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姜清月(谢景行姜清月)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谢景行姜清月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许久,艰难的扯出一抹笑,神色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原来如此,那就恭喜你了。”
谢老夫人也高兴,当下就连连吩咐人给素节换了一样菜式,而后眼巴巴的问:“素节,你是爱吃酸的,还是爱吃辣的?”
素节微微愣了愣,而后如实说道:“我爱吃甜的。”
谢老夫人一噎,脑中飞快的想了想——爱吃甜怀的是男胎还是女胎?
想了半天,她实在想不出来,于是拉着素节嘱咐:“等到六七个月的时候,看看你的肚子是什么形状就知道了,肚子圆圆的就是女胎,肚子尖尖的就是男胎。”
眼看着谢老夫人还要再长篇大论下去,谢景行不得不打断了她:“母亲,女儿也很好,咱们家正好还没女儿呢!”
“你在说什么傻话,女儿有什么好的?”谢老夫人很不高兴,总觉得谢景行是在咒素节肚里的孩子是个女胎:“姑娘家家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有什么用?而且咱们家怎么就没女儿了?那....”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什么,慌忙住了口。
姜清月问:“话只说了一半,母亲怎么不说了?”
“没,没什么。”谢老夫人神色有些尴尬,她干咳了两声,大口大口喝起汤来,似是想掩饰内心的局促。
谢景行不动声色看了姜清月一眼,而后说道:“我今日上朝,似乎听闻萧老将军有消息了。”
大喜之下,姜清月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过去:“什么?当真吗?”
谢景行点点头:“目前已有下落,但还尚未找到老将军的确切位置。”
说着,他突然想到:“若找到了萧老将军,萧氏沉冤得雪,皇后娘娘自然也能东山再起——那这些时日屡屡生事,挑衅皇后的顾妃娘娘....”
姜清月嘴角擒了一抹冷笑:“顾妃如何,自有宫规处置。之前母后自身难保,这才不欲与她多生事端——待母后东山再起,必然不会姑息顾氏的种种僭越言行。”
第一百七十章 彻底反目
林栖若浑浑噩噩回了屋。
她坐在那里,不言语,不哭,不笑,就那样静静的等着,足足等到次日清晨,谢景行来和她一起用早膳。
一夜的枯坐,她的嗓音已有些沙哑:“你昨晚去陪素节了吗?”
谢景行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嗯。”
林栖若笑了,却是冷到骨子里的笑:“她有了身孕,又不能伺候你,你去她那里做什么?只睡觉吗?”
谢景行蹙了蹙眉:“栖若....”
下一秒,带着迅捷掌风袭来,林栖若骤然起身,狠狠一个巴掌甩在谢景行脸上。
清晰的手掌印渐渐浮现,谢景行的脸上白中泛着红肿,他的脸色也沉了下去:“林栖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我倒想问问你在做什么!”
不同于以前的哭闹撒泼,林栖若这次只是满脸的冰寒和一身的戾气:
“当初我进府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做妾只是权宜之计——后来呢?后来我连个妾都没做成,只做了个通房丫头!”
“你又说会找机会把我扶正,可事到如今,夫人的地位倒是一日比一日稳固!”
“现在连素节的地位都越过了我去,你答应得好好的给她避子汤,这才多久?她就怀上了?谢景行,你打量着糊弄鬼是不是!”
谢景行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心虚。
其实素节怀孕一事,他原本也是心有疑惑的。
昨夜他去陪素节,一半是因为她初初有孕,一半便是想问清楚此事。
红绡帐暖,他拐了十几个弯的问道:“素节,你怀上孩子我高兴得很,是不是我给你的安胎药起作用了?”
素节想了想,而后摇摇头:“应该不是,不知那安胎药里是不是有一味药物与我相克,我每次喝了都要吐半天。”
“所以喝了两次之后,我便没再喝那安胎药了——亏得上天垂怜,即使没有安胎药,竟也让我怀上了孩子。”
素节笑得一脸幸福,他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怀都怀上了,总不可能打掉不是?
他今日一早赶过来,便是想和林栖若解释此事。
素节怀孕真的只是巧合,他真的没有阳奉阴违,没有糊弄人。
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林栖若又是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谢景行,我告诉你!我受过你三次骗,绝不会再受第四次!”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那我便自己去争!你喜欢上了别人,我便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事到如今,林栖若终于看得明白。
从前她对谢景行百般讨好,伏低做小,却根本换不来任何地位,换不来任何实打实的好处。
最多只能换来他虚无缥缈,时有时无的“真心”。
她林栖若这辈子,最不稀罕的就是无心之人的真心!
看透了,下手便也重了,这两巴掌直打的谢景行嘴角溢血,狼狈的偏过头去。
.....
谢景行捂着脸,终于彻底失了耐心。
他缓缓起身,眼中是彻骨的冰寒与厌憎:“林栖若,你不过是一个最低贱的舞女出身,若非是我怜悯你,把你接来侯府,焉知你如今还在哪个风月场上承恩卖笑。”
他说着,眸中染上几分讥讽与嘲弄:“你托我的福,才进了你原本这辈子都高攀不起的侯府,没想到你竟这般不知足,予取予求,得寸进尺!”
林栖若起先只是愣愣的听着,及至她渐渐的反应过来,她不可置信瞪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谢景行嘴里说出来的。
她忽的凄厉哀嚎一声,扑上去狠狠厮打在谢景行身上。
谢景行忍无可忍的截住她的手,在林栖若震惊的目光下,毫不留情将她掷倒在地,发出闷闷一声声响。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决裂
谢景行连受了两巴掌——还是一个最低贱的舞女所打,心中只觉屈辱滔天,因此推搡林栖若时根本收不住劲儿。
“砰”的一声,林栖若的额角重重磕在桌檐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伴随着还有湿漉漉感,她一摸,摸到了满手的鲜血。
她自从被谢景行推落,就始终是懵的,直到鲜艳的血色映入眼帘,她的脑中终于有了一丝的清明。
她缓缓抬头,迎面对上谢景行居高临下的目光,她在里面细细搜寻,却搜不到半分怜惜与心疼。
她定定的看了他半天,想从眼前人身上找出些当年的缱绻痕迹,找出他们或许存在过的相爱的证明。
可谢景行眼中,只有厌烦与不耐。
“林栖若,我受够你了!”
“若非是看在旭儿的面子上,我恨不能今天就把你赶出侯府!”
“滚!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面色扭曲,语气狰狞。
林栖若踉踉跄跄起身,她捂着肿痛的额角,一步一步走出了屋门。
早春的院落,黄蕊新吐,鸟语溪声,天上一轮皓日当空,池中一轮水色清浅,是与往日无异的清逸雅致。
眼前景仍是旧时景,眼前人已非彼时人。
林栖若就这么被挪置到了谢府最偏僻的西南角。
从不去探视她,也从不派人过问,林栖若就这么失了宠。
素节知晓此事,倒是有几分疑惑,她问谢景行:“侯爷,好端端的,你怎么冷落起林姑娘了?”
谢景行抚摸着她日益显怀的肚子,语气十分轻缓,生怕惊扰到腹中的孩子:“她心术不正,成天到晚的只想害别人,我不想见她。”
素节一惊,下意识还想问下去,谢景行却是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姜清月却是自始至终都没多问过一句,每日只是安心教养着两个孩子,操心着他们的课业。
让她头疼的是,旭儿这孩子与前世一模一样,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