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安宋临月小说好看吗-萧昀安宋临月最后结局如何(萧昀安宋临月)在线赏析全文
萧昀安额头几乎都快爆起青筋,但他就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想要发火的欲望。
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尽量柔和了自己的音色:“临月,不要赌气,把这身袈裟脱掉吧。”
“你还俗,我给你封侯,将军府的一切荣耀尽数掌握在你手上,好不好?”
林冬月呆住了,宋临月也没有说话。
一旦封侯,自身都算半个皇亲贵胄!
萧昀安他是疯了吗?
“我不同意!”
林冬月尖声否决,她死死盯着宋临月的方向,语气愤恨。
“自古今来,普通臣子若想封侯条件有多严苛,陛下您知7V道吗?”
林冬月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狰狞,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宋临月她凭什么那么命好?不就是因为有个好家世吗?
凭什么萧昀安这么区别对待她?
她不服!
不等萧昀安开口,只听林冬月继续冷笑开口。
“陛下难不成是忘了?当初宋老将军可是单枪匹马闯入敌方阵营里,将陛下您救出来的!”
第19章
她的语气太过刻薄怨毒,她自己都没发现,在场的氛围,瞬间的安静了下来。
宋临月的表情如遭雷击,萧昀安的表情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甚至萧昀安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得彻底。
宋老将军,就是在这场战役里为了保护自己而去世的。
林冬月脸上的表情稍稍错愕了一下,不过很快,她镇定下来。
脸上表情逐渐变得诡异了起来。
“宋将军,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宋家那份为国捐躯的勇气。”
“宋老将军,还有你的兄长全部都是为国捐躯而死。”
“你心里,应该也为他们感到自豪吧?”
她的笑容越来越深,可不知为何,宋临月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萧昀安似乎已经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怒喝出口:“住口!”
可是林冬月却依旧不停嘴,甚至语气愈发阴阳怪气。
“你以为宋老将军是怎么死的?那当然是为了拯救陛下!”
萧昀安脸色逐渐变得铁青,可林冬月却没有看见,还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当时萧昀安还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没有人会觉得他也会参与夺嫡之路。
事实也正因如此,才被边塞的人钻了空子,他们把萧昀安误认为是当时的太子,随即掳走了萧昀安。
父亲身为当朝将军,为国效忠,自然是不能容忍皇嗣流露在外。
他单枪匹马闯入敌营,将萧昀安救下,自己却因此身陨。
而兄长……他想将其讨回公道,于是决定完成父亲讨伐敌寇的遗愿,结果最后却在战场结束后惨遭敌军埋伏,为国捐躯而亡。
“可惜啊,宋家几乎满门忠烈,就这么牺牲了……”
林冬月笑容诡异,尾音甚至愉悦的上扬。
宋临月的双拳缓缓攥紧,她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
原来是这样,她的父亲原来是这样去世的!
她自己也辅佐萧昀安多年,她多少也懂得一点皇室的弯弯绕绕。
萧昀安愧疚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他想去拉宋临月,却被宋临月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别碰我。”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并不是所有的臣子,都会渴望加官进爵。”
宋临月俯身行礼,语气不卑不亢。
她的声音里是隐忍的颤抖。
她的父亲,居然是那样子死的……她怎么释怀的了?
她的心里被巨大的悲伤侵袭,根本无暇管那么多。
那年的战役,一直都是她心里的痛。
就是那场战役,让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亲人,兄长和父亲。
萧昀安见状,眼睛里闪过一丝暗芒,随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色。
“朕没有道理让将军府的遗孤上战场的理由,朕说了,派遣边塞一事,朕自有安排。”
他凉凉的扫了林冬月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东西,林冬月只感受到了惊恐不安。
“林将军出言无状,以下犯上,自己去领罚,即日起禁足,非令不得出。”
虽然不甘,但是至少命还是保住了。
林冬月不甘不愿的俯身叩首:“谢陛下。”
她慢慢起身,眼睛里带上了快意。
她现在把这两人之间的遮羞布全部撕开了,想恢复以往的情谊?
根本不可能!
林冬月走后,只剩下萧昀安和宋临月两个人站在原地。
两人之间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良久,还是萧昀安先开的口:“我知道你父亲的事,我有很大的问题,但是如果他还在的话,他也会希望你过的好一些。你……是真的不愿再回去吗?”
宋临月抿唇,眼神露出了些许疲惫。
“陛下,请给臣女一些时间考虑吧”
这件往事太久了,哪里都存有疑惑。
林冬月说的半真半假,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林冬月怎么会知道?
她想查出真相。
第20章
宋临月想:如果可以的话,她从来都不想对萧昀安心生恨意。
只是没有如果。
她和萧昀安之间隔着的距离……早就超过了爱与恨,那是生与死的距离。
如果她不曾知道这个消息,皈依佛门已经就是她最好的结局。
可现在她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怎能不恨?
她的父亲,兄长,就是因为萧昀安和这个国家而死!
她眼底盛满了被仇恨所激起的怒火,却又碍于现在的局势不得不压了下去。
“恭送陛下。”
萧昀安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些许不安。
宋临月的反应太奇怪了。
如果知道这些国恨家仇,她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更奇怪的是,林冬月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明明从来都没有跟林冬月说过这些。
太多事,太多人,太多弯弯绕绕全都围在身边,其实最不安的是他自己。
他的手攥紧又松开,语气中带上几分涩然
“好。”
他不敢奢望太多。
现在宋临月不抵触他,就已经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