他包扎,木刺深深扎进了他的手掌,曹青小心翼翼地替他拔出来,这般彻骨的疼痛非常人所能忍受,可永璜却一声都没有吭。

  待到了乾西二所,永璜跳下马车,不顾进保的阻拦,直接往后院冲,冬栖院的布置和他离开时没有什么差别,却再也没有了往常的欢声笑语。

  里屋此时站满了人,不仅有冬栖院的宫人,几位太医,还有几位格格,就连刚出了月子的苏格格也守在落月榻前,众人瞧见他进来,赶紧把位置让开,永璜直接扑到落月身边。

  待看清额娘的面容,永璜强忍了许久的眼泪一滴滴落下,他伸出缠满纱布的手掌,轻抚着额娘的面容,试图感受额娘的温度。

  众人都面露不忍之色,屋里一时安静,良久之后,永璜才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冷静。

  “还要劳烦诸位和我说说,我额娘今日晕厥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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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因果

  凝尘满目哀伤,在她瞧来,落月晕厥之事实在太过蹊跷,可她当时也不在场,只能和跪在一边的秋诗示意,秋诗膝行几步上前,强忍着悲痛,哽咽地把今日早上的情形说了个大概。

  “今日早起,小主胃口便不大好,只用了半碗米粥,正要起身去院子里走走,就直直晕厥在地,奴婢慌忙扶起小主,又让孙凉赶紧去禀告侧福晋。”

  说到这里,秋诗的眼泪簌簌落下,“侧福晋心善,紧急去太医院请了几位太医过来,太医也查看过小主这两日的饮食,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可是十日前太医还为小主诊过平安脉,小主身子康健得很,怎会,怎会……”

  秋诗泣不成声,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凝尘微叹口气,接上她的话,“如今这情形,几位太医也束手无策,我们再出去商量商量对策,你和落月,哦不,你和你额娘多说说话吧。”

  说完她就带着一屋子人去了隔间,把空间都留给他们母子,永璜脑子里还在回想着适才那拉侧福晋的话。

  落月,难道是额娘的闺名吗,落月,永璜,难道这就是他们的命数吗?只有额娘去了,才能保住他的性命不成。

  他跌坐在地上,依稀能听到春雨和春云的哭泣声,他挣扎着起身,抓住落月的手,想把自己的温度tຊ传递给她。

  榻上的落月紧闭着眼睛,脸色还如往常般红润,仿佛睡着了一样,没有一丝病态,除了逐渐微弱的呼吸,几乎和常人没什么区别,可是太医们已经尝试了各种办法,无论是汤药还是针灸,都没有任何反应,太医一筹莫展,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症状。

  太医们翻看了落月先前的脉案,也没察觉出什么问题,单从脉案上看,估计满宫都找不出几个比落月更健康的了,既不像是病,也不像是毒,实在无从下手。

  永璜按压着还在流血的手掌,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打量着屋里的布置,视线从妆奁处掠过,却猛地被上锁的锦盒吸引了视线。

  他从地上爬起来,似耄耋老人般步履蹒跚,将锦盒揽进怀里,又在锦盒附近寻找钥匙,却始终没有找到,他把秋诗唤进来。

  “姑姑,你可知道这锦盒的钥匙在哪?我怎么原先从未见过这锦盒?”

  秋诗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这锦盒是小主亲自放置的,里面有什么奴婢也不知,不过小主枕头下倒是有一把钥匙,这两个月小主每晚都要把钥匙放在枕头下,不知道是不是这锦盒的钥匙。”

  永璜的眼中再次燃起希望,以他对额娘的了解,里面应当是非常重要的东西,秋诗小心抬起落月的头,永璜把手伸进枕头底下,果然找到了一把钥匙。

  “辛苦姑姑了,姑姑再去打盆水吧,我想给额娘擦擦脸。”

  秋诗应声退下,屋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永璜将锦盒放在小几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看清里头物件的一瞬间,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锦盒里放着十个荷包,上头绣着的都是永璜素日最爱的图案,除此之外,还有一沓厚厚的信封,最上面的信封上写着“吾儿永璜亲启”六个大字。

  永璜的手止不住颤抖,将信封全部取出,里头除了有给他的,还有给外祖家和秋诗的,永璜抱着信封呆坐在原地,这么多书信,显然不是仓促写完,莫非额娘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才提前写好了书信,原来额娘她什么都知道。

  他往常是最果断的性子,此刻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信封打开,一直到秋诗在外头轻咳一声,永璜终于下定了决心,颤抖着把书信放回锦盒,额娘一定还能醒过来,他要亲口听额娘说,他才不要这些冷冰冰的书信。

  永璜从秋诗手中接过帕子,轻柔地替额娘擦拭双手,一边擦一边和她分享在圆明园的见闻。

  “额娘不是说要看圆明园的风景吗,儿子画了十几幅,额娘一定要亲眼瞧瞧。”

  “我和五叔新学了围棋,等额娘醒了,我教您下棋,您可不能再躲懒了。”

  隔间的众人听着永璜絮絮叨叨,也忍不住怅然,尤其是初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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