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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势转变的太快，刚才还一副约会的氛围，现在却忽然变成了审视。
　　慕寻樱安静的听着，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莫寻瑛也同样过了好一阵才发应过来，磕磕巴巴道：“你、你说什么呢？”
　　沈斯年声音平静，却透着警告：“你不说也可以，我保留了足够的证据，伪造身份进入研究员，刻意搅乱重要资料，接近秘密人员……”
　　“够了！”莫寻瑛终于攥紧手打断了他的话。
　　再次看向沈斯年时，眼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故作害羞紧张地模样：“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大概是……从你告诉我名字的那一刻？”
　　“为什么？”莫寻瑛皱眉，显然不理解。
　　“你调查过我，发现我对慕寻樱这个将军尤其上心吧，才刻意叫这个名字，又打扮的和她的形象相似，装模作样地接近我。”
　　“我做的那些事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可怀疑的？”
　　“本来只是一点怀疑，后来我又看了一眼你的文件，那根本就不是刚今入研究院的人会拿到手的资料，做戏要记得做全套。”
　　莫寻瑛无法可说，她确实对这一方面的知识完全不懂，她只是不明白：“……你当时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戳穿我？”
　　沈斯年凉薄一笑：“显而易见，我想看看你还想要做什么。”
　　“现在看来，真无趣。”
　　“证据我已经备份了，现在一份在研究院，一份正在往上头送，你逃不掉的。”
　　说着，沈斯年不再看她一眼，直接起身离开。
　　作为男人，绅士地结了账。
　　离开人群，慕寻樱忽然开口：“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她是其他国家的间谍，想要窃取我国文化。”
　　“你早就知道？”
　　“知道，因为我们整个历史学里都没有叫‘莫寻瑛’的人。”
　　“这你都记得住？”
　　“我查过，不过第一次查的是‘寻樱’，哪怕是同音的都没有过。”
　　慕寻樱心生感慨：“原来不论过去多久，都会有窃取机密的间谍和通敌叛国之辈。”
　　她又一次想起曾经的大楚，那时的叶父就是与敌国勾结。
　　“信息的传递，也是一场战争。”
　　“是啊……你终于有了长进，没有被蒙骗。”
　　沈斯年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傻子，做一次就足够了。”
　　仅仅一次，就已经足够他用一世又一世去补偿，可哪怕如此，也无法弥补那一道空缺了。
　　慕寻樱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又问：“她为什么专门盯上你？你是什么职位？”
　　沈斯年的身份，似乎不是一个小研究员。
　　“只是国家院的一个小院士而已。”
　　“……在大楚算是什么职务？”
　　“中书令。”
　　慕寻樱一愣，这职务实在是称不上小。
　　她又想起自己之前还想要撮合沈斯年和莫寻瑛，现在却只剩下唏嘘。
　　沈斯年倒是学聪明了，她还是会识人不清。
　　慕寻樱叹息一声，却忽地心一紧，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慕寻樱忽然声音一沉：“沈斯年，小心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