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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士卒身先死,为的就是有一日没有战争,各国能和睦相处,也为了不让别人看清我们北燕。
我们北燕的儿郎,都可以北燕而战!”
一番话落,连纳兰柔脸上都露出错愕的神色。
当即心里对恶鬼的偏见少了许多。
可那又如何,只要是鬼,她身为术师就要消灭,以免为祸世间。
“顾家两兄弟,你们的生平,我很感惜,但你们二人逗留在此时间太长,需要做个了断了。”纳兰柔站起身,从怀里掏出清虚观独有的法器。
炼鬼铃。
梅天纵声色一变:“他们现在的鬼力,支撑不了炼鬼铃的术法,会灰飞烟灭的。”
纳兰柔却道:“恶鬼必须收服,你也是术师,难道这也不懂吗?”
“收服有很多办法。”“收服有很多办法。”
梅天纵和纳兰言异口同声。
纳兰柔目光有些冷意:“国师大人什么时候与一介破观的小道姑,如此相熟了?”
她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攻击的模样。因为她内心五味杂陈,国师其实与自己在宫内经常见面,两人也都是术师,被世人并列术师奇才的名号。
可尽管如此,国师都不曾多跟自己说过几句话,更别说关于术法符箓之间的探讨了。
但眼下,身为北燕国的国师,竟然跟这种自封‘天姑’的女术师,默契十足,对于如何处理恶鬼的看法也一致。
这让纳兰柔紧抿唇瓣。明显在梅天纵此人眼里,自己是不足天姑的。
“练鬼铃是我清虚观之宝,就算在厉害的恶鬼,只要收服进去,我加以咒术和修为渡化四十九日,就可炼去恶鬼的一身凶煞之气。”
纳兰柔手里轻摇一声铃,便见院内的顾容兄弟二人,鬼身颤抖,周围隐约有些黑气散去。
连在场的小厮婢女们都看的清清楚楚,不禁感叹:“二姑娘不愧是清虚道长的徒弟啊…真厉害…”
“是啊,还好二姑娘对术法很有天赋,这才能驱动宝物铃铛!”
“二姑娘,您快将恶鬼收进去吧…”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称赞着自家的二姑娘。
可对于用尽鬼力,造出一场盛大且真实梦境的顾意来说,他绝对撑不过四十九天。
纳兰言随即扔出一张停止符,飞向纳兰柔手里的那只铃铛。
附在上面的同时,铃声戛然而止。
纳兰柔脸上露出怒气:“你做什么?”
她平时很少与人生气,可今日此女子却屡屡触碰自己逆鳞。
“我刚说了。”纳兰言向前一步,看着自己名义上的二妹妹,想着她应该跟纳兰玲一样,内心根本不相信面前的自己就是那位,她们从不正眼瞧的养女纳兰言。
“办法不止这一个,而且顾容本身就是只饿死鬼,没有太大危害,至于顾意,现在别说你,就算是刚刚入行的术师,也能轻松tຊ灭掉他。
你说,这样的两只柔弱小鬼,有必要用上你们很虚观的什么小铃铛吗?”
很虚?
虚?
不止是纳兰柔,连梅天纵都拿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清虚观名号她没听过吗?而且虚,这个字不是什么好词,她应该心里有数吧…
古余心虽然还是个孩子,但这个时代十岁孩子已经是个少年,在普通人家早早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而在官宦富贵家族里,可能通房也安排了一两个了。
所以他黝黑的脸上不由得微红,小声提醒纳兰言,“姐姐…你姑娘家家,不能说那种话的。”
“难道不是吗?”纳兰言反问。
她看向梅天纵,长得俊俏无双,但宽大的月牙白色道袍下,怎样感觉都有些瘦弱,更何况…
“你修为耗损许多,看你面容白皙,修为在内里游走混乱,应该是前段时间已经快把修为用完,还没好好调养过来,今日又多次出手,你不虚谁虚?”
梅天纵一时间:……
竟然心里还有些庆幸她不是说自己那方面,但仔细回想总觉得那些地方不对,特别是纳兰言那双幽深意味深长的眼神。
没等他反驳,纳兰言又看向另一边:“你师承的道观,起的名字实在有些…清淡寡味,而且跟你们的法器一样,特别虚。
这种练鬼铃早过时了,我们那边的人,都不用它了,你们道观应该造些实用的法器。”
纳兰柔手里的铃铛,整个清虚观,除了师父师叔们有这等法器,小辈里面只有她才有殊荣随身携带。这也一直是她的骄傲,现在却被戴着面具的女子,说的是一文不值?
纳兰柔攥紧铃铛,便开始施展术法摇晃,“那看你的方法管用,还是我清虚观更胜一筹了。”
她想要强行将顾容二人收进铃铛里。
纳兰言眼眸微沉:“我见不得有损功德的事发生,你的铃铛坏了可别怪我。”
她掏出天星笔,迅速在符纸上画出复杂的符文,两眼一定,看向摇晃的练鬼铃,唤道:“象及气道,抚之征平——止!”
符文乍现一道白光,竟然是二品白符?!
纳兰柔震惊之余,手里的练鬼铃直接碎裂。
第52章 亲笔信
“你竟敢毁了我清虚观的法器!”纳兰柔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意了。
她手的的铃铛碎片掉落在地,每一块都想刺进这个天姑体内。
古余心往前站了站,希望能挡在言姐姐的面前,“都跟你说了,坏了别找我们,谁让你用这种法器来伤害鬼魂的。”
“我伤害?明明是他们先害我三妹妹。”
“话虽如此,难道你真的不清楚,纳兰玲身上的这两只鬼怎么来的?”纳兰言杏眼里似乎有种魔力一般,让人看了心里不禁有些发麻。
纳兰柔倒还能努力镇定自若,可她旁边的丫头神色却几番变换,脸色也微微发白。
梅天纵掏出一个符纸,自顾自说道:“我这张真言符啊,能让人吐露真言,看来今天是能用上了。”
听到这里,丫头的身子都在颤抖。
纳兰柔语气冷冷:“难不成国师你要帮这个来路不明的小术师?”
“我只拿出张真言符,为何二姑娘就断言我偏帮谁。”他虽是反问,却是不容置疑的陈述。
在场的人,除了云生梅天纵,其余外来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