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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木师叔的住所。”
一听是谷木的住所,玄阳子瞬间警惕,可厉廷琛却率先走出了屏蔽阵,上了台阶。
厉廷琛在台阶上站了一会儿之后,才回头冲孟柒伸手:“来,小心地滑。”
第三十九章 无期
可孟柒无视他的手,自顾自走上台阶,只淡淡道:“带路吧。”
厉廷琛神色一滞,苦涩收回手。
玄阳子看看厉廷琛,又看看孟柒,有种自己很多余的感觉。
台阶不宽,最多只能容下两人。
玄阳子只好默默跟在身后。
一路上,几人没有继续交流什么,而三人明显感觉到踏上台阶之后,就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三人交汇了眼神,一路无言走了上去。
这一路上到没遇到什么阻挠,小半时辰之后三人就抵达了山顶。
入目,竟然是一片大红。
相比较岭南其他地方的状况,这地方的喜庆实在诡异。
“竟然来了,就进来吧。”
随着话音一落,贴着喜字的木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大门正对着大堂,几人一眼便看见了竹屋内放置的冰棺,依旧满是宛若拜堂用的装扮。
冲他们出话的那个男人穿着新郎的服饰,正站在冰棺旁边,口中带着万分温柔:“阿瑶,有人来参加我们的婚宴了,你可欢喜?”
孟柒不由看向厉廷琛,厉廷琛解释:“这人就是谷木师叔。”
三人跨进院子。
不过这一次,厉廷琛执意走在了最前面,把孟柒护在了身后。
玄阳子走在最后,护住孟柒的后背。
大门到大厅不过十几步路的距离,他们踏进大厅的时候,才看清冰棺的女人。
女人生的极美,貌若桃花,看着也就二八芳龄,她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根本不像一个死了多年的人。
女人穿着大红的嫁衣,和谷木身上是一套。
谷木回过头来冲他们微微一笑:“你们再等等,很快,阿瑶就能醒来和我拜堂成亲了。”
可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
更何况棺材里的人还是死了多年的人。
玄阳子看着谷木眉心散乱的入魔黑色纹路,小声嘀咕:“原来走火入魔之后,真的会变成傻子。”
而厉廷琛的视线却盯着不远处桌上的白玉盒,死死握住手中玄冰笛,冷锐道:“果然是你抢了门派至宝。”
活络,谷木却立刻看了过来,他也不止是什么愿意,依旧保持着弱冠的模样,他冲厉廷琛一笑,端的是温文尔雅。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文人雅士。
可谷木却说:“师侄,你这话就不对了,既然是门派的东西,自然是能者得之。”
玄阳子惊讶到:“嚯,你们说的门派至宝,就是传说中那个可以医死人肉白骨的岭南秘宝?”
谷木微笑点头,随后冲厉廷琛歉意一笑:“抱歉啊,师侄。虽说掌门那个老东西同意把宝物给你,可你要知道宝物就这么一件啊。”
“你想要宝物救孟柒,可我想复活我的心上人,你我都中了生死情劫,你应当明白,情劫中的另一人对自己的重要性吧?”
说着,谷木温柔贴向冰棺中的人,神情温柔,可温柔中却夹杂着痛苦:“失去她的滋味太难受了,孤单的每一息都仿佛跌落刀山火海。我恨不得随她而去,可却又担心着一去,若是下辈子遇不到她了,那可如何是好?”
“所幸,阿瑶很快就要醒来了。”
“师叔,是岭南派对不起孟柒,那至宝本该给她赔罪。”厉廷琛朝谷木走去,每说一个字,起身就要凌冽一分。
冰棺之人的衣袍甚至被吹起,谷木脸色一沉:“赔罪那是你们的事,你要是打扰到我的阿瑶,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孟柒!”
厉廷琛却率先攻了过去。
门派至宝,是他唯一想到,唯一有希望可以就孟柒的东西。
可这唯一的希望却叫谷木这个疯子毁了。
来人打起来之时,沉还不忘吩咐玄阳子一句:“保护好她!”
玄阳子原本想趁机用冰棺里的女人威胁谷木撤掉杀阵,可他刚一靠近并棺,那冰棺中忽然窜出一根冰蛇,差点就要咬上他。
还是孟柒用鞭子扯了他一把,两人一同退出了门外。
所幸,那冰蛇没有跟出来。
“好险。”玄阳子迅速点住自己手臂上的穴位,他的手背上被挂了一下,已经有黑血流出,倘若干刚才被咬住脖子,他必然当场丧命。
他后怕道:“谷木竟然培育出了这么大的蛊蛇,他是害死了多少人命,才培育出这么个东西!”
话落,孟柒捂住心口,毫无征兆倒下,玄阳子吓得赶紧扶住人:“你怎么了?”
孟柒死死捂住心口,疼的说不出话来。
玄阳脸色一遍,“糟了,你心口的绝情蛊被那蛊蛇激出战意来了!”
还不等孟柒询问是何战意,却见厉廷琛忽然被击飞过来,半跪在不远处,喷出一口鲜血。
让孟柒怔神的是谷木接下来的一句话——
“师侄,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把我三年前下在孟柒身上的噬心蛊尽数渡到了自己体内,噬心蛊毁根基,你早就不是我的对手了。”
孟柒死死望向厉廷琛,脑海里有什么仿佛被推翻。
噬心蛊,不是下在厉廷琛身上的吗?
当年,厉廷琛不就是因为她体质特殊,需要她解蛊,才同她成亲的吗?
第四十章 宿命
或许是有太多疑惑要问,所以,见到谷木那致命一击就要袭向厉廷琛的时候,她当即挥鞭子上前,被人卷到了身边。
做完这个,孟柒再也支撑不住,疼得跪了下去。
她的眉心雪花印记一直在闪耀,像是催促着什么。
上来的三人,都受了伤。
谷木见他们都没有威胁,这才收了手落到了竹屋的正中央,他还还特地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冰棺里的人都好好的,这才放心。
此刻,孟柒感觉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了两个人。
眉心的雪花印记一直在闪耀,心口跳动剧烈,绝情蛊很不安,好似要冲出体外。
她望着身边的厉廷琛,一时觉得他可恨,一时又觉得她无关紧要。
孟柒压了半响,咬牙问出:“这三年到死怎么回事?”
厉廷琛痛心望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从谷木承认噬心蛊出自他之手,困扰厉廷琛这些年的疑云渐渐解开了。
谷木就是造成着一切的元凶。
可谷木也的确是岭南派的人,那么孟柒经手的一切,岭南派就没得辩解。
厉廷琛只觉得满口的苦。
他望着孟柒,却再难开口。
就在这时,一身红衣,意气风发的谷木从屋内走了出来:“楚皇陛下,你想知道什么,不若来问我,我比厉廷琛了解多了。”
孟柒松开厉廷琛,目光落在谷木身上。
谷木一出来,孟柒身上的绝情蛊竟然更加暴躁,好像要冲出来跟谷木拼个你死我活似的。
孟柒压下喉间的血腥气,握着鞭子,慢慢站了起来。
“好,那我便从头问起。”
谷木伸手示意,做了个“请便”的意思。
“阿月是不是你派去的?”
“楚皇,你这可就错怪我了,阿月是我那掌门师兄为了他的好徒儿特地派道你身边的。”
孟柒握紧鞭子:“所以,你们岭南派从十年前开始,就监视我,监视楚家?”
“不,比这要早得多。应该说至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岭南已经算到了一切,就开始为我的好师侄渡劫做准备了。”
孟柒心口一疼,她忽然想起自己从小到大被骂“灾星”,她从前也一直以为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