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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静雅不用人拖,自己回了椒房殿。
她不废后,不入冷宫,只禁足。
相府只抄家不流放。
大皇子共同隐瞒真相,罚俸三年,禁足一年。
这些都是赵静雅和赵相替皇上保全颜面换来的。
太后走了。
文武百官想着应该可以下朝了吧,他们还得急着回去商议接下来到底站哪边的问题。
赵相虽死,皇后仍在,大皇子也在,而且跟赵相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赵相此人深不可测,皇后既然无畏相府抄家,这里面肯定还藏着什么。
然而他们这位太子殿下的屠杀,并不像是到此为止的样子。
“父皇。”
众大臣心一提,又来了!
搞死了赵相,皇后也没了权势,接下来会是谁?
莫不是大皇子?
连大皇子也觉得可能要轮到自己。
一直装鹌鹑努力减少存在感的许龄,有一瞬害怕是自己。
不是大皇子就是他。
但不论是大皇子还是他,都没什么区别,他两个女儿都在大皇子府啊!
许龄肉眼可见地急了。
“太子还有何事要禀?”
“儿臣状告大皇兄残害手足,数次派人刺杀儿臣!”
“太子休得胡言!”大皇子怒了,司徒君沾着人血的刀刃真的指向他。
“本殿下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儿臣有人证。”司徒君又宣人上殿,是名男子,戴着幂篱。
摘下幂篱。
是流放去了偏僻封地的三皇子。
现在是慎王。
慎王不得令是不能回云京的,但这次是太子派人亲自去接回来的,若有事也有太子顶着。
慎王就是太子的最后一把刀,势必要插到大皇子心窝子里。
他从前可是大皇子屁股后面的跟班,没少帮着大皇子做事,大皇子陷害太子,从坠马,再到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刺杀,最后是危江桥刺杀,都有大皇子的手笔。
每每想到母妃为他而自戕,这些藏在慎王心里的桩桩件件,他都恨不得一吐为快。
他势必要为母妃正名。
不论是他,还是母妃,都是大皇子和皇后的一颗棋子而已,有时还堪当刀子的角色。
大皇子没想到这个在他面前唯唯诺诺,束手束脚的弟弟,竟然站到了太子那边反咬自己一口?
大皇子百口莫辩。
皇上头痛欲裂。
大臣们也是瑟瑟发抖,太子今日已经杀疯了,生怕下一个杀的就是自己。
知道大势已去,这时候就有大臣站出来倒戈,大皇子残害手足的罪证更是被钉得死死的。
什么罚俸三年,禁足一年都没了,直接全府流放西仓,甚至没有三皇子的待遇,王也没得封。
大皇子是被押下去的,嘴里一口一个tຊ父皇,试图唤醒皇上的爱子之心。
皇上已经晕倒在龙椅上。
太后一口气也差点没喘上来。
继后在椒房殿摔东西,嚷着要见皇上。
大臣们一个个也没折腾得够呛。
胜的只有太子殿下。
隐忍十多年,一朝反败为胜。
司徒君牵着许秧秧出宫,正是日头,还没入春,太阳已经格外刺眼。
刺得司徒君眼尾都红了。
第357章 太子卖身
许秧秧和司徒君回府给先皇后的牌位上香。
“母后,儿臣给你报仇了。”但司徒君还是有点自责,他没能让赵静雅也偿命。
上完香的许秧秧注意到他黯淡自责的神色,过去抱着他的手臂说:“母后肯定不想在下面还要见到很多糟心的人。”
司徒君侧头垂眸,望着微微靠在他身上的秧秧,睫毛弯弯,红唇润润。
他咽了口唾沫。
“你和许婉儿……”做了什么交易?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一阵阵哭声,已经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许秧秧拉着他的手出去看情况。
果然是随安在哭,一个大男人,哭得鼻涕横流,意识到该擦鼻涕了就伸手去拉过行云的衣角,狠狠一顿擦,像报复一样。
他又生气又难过。
原来自己遍寻多年的兄长就在自己身边。
他气兄长隐瞒自己。
也气自己认不出。
明明能认出来的啊,好几次他都觉得行云像自己兄长,却一次也没往这方面想过,只觉得是巧合。
明明行云对他这么好,也说过拿他当弟弟。
可是行云在危江时也亲口否认兄长已经身死啊。
“你怎么敢咒你自己!”随安实在太气了,红着眼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在危江咒你自己死了!你凭什么咒我哥啊!”
“我……”行云脸色难以流露出情绪,只有一双眼睛通红。
他的模样和声音已经变不回去了,嗓子沙哑得不行。
“不用你说,我知道。”随安抹一把眼泪,垂着脑袋说,“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不再遭人利用,我知道你是要帮太子殿下,从前你每次往家里寄来银两书信,都说多亏你跟的主子,是特别好的人。”
眼泪大滴大滴掉落在地。
忽地,一张手帕递在他眼前,瞧这布料质地就知道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用得起的。
随安抬眸,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太子妃……”
“让你们兄弟一直没法相认,我们和你道歉。”
“没有。”随安的目光越过太子妃肩头,看向太子殿下,一时不知能不能拿太子妃手里的手帕。
这么好的手帕他还没用过呢。
但是拿太子妃的手帕,也怕太子殿下后面找他麻烦。
太子平常对他们确实不错,但前提是不涉及太子妃。
司徒君见他做贼似的,时不时瞄自己一眼,手伸过去又缩一点,缩一点又往前伸一伸。
他转身走了。
随安立马接过手帕,往自己脸上擦,果然很柔软,跟冬日太阳照过的水一样!
“太子妃,属下没有……”
“我知道。”许秧秧笑笑,“但是让你们同一屋檐下相处近十年不能相认,我和哥哥也有责任,对了,你们相认了,是不是要找个时间回去拜祭父母?”
她看向行云,“很久没回去了吧?给你们放半月的假,盘缠和祭祖的东西我会给你们都准备好,哦对了,哥哥还给你们准备了一处宅子……”
“我们不能住在太子府了吗?”随安瞪圆眼睛。
“没有,你们想住哪里就住哪里。”许秧秧哑然失笑,“那处宅子是因为以前哥哥问过行云攒银两做什么,行云说他想给家里的弟弟攒钱买个好点的宅子,再给弟弟娶亲。”
她不说还好。
一说,随安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滚出来。
兄长拿着俸禄给他上学堂,还想着攒钱给他买宅子,让他娶亲成家。
可他学堂没好好上,爹娘也没照顾好,兄长在面前也认不出。
“哎,哎,你,你!”许秧秧看他哭更厉害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又准备掏手帕给他。
结果被人拽走了。
“哥哥,哥哥!”
“去给外祖父祖母姨母上坟。”
“哦哦。”
两人走了。
身后,行云又把衣角递过去,“擦擦,太子妃还比你小十多岁呢。”没说的那句话是丢不丢脸。
随安也才猛地反应过来,确实丢脸丢到太子妃面前了。
太子妃四五岁的时候,还喊他哥哥来着。
谁家哥哥这么窝囊,搁妹妹面前哭啊!
“!”太丢脸了!
随安睁着眼睛,眼泪掉得更凶。
他回头凶道:“哥你为什么不早说!”
听到随安喊自己哥,行云眼底盛着笑意。
“原来你之前攒银子,是要给我娶媳妇啊?”随安抹一把眼泪。
行云点头。
他和爹娘一样,盼着弟弟成家立业。
“宅子有了,娶媳妇不知道要多久,殿下和太子妃不在,出府也没说带我们,我们去酒楼喝点酒去!我有银子!我也攒了,本来是要攒来买通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