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怜乔延年(沈星怜乔延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星怜乔延年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沈星怜乔延年)
她从没见过宋礡生气,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宋礡淡淡应了声:“嗯。”
沉默半刻,他又补充道:“生我自己的气。”
“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你才把这个秘密瞒了这么久。”
叶清茗的心狠狠揪起来。
这明明不是他的错。
叶清茗干涩道:“宋礡,不要这么说。”
“在这个世界,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宋礡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又是像餐厅里的那种,笑意不达眼底,敷衍的笑。
明明近在咫尺,两人中间仿佛隔着一道透明的墙,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
宋礡说:“可你还是有事瞒着我不是吗?”
叶清茗张了张嘴,想要全盘托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系统的干预,让叶清茗无法说出更多。
说出重生已经是极限了。
不知不觉间,车停在了叶清茗家门口。
此时雨刚好停了,水洼映照出路灯的光点,仿若星辰坠地。
宋礡下车,踩碎了漫天星辰。
他一如既往地帮叶清茗开门,眸中却再也没有以前的温度:“清茗,我们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吧。”
叶清茗僵在原地,浑身冰凉。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预感,如果真的就这样回家,她和宋礡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跳下车,踮起脚尖,第一次亲了宋礡。
由于身高相差太大,她只能亲到宋礡的下巴。
宋礡的身体明显僵硬了。
叶清茗看着他的眼睛,诚恳道:“宋礡,我爱你。”
“我发誓,我绝不是刻意瞒着你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别回去了好吗?我愿意证明我对你的爱。”
宋礡的眸子黯了黯,翻涌着欲火。
他抚上叶清茗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好。”
第三十三章
卧室里,两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宋礡的吻从唇一路下滑。
窗外繁星点点,窗内喘息声此起彼伏。
叶清茗这才知道,原来摄影师的体力这么好。
与此同时,万濠酒店豪华行政套房。
何汐推门而进,刺鼻的酒味钻入鼻腔。
自从乔延年在老宅跪到昏迷,乔延年和沈家的关系就更僵了。
住院治疗的时候,沈父和沈母甚至没来看过一次。
只有何汐放不下他,日日看望。
可乔延年对她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
这次乔延年来南城谈合作,何汐也跟了过来,就是想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看着房里堆砌着各色威士忌的空酒瓶,何汐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慌忙寻找乔延年的身影:“阿煜?”
风吹过,扬起露台的窗帘。
乔延年赤脚站在露台上,手上拿着没喝完的威士忌。
何汐心中一紧,快步上前,伸手就要去夺手中的酒。
“阿煜,你胃不好,别喝了。”
拿酒杯的时候,何遇到了乔延年的指尖,很凉。
乔延年没松手,死死攥着酒杯:“也就只有喝醉了,才能在梦里见到她。”
夜风吹在何汐的身上,刺骨寒凉。
何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强硬地夺过,重重放在桌子上。
“乔延年,你要把自己折腾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你膝盖才好,医生特意交代,让你少走路多休息,你充耳不闻,落下后遗症。”
“现在你开始酗酒,难道还要把自己的肠胃搞废了你才安心?”
“你现在做这些,什么都弥补不了,你睁开眼看看啊,在你身边的一直是我!”
说到最后,何汐的话语已经带上哭腔。
她真的好不甘心,为什么明明结婚,两个人却越来越远?
为什么中间始终隔着一个沈星怜?
乔延年最先爱上的明明是她!
乔延年醉眼朦胧,脑袋阵阵发晕。
“闭嘴,我没兴趣听你的哭诉。”
何汐脸上一片冰凉,心脏阵阵刺痛。
她浑身发颤,崩溃大喊:“乔延年,当初是你追我的!”
“我为了你离婚,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乔延年耐心耗尽,直接拽着何汐推出门:“滚。”
何汐愣愣地站在门外,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半晌,她擦干眼泪,直接去理发店,将头发剪成了沈星怜的样式。
再次来到酒店房门口,何汐直接脱了外套丢在一旁。
里面的白色长裙,像极了沈星怜的风格。
她不确定醉酒的乔延年会不会认错,但她别无他法。
敲门之后,房门很快开了。
乔延年将何汐紧紧抱在怀中,像是要将她揉入血肉中一般。
“你终于舍得见我了,阿汐。”
他拉着何汐进来,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有些心疼。
“别哭了,阿汐,我会心疼的。”
何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情绪。
是感慨太久没得到乔延年的温柔,还是为自己迫不得已替身的悲哀。
她吻住乔延年的唇:“是我,我是阿汐。”
乔延年呼吸灼热,翻身将何汐压在身下,翡翠眸中难得流露出几分温情。
只是那温情,却并不属于何汐。
“沈星怜,别再离开我了。”
何汐浑身冰凉,用尽所有所有的力气,才从喉咙挤出一句干涩的话。
“乔延年,我不会离开你,你也别离开我。”
第三十四章
乔延年将何汐折腾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何汐浑身酸痛,嗓子都喊哑了。
她起身想去喝水,却被乔延年拉住。
“阿汐,你去哪?”
何汐抚上乔延年的手背:“我去喝水,很快回来。”
没想到乔延年直接下床,横抱着何汐来到厨房。
“刚刚折腾太狠,你腿没力气了吧?”
何汐面色泛红:“我只是喝个水而已,没必要这样的。”
乔延年给她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下去。
“有必要。”
“我害怕我再次睁眼就看不到你了。”
何汐拿着水杯的手一顿,凉意从水杯泛上,直直刺入心脏。
原来那声不是“阿汐”而是“阿汐”。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溜进来,落在凌乱的大床上。
乔延年头痛欲裂,睁开眼,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
他没从睡梦中回过神,下意识将女人往身边搂了搂。
“阿汐,我做了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