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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名言名句  时间: 2024-09-02 11:03:55  作者: q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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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地交接风沙大,无论如何,不要脱盔弃甲,保护好自己。”

  要说阮尊悦半分忐忑都没有是假的,只是她更愿意相信自己国家的将士和自己家的侄女。

  若要肉搏,她们女子偏多,站不上上风。

  但是比远程和谋划,其他国家皆是望尘莫及。

  “五日后,我想出发。”

  阮尊悦眼里生出几分晦暗。

  对于这个侄女,心疼是真,但利用也有,不过现下,她们目标一致。

  “带上白逸尘,莫要莽撞。”

  阮兰因抬起头看向阮尊悦,勾起一抹坦荡的笑,点了点头,退后行了一礼,才道:“自然。”

  阮尊悦的顾虑她不是不知道,无非是怕她被复仇迷了眼,没了章法。

  可是她用三年的时间来做这一切,又怎么会在最后一刻自乱阵脚。

  ……

  三月初十的时候,阮兰因和白逸尘来到了边界军营。

  同是军营,可感觉全然不同,娘子兵站了多数。

  操练声传到了耳里,只觉得满心的热血都在沸腾。

  阮兰因先行去看了训练情况,白逸尘最后跟了上来,捧了本军册。

  “这段时间的训练情况都已经整理好了。”

  阮兰因结果,粗略地翻了一下。

  那边前方的兵事也送到了手里。

  这边的战线拉了几年,一直都是几万人左右的对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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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日凤阮突然进军打了开阳一个措手不及,那边损失了不少了。

  后面阮兰因来后,这边又补了兵。

  开阳那边应当也是收了信,守关的人又加了不少。

  若是再战,便是十几万人之间的交锋。

  阮兰因在凤阮几年,剿匪和小规模的抗战没少参加。

  但是这个规模,倒是心里暗自抽了一口气。

  反过头来,倒也不是觉得怕,只是有些担心战损。

  这一战必然是持久战,也不知物资是否能供应上。

  春夏交替的季节,兵士们最容易风寒风热,药物也得想想法子弄上。

  她正想得起劲,没注意到白逸尘正在叫她的名字。

  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凑得有些近。

  白逸尘那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阮兰因倒是懵了一下。

  难得的,她眼里有生出一丝不似平时冷厉模样的清澈。

  白逸尘轻声一笑,往后退了一点,只是耳后还是隐隐染上了几丝红晕。

  阮兰因看了一样,心中思迅转瞬即逝:“怎么了。”

  见她提问,白逸尘也重新正色起来。

  他将军册拿起来,指着上面一个名字说:“开阳那边这几年生出一个小将,比起当年的楚萧有过而不及。”

  再次听到熟悉的名字,阮兰因手指蜷了一下,但到底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反应了。

  她将心里的一丝不适压下,顺着看了过去:“叫什么?”

  抬眼看去,上面赫然写了三个大字:“裴鹤亭。”

第39章

  阮兰因怔怔地盯着这几个字,眼神有些空灵。

  第一年的时候,好几个夜里,她梦魇的时候,还是会梦见裴鹤亭。

  脊背绷地很紧,白逸尘不知为何,只是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抚她的情绪。

  心中莫名生出一分不安,他问道:“你……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

  她的睫毛颤了颤,就像蝴蝶展翅时的颤动:“一个不重要的人。”

  白逸尘的眼眸垂了垂,视线又重新投到了这个三个字上。

  “那边备了些吃食,先去吃些,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阮兰因应了声好往前面走了几步。

  白逸尘加快了几步,并步走到了她的身侧。

  军营里面没什么好吃食,阮兰因也没打算让他们额外去准备。

  不过也知他们身份尊贵,倒也做了些肉饼。

  一个刚刚下肚,白逸尘不动声色地将自己面前特意留下的肉饼推了过去。

  “我够了,你自己吃吧。”阮兰因直接说道。

  其实还是有点饿的,只是饿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况且她也不是不同人事,再加上阮尊悦时常怕她还纠结于从前,也说过一些男女之事。

  白逸尘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

  但也没打算要和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夜晚来得快,两人也分帐休息去了。

  莫名的,阮兰因又梦见了裴鹤亭。

  梦见他时常去她跳下的那条江边发呆。

  梦见他说:“哥哥错了,哥哥想你了。”

  还有他抱着她的灵牌,夜夜哭泣。

  阮兰因以一种及其平静的姿态醒了。

  眼睛轻轻睁开,看着漆黑一片的头顶,然后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了一滴。

  然后淹入枕巾,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静。

  另一边。

  自打楚萧残了后,军中便没有了他的位置了。

  裴鹤亭拿了楚萧的一些罪证再去请罪,圣上小惩大诫了一番,反而是让裴鹤亭入了营。

  原因无他,现在站队的人需要制衡,圣上需要一个人做自己的刀。

  裴鹤亭的出现,正合适。

  进了军营后,裴鹤亭暂时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在收集一些人的罪证。

  然后将他们一个个送入牢狱之中。

  而其中最不好过的,便是楚萧。

  裴鹤亭让他一直待在军营,把曾经施加在阮兰因身上的一切,在他身上也用了个遍。

  自打阮兰因死后,又知道自己的心意后。

  裴鹤亭夜间很难入睡。

  这夜,他又一次来到了军营的一处僻静角落。

  楚萧就在这里。

  帘帐掀开的瞬间,楚萧浑身一抖,将自己蜷缩在了角落,手上还拿着不知从哪里寻的木棍。

  看见裴鹤亭的瞬间,楚萧有些发怵,但还是恶狠狠地说了句:“别过来。”

  裴鹤亭对他的话熟视无睹,反而熟练的夺过木棍,将怀里的小刀拿了出来。

  楚萧身子往后退了退,脚上带着铁刺的铁链发出了一阵喧闹的声响。

  裴鹤亭捡起地上的一块布,直接塞到了楚萧的嘴巴里:“真吵。”

  “为什么每次来你都要闹出这些动静呢。”

  裴鹤亭轻轻说着,手上的刀在楚萧的小腿上扎了洞,又旋了一圈。

  呜咽声透过布传出,反而让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你不是说,兰因当时受辱时都乖乖的,不发出声音吗?为什么你学不会?”

  当初楚萧还有些不甘,经常会拿话刺裴鹤亭。

  说阮兰因如何承欢,说她如何痛苦。

  现在裴鹤亭将这一切都报复在了楚萧身上。

  似乎也只有这样,裴鹤亭才能压下些许内心的痛苦。

  还有一些如噩梦般疯狂往上涌的病态思想。

第40章

  捂住楚萧的帕子上渗出了一些血液和涎水。

  裴鹤亭有些厌恶的松了手,帕子也顺势落到了地上。

  楚萧啐了一口血水,看着裴鹤亭笑出了声。

  “你真恶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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