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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他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欲。
姜娩的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回荡起他沙哑蛊惑的声音。
他说:娘娘,亲我。
姜娩面颊生热。
他的体温,透过层层衣物传递到她身上。
明明不烫,却使她恍若置身在严冬的火炉里一般。
对上他布满情欲的眼神,姜娩目不交睫地望着他鼻尖的朱砂痣,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又无意识地将视线落在他殷红而丰润的唇上。
再开口时,裴相和的嗓音更哑,语气似是极为难受,透着一丝难以压制的痛苦,细细听来,还有一点哀求的成分:“娘娘,亲亲我,成吗?”
姜娩面色为难地咬了下唇:“……”
怎么寒食散发作起来是这样的吗?
她想了想,并没有对他的亲近很抗拒。
好像……亲他也不是不行。
不等她回答,裴相和在捕捉到她眼底的软化时,心知她这是动摇了,一只手悄然绕到她的后颈,将人往下一压,跟着起身。
他高大的身形将她笼住,推着她,揽着她的腰往里屋去:“那我亲娘娘。”
姜娩刚一启唇,便被他吻住。
她的身形往后退。
脚踩到裙摆时,身体下坠。
他将她身体一提,再将碍事的裙摆用脚踢开,带着她往里屋去。
被吻得迷迷糊糊间,姜娩双腿一软,往下一坐,他俯身贴来。
白衫与红裙绕在一起。
他利用身体的优势把他娇软的人儿压在身下,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另一手推了推床榻里面摆着的软枕,将它垫在姜娩后颈之下。
温柔而霸道的亲吻,自她的唇往下,落在她的脖颈。
他微凉的指,将她的衣襟挑开。
一股凉意钻来。
也唤醒了姜娩晕晕乎乎的脑子。
她眼底的沉沦逐渐清醒,双手推拒。
他的吻停在她的肩窝。
察觉到她的不愿后,他不再往下,而是重新覆上她色深而微肿的唇瓣,将那一丝水光尽数卷入舌尖,也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堵住。
第264章 招人欺负极了
熟悉的危险涌上来。
姜娩清醒后,开始躲避他的亲吻。
他轻捧她的脸,哄道:“娘娘别怕,我只亲,行不行?”
姜娩想起他宦官的身份,迷糊之下,说话也不经大脑,语气既天真,又理所当然:“不然你还能做什么?”
裴相和一愣:“……”
姜娩无辜地眨眼:“……”
他忽然抬手,蒙住她的眼,察觉她还睁着,卷翘而柔软的睫毛擦过掌下的肌肤,挑起他的战栗。
裴相和低笑。
他用很低很低的嗓音说:“那可多了。”
姜娩:“……”
不能视物,听觉便会放大,身体的感知也会随之敏锐。
他的吻再次落下。
趁她神智迷乱时,他的长指一勾,一挑,再一扯,便将她的腰带挑开。
衣襟顺着雪白的两肩滑落,露出她玉瓷般的肌肤。
他的吻带着热意,带着渴求,在她唇上辗转,而后从她纤细的后颈往下。
后腰处,蓦地一热。
姜娩惊得呆住,有些羞,又有些恼。
那种濡湿的触感,以及他唇瓣的温度,都让她心惊。
她敏弱的身子,在他身下轻颤不止。
她的嗓音软得一塌糊涂,明明是制止的语气,听着却是夹了哭腔的娇吟:“裴相和……停……停下……”
他移开唇,柔声应了:“好。”
接着,姜娩听到了一阵很轻的声音。
他说话算话,还将她散落的衣衫往上提了提,遮住裸露的肌肤。
就在姜娩以为他熬过了寒食散的发作时,他压着她,道:“只抱一会儿。”
姜娩:“……”
他又重复:“真的只抱一会儿。”
姜娩:“……”
他说的一会儿,似乎有点久。
久到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黑暗里,她听到了窸窣的声响。
他贴在她的耳边,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呼吸间吞吐出的热度比亲吻时还高。
一滴汗从裴相和的下tຊ巴滴落,滴在她的衣衫之上,将那团布料晕湿。
姜娩的眼睛看不见,不知道周遭的情况,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总之怪怪的。
裴相和没给她深想的机会,便将她凌乱的衣衫整理一番,轻推着她,蒙住她的眼,在她耳边低语了句。
姜娩被他推了出去。
门被关上。
裴相和倚在门上,想起方才的失控和荒唐,低哑地笑了。
待眼睛能看见后,姜娩注意到裴缺低头垂眼,金钏跟银珀守在一旁。
见她出来,她们的目光忍不住往紧闭的门里瞧。
银珀盯着姜娩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拽住金钏的袖子,激动道:“金钏姐姐,娘娘跟掌印是不是……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金钏:“……”
银珀:“看来是了!”
她现在知道为何娘娘有两回情绪不对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们家娘娘这样的好容色,连见惯了美人的皇上都惦记着,还招来端王那样的色中饿鬼,别说是掌印动心了,就说她吧,都忍不住想要轻薄娘娘。
尤其是她们家娘娘这副眼眶红红小嘴还发肿的模样。
看起来招人欺负极了。
姜娩的衣裙被整理过,旁人看不出端倪。
可金钏跟银珀是在宫里伺候惯了的,观察力敏锐,要是再不发现点什么,那就对不起她们这双眼了。
第265章 可真是心软
姜娩回想起裴相和方才在耳边说的话,目光闪了闪,偏过头,对裴缺道:“裴相和让你吩咐人送冷水进去。”
裴缺:“是。”
金钏上前,问:“娘娘,我们现在要走吗?”
姜娩正想点头,里屋传出裴相和的声音:“娘娘稍等片刻,我换身衣服送您回府。”
姜娩:“……”
裴缺动作快,很快有人抬水进去。
裴相和站在屏风后,褪去需要清理的衣衫,也不准人进去。
裴缺只好站在外头,见姜娩带着两个宫女先走一步后,倚在门边,道:“干爹,娘娘好像有点生气,还说先去马车里等你。”
裴相和勾着唇角,将发热的身体泡进冷水里。
娘娘可真是心软。
都被他压着给欺负成那样了,竟然没舍得对他动刀。
姜娩坐在马车里,微鼓着腮。
是有点气的。
却不是在气裴相和。
而是在气自己。
气自己又没骨气地心软了。
她将手掌抚至心口的位置,那里怦怦乱跳着,想到跟裴相和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姜娩双肩一垂,秀眉一蹙,犯起了愁。
人真的是很奇怪啊。
她也奇怪。
明明脑子是理智的,也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发生,有些心软时常会来得不合时宜,但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了想要去关心不该关心的人。
马车外面,银珀一直缠着金钏,并开始为自家娘娘堪忧的前景发起愁来:“金钏姐姐,你说,娘娘是皇后,掌印是我朝最权势滔天的臣子,他们之间有可能排除万难吗?”
金钏仰头望天,她觉着这事情都这样了,现在想这些都是瞎想,反正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真到了那时,再考虑也不迟:“你我无需替娘娘操心。”
银珀:“也对。”
金钏:“?”
银珀:“自有掌印操心。”
掌印总舍不得她们家娘娘出事吧。
反正跟着掌印混,总归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