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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你说你就不说,我说话怎不见你那么听呢。”
王氏笑,“儿媳往后孤儿寡母,还要依靠二弟呢,自然得听他的。”
虽是玩笑,北王妃却又叹了一口气。
“如此祸根,我如何能放心留在他身边啊。”
王氏不置可否,“冤家成为挚爱的不在少数,母妃怎知他二人擦不出火花呢。”
“罢了,老根在那摆着,北王府就没一个脑子清醒的。”
北王妃起身要离开,王氏又加了一句,“母妃,张姑娘特意告诉您这些,明显是心有算计,恩情用什么都能偿还,万不能心软被她蛊惑。”
“我心中有数。”
出了梧桐苑,北王妃的笑容淡了下去,换上浓浓哀愁。
“许嬷嬷呢?”
“方才还守在这呢,许是去了净房。”小丫鬟恭敬回着。
北王妃应了一声,“等她回来,让她回安寿堂。”
“是,王妃。”
许嬷嬷着急忙慌回到安寿堂时,北王妃已在凝香的侍奉下安睡了。
“王妃今日有些累,晚饭就先放放,等醒来再用。”
许嬷嬷点了点头,“你去吩咐厨房吧,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回房歇会儿。”
凝香不疑有他,“嬷嬷快去吧,王妃这交给我。”
许嬷嬷点头,快步回了房,把门关上,才从袖中拿出一个竹简从中抽出了一张纸条来。
待看完上面字迹,脸上浮上震惊之色。
这……怎么可能。
但又想到言儿姑娘那严肃的神色,心里又信了几分。
……
北王妃在香觉寺发生的事情林思棠都从玄枫的口中知晓,但胜在没酿成什么后果,北辰砚又不在府中,她也抽不开身去管。
只是……
“怎会有那么巧的事,王妃突然梦到世子要上香,就撞上了她三跪九叩的祈愿。”
奂月蹙眉道,“莫不是……安寿堂有张姑娘的眼线?”
林思棠摇头,“我更信母妃此番上山,本就是中她算计。”
“你去打探打探,母妃为何突然要上山告慰亡魂,是不是有人在她跟前说了什么。”
奂月应下。
“只可惜最后张姑娘与王妃在斋房都说了什么无人得知,否则就能知晓她的用意了。”
林思棠身子躺靠在圈椅中,不咸不淡道,“除了为了你那祸害主子,还能为了什么。”
“……”奂月抿唇住了嘴,公子这烂桃花,委实有些烦人,少夫人不高兴也是应该的。
这时,知书端了碗黑漆漆的药走了进来。
林思棠看一眼,嫌弃的移开视线。
“姑娘,快趁热喝了,等凉了药效就不那么好了。”她拿了个蜜饯在旁边候着。
林思棠拧了拧眉,还是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知书忙将蜜饯塞入她口中缓解。
林思棠有些累,想小憩一会儿,就将二人都打发了出去。
出了门,离了正屋有一段距离,奂月才开口问,“少夫人是生病了吗?刚才喝的是什么药?”
知书面色一顿,想着补药也查不出个什么,便如实告知,“我家姑娘体寒,喝着补药调养调养身子。”
奂月心中一动,“少夫人是打算要小主子了吗?”
知书笑着点头。
奂月十分高兴,“往后咱们墨香居有个小主子,就更加热闹了。”
公子知晓后一定会十分开心的。
如今奂月与之相处起来都没了一开始的戒备警惕,同知书络绎不绝的闲聊着。
一晃四五日过去,家书却是一日没停,从北辰砚离开,日日一封诉说此行琐事,偶尔再加上几句情话,诉说思念。
林思棠两日回一封,将家中大小事宜,事无巨细的告知。
到了第六日,递回来的家书就变了味道。
第89章飞鸽传书
到了第六日,递回来的家书就变了味道。
隐隐透着股哀怨控诉之意。
那句一别数日,日日思,奈,襄阳有梦,神女无心。
不就是在埋怨指责她不关心牵挂他吗。
她眨了眨眼,将书信放在了书案上,知书忍俊不禁。
“姑爷家书半数都在诉说思念,姑娘的反而太正经了些,除了写些琐事要么干脆不回,也不怪姑爷有怨念。”
林思棠面颊红了红,她是女子,哪会像他那般不知羞。
眼前突然浮现出他哀怨不满的面容,终究是有些不忍心,提笔回了一封。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盼归。
——
北辰砚看着那娟秀的簪花小楷,半晌舍不得放下,眼中熠熠生辉,唇瓣挑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主子,少夫人究竟写了什么,您都快看一刻钟了。”阿守伸长脑袋凑了上去。
北辰砚轻咳一声,将书信铺平放在书案上,“女人家就是黏人,除了催促归期还能写什么。”
阿守撇撇嘴,不拆穿主子的口是心非。
也不知是哪个每日一封信的往家递,鸽子要是会说话早就有怨言了。
眼瞅着主子又提了笔,阿守忍不住道,“主子,再等三四日就该启程回府了。”
北辰砚手一顿,抬眸看着他,“还不出去。”
“……”他也不知主子怎么就那么多话要说。
阿守摸了摸鼻子,讪讪退下,北辰砚面上柔情才舒展开,提笔又写了一长串。
……
“他不是去整顿军营的吗,就没有事可做吗。”
林思棠捏着书信,尤其是最后那句盼回信的话,脑仁隐隐有些疼。
上次那句,已经是她能说出来最肉麻的话了。
知书笑开,“姑娘的那几个字在姑爷的长篇大论相较之下,委实敷衍了些。”
林思棠抿着唇,提笔写了四个字就交给了知书,“让那鸽子带走。”
“姑娘,这……”
姑爷瞧见脸色不知要阴沉成什么样子。
“日日都写,哪那么多衷肠要诉。”况且人才刚走七八日,墨香居的下人看着信鸽每日飞来飞去,都开始窃窃私语笑话她了。
信鸽歪倒在窗棂上,耷拉着眼皮看着知书将纸条绑在它脚踝上,扑棱了好几下翅膀才飞走。
却还是遭到了埋怨,北辰砚忙完琐事在廊下等了许久,才盼到它小小的身影。
“早上没吃饭吗,怎么那么慢。”
他拧着眉,边从信鸽腿上解下纸条。
“都好,勿念。”
他脸色瞬间黑了下去,满腔盼望欢喜被浇了个透心凉,唇瓣笑意寸寸敛起,化为幽怨。
阿守歪头瞧见那四个字,耸动着肩膀嘿嘿笑了起来。
北辰砚一个冷眼扫了过去,幽暗的瞳孔透着沉郁,阿守顿时一个激灵,呐呐的摸了摸鼻子。
“他还不肯招吗?”
“愿意了,但是有条件,…要主子放过他小妾和儿子,他才肯写下认罪书。”
北辰砚冷着脸转身朝地牢走去。
……
这日清晨,林思棠伏在窗棂上许久,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娇俏的小脸很是纠结。
知书看穿不拆穿,“姑娘今日不看闲书吗?院中那景色每日都有,姑娘还没看腻啊?”
林思棠回头瞪了知书一眼,慢悠悠起身继续歪去了软榻上。
知秋大大咧咧进屋,惊奇道,“咦,这两日怎么不见那小胖鸽子飞来飞去了?”
知书偏头睨她一眼,“怎么那么多话,让你探查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知秋点了点头,走到了无精打采的林思棠面前,“奴婢请安寿堂的小丫鬟吃了酒,打听出了一些事情,王妃去香觉寺,十有八九是许嬷嬷挑唆的。”
“许嬷嬷,她不是母妃的陪嫁吗。”她皱了皱眉,“从娘家带来的人,应忠心耿耿才是,怎会帮张言儿?”
“听闻张姑娘小时候初来王府时,是由许嬷嬷一手带大的。”
原来如此。
“那就不稀奇了,二公子不在,我们都要警觉些,让玄枫派人盯着些许嬷嬷,莫生了什么岔子,尤其是梧桐苑那边,不能有任何差池。”
知秋应声退了下去。
林思棠再次歪回了软榻上,想着那个小心眼的男人该不是生气了吧,才两日都不来信,她是不是过分冷淡了。
这一日,她闲来无事,想出府去铺子里转转,从开张到现在,她还没有去看过呢。
只是人刚到垂花拱门,就被匆匆赶来的凝香拦住了。
“少夫人,王妃说近些日子青州不太平,无事还是不要出府的好。”
“青州不太平,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曾听到风声。”知秋没什么心眼的脱口而出。
凝香垂着头,没有说话。
林思棠眸光微凝,“我只是到街上去转转,有玄枫带人跟着。”
凝香牵起一抹笑,无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却透露了不少信息给林思棠。
“既如此,那就等二公子回来了再出府吧,知秋,知书,回墨香居。”林思棠声音发沉。
凝香福了福身,接着道,“王妃交代,梧桐苑一切事宜由她亲自盯着,二少夫人这些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