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嘉林叙深(周南嘉林叙深)全文在线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周南嘉林叙深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周南嘉林叙深)
林叙深刚要起身,周南嘉却一把按住行李。
“不用了,这样挺方便的。”
看到女人脸上明显的拒绝,他也不再说什么。
停站时,林叙深起身去了卫生间。
坐在另一头假寐的白琳琳连忙坐直身子,不悦看着对面的周南嘉。
“周南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不喜欢林叙深了吗,现在跟上来又是为什么?”
“我就知道,你说要撮合我和林叙深,只是说着玩玩。
白琳琳愤怒又暴躁,周南嘉却神色平静,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
“你放心,我会如你所愿的。”
白琳琳皱了皱眉,刚要继续问她是什么意思时,一阵吵闹声忽然从车厢尽头传来。
“抓小偷!”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周南嘉和白琳琳同时朝声音来源看去,却只见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拿着刀跑了过来。
一路上,其他奋勇的乘客纷纷上前想要按住他。
小偷慌不择路,随手就想抓住一个人质,而离他最近的,正好是周南嘉和白琳琳。
“小心!”
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林叙深看到这一幕脸色一沉,眼疾手快的朝小偷扑去,可小偷已经拿着刀冲到了两人中间。
情急之下,他只能护住一个。
电光火石间,他立马冲过去伸手将吓得脸色惨白的白琳琳拉到了自己怀中,下一刻又要去拉走周南嘉时,却慢了一步。
小偷已经抓住了周南嘉,还在慌乱之间狠狠划了她一刀。
“杀人了!”
血染红了双眼,尖叫声四起,车厢再次变得混乱,林叙深直接一脚踹过去,而赶来的乘警也连忙冲过来按住了小偷。
“哎呦,姑娘你的手!”
旁边的乘客连忙冲过来撕开身上的布料给周南嘉止血。
林叙深也神态慌乱的朝她走来。
“阿澜!”
刚要开口的话瞬间被咽在喉间,女人左手血流不止,可眼神却那么平静,平静地有些冰冷。
整整一晚,两人隔着一个过道坐在一排。
他一边给她受伤的手重新上药,一边与她说着话,语气里带着一丝后怕。
“阿澜,对不起,刚刚我……”
“我知道,不用说了。”
林叙深抬头,眼里满是愧疚,见她不愿再听,最后演变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阿澜,等我们到了北平,就好好生活,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们都离婚了,以后还怎么好好生活。
就算要好好生活,也只有他和白琳琳,而不是和她。
她只是疲惫的闭上眼,一言不发。
看她累了,林叙深也没有再继续解释,而是将毯子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他知道,以后还会有很长的时间。
这样想着,他也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夜深人静,眼看着整个车厢的人都睡熟了,周南嘉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提起放在脚边的行李,而后把离婚证塞到一旁正熟睡的林叙深手上。
看着面前熟睡的人,自己一瞬间有些恍惚。
这张脸,她见过无数次。
求婚成功时,这张脸上满是喜悦,甚至还像一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新婚夜时,这张脸变得通红,甚至因为紧张还冒了汗。
因为白琳琳的事争吵时,这张脸也变得无奈和冷漠,语气也满是指责。
……
往事一幕幕在她眼前浮现,汇聚成眼前这一张脸。
这张脸,她见了五年,也爱了五年。
从此,再也不会看到了。
火车到站的提示声响起,男人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
她也没再看他,提着行李下了火车。
行李的轮子在石头路上咕碌碌的响着。
她慢慢的朝着与火车相反的方向走去。
再也没有回头……
第九章
“乘客们,火车已经到达北平站,大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有序下车!”
乘车员拿着喇叭穿过走道,一遍遍的提醒着车上还没睡醒的乘客。
模模糊糊间,男人抬手揉着眼睛,下一秒,有什么东西从他手里掉到了地上。
他下意识的弯腰捡起,却在看清东西的那一瞬间彻底惊醒。
离婚证!
“嗡”的一声,他脑海一片空白,他想要把离婚证从地上捡起,却颤抖着手捡了好几遍才拿起。
打开的一瞬间,他的单人照就这么出现在里面,半边脸上还印着半圈离婚证的钢印,怎么看都刺眼。
他坐直身体朝周南嘉的位置看去,发现座位上空无一人,就连她的行李也消失不见。
男人顿时慌了起来,四处喊着周南嘉的名字,可除了疑惑看着他的乘客外,再没有看向他的人。
他顾不得其他,连忙下了车站,四处寻找着她的身影,可却是无功而返。
一股怒气莫名从胸腔中涌起,他死死的抓住手里的离婚证,像是要把它撕碎一样。
他知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和他离婚,那只能强制申请离婚。
而这种离婚方式需要提前一个月去婚姻登记处申请,也就是说一个月前她就准备和他离婚了。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她什么也不跟他说,就要和他离婚。
林叙深抬起头看着空无一人的站台,死死抿着嘴,一股迷茫浮现在眼底。
“远舟哥?”
白琳琳从车上走了下来,在看到他手里的离婚证一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欣喜。
她一把挽住他的手,语气间也不再遮掩。
“这是离婚证吗?”
“远舟哥,既然她跟你离婚了,那我们……”话还没说完,羞红就染上了脸颊。
可男人却一把推开了她,第一次神色严肃的看着她,眼里再没了从前的关怀,就连称呼也从琳琳变成了白同志。
“白同志,照顾你的任务就到此为止。”
女人顿时僵在原地,只觉从头到尾一股寒意。
“你、你叫我什么?”
若是从前,男人一定会上前安抚她,可如今他只是疏离的看着她。
“白同志,你知道,我之所以这么照顾你,完全是因为你丈夫的遗愿,如今我也按照他的遗愿把你送到了北平,也给你找了一份稳定工作,此后,你我再无关系。”
他的话越说越冷漠,女人的泪也止不住流。
不是不甘,而是害怕。
她好不容易重新钓到了这么一个有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