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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能跟陆大小姐比吗?”
“她也配......”
陆心柔低着头,死死咬着牙,心中恨意燃烧。
都怪陆晚苏这个贱人,都是她害的!
她也是陆正明的女儿,凭什么她要被赶出去!
陆晚苏,你这个贱人!
“不服?”陆晚苏弯腰掐住陆心柔地脸,看着她扭曲的神情,一脸愉悦:“放心,这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的!”
说完,她顺手一耳光甩在陆心柔脸上,然后潇洒转身离去。
贵宾室内,傅寒舟盯着屏幕上陆晚苏冷艳的身影,唇角微扬。
韩文喻推门进来,恰好看到,不由“啧”了一声:“你既然这么在意她,为什么不亲自出面,干嘛躲在这里看什么监控?”
傅寒舟唇边的笑容瞬间消失,神色冷淡道: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在意?”
韩文喻顺手拿了杯酒,靠在桌子上看着他,揶揄道:“不在意你来这儿干嘛?还答应让她在楼梯口安装监控,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
“宋年,给韩董事长打个电话——”
“噗......咳咳......”韩文喻擦了擦嘴角的酒渍,不满地哼道:“好歹我刚还帮了你,你过河拆桥的也太快了,难怪苏苏喜欢那个小白脸,就你这——”
傅寒舟冰冷地眼眸扫了过来,韩文喻赶紧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苏苏真不愧是你老婆,你都没看到那对母女的脸色——”
傅寒舟冷冷打断了他: “很快就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你真要离婚?”韩文喻收起玩笑之色,皱眉道。
“嗯。”傅寒舟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起身,朝外走去。
“这什么情况?”韩文喻看向宋年。
宋年摇了摇头,随后跟上了傅寒舟。
陆晚苏回到别墅,迫不及待地想跟傅寒舟分享今晚的遭遇。
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她突然生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她从来没有那么想见到傅寒舟过。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眼神亮了一下,跑下楼跟佣人交代了几句话,便又上了楼.......
傅寒舟回到别墅,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神寒了寒。
“夫人没回来?”
想到夫人的交代,佣人立即说:“夫人回来了,在房间——”
傅寒舟收回视线正要上楼,佣人赶紧说:“夫人回来时好像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开心还是生病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傅寒舟没说话,抬脚上了楼。
路过卧室,傅寒舟想起佣人的话,迟疑了一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卧室里没有女人的身影,也没有半点声音。
傅寒舟皱了皱眉,正要退出去,忽然听到卧室传来重物砸进水中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
“陆晚苏!”傅寒舟赶紧推开浴室门,快步踏了进去。
陆晚苏脸色苍白的倒在浴缸里,白嫩透亮的肌肤如莹莹白玉一般,格外惹火。
傅寒舟眼神晦暗,喉结滚动了一下,扯过架子上的浴巾盖住陆晚苏。
他检查了一下陆晚苏的头,没看到受伤的痕迹,下意识松了口气。
“陆晚苏,醒醒。”
陆晚苏没应声。
傅寒舟脸色陡然沉了下来,赶紧将陆晚苏从浴缸里抱了起来,走出浴室。
他弯腰正准备将陆晚苏放在床上,陆晚苏突然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一口。
“老公!”陆晚苏笑嘻嘻地喊了一声。
傅寒舟浑身一僵,脸色骤变,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眼神也冷了下来。
“你骗我?”傅寒舟的声音冷的骇人,低头看向陆晚苏,黝黑的双眼尽是冷色:“陆晚苏,好玩吗?”
陆晚苏看着他生气的脸,愣了愣,眸底闪过一抹心虚。
“老公,我错了。”她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寒舟,委屈的撅了撅嘴:“我就是想让你多在乎我一点,你干嘛这么凶?”
第9章
第9章
陆晚苏眼中泛着点点水光,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傅寒舟到嘴边的斥责说不出来了,他松开陆晚苏,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是你让佣人这么说的?你故意引我过来,什么目的?”
听见男人冷冰冰的语气,陆晚苏更委屈了,眼泪不禁在眼眶里打转。
“我要不这么说,你会进来看我一眼吗?”陆晚苏裹好浴巾爬起来,软声道:“我的目的,除了你还能有什么?”
她主动伸出手,想环住傅寒舟的腰。谁知道傅寒舟突然后退了一步,根本不给她机会。
“没事我先走了。”傅寒舟的声音又冷又淡,转了身就想走。
“我有事!”陆晚苏立即道:“老公,我脚扭伤了。”
说着,她朝傅寒舟伸出细直修长的右腿,用脚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大腿。
傅寒舟浑身僵硬,眼神暗了暗。
傅寒舟紧紧抿了抿唇瓣,忽然伸手握住陆晚苏的脚踝,转过了身。
陆晚苏见他转身,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带着点勾引和促狭的意味,细声撒娇:“老公...我脚疼......”
陆晚苏长相偏冷艳,五官十分精致,美的恰到好处。这么一笑,又添了几分娇媚之态,格外的勾人心魄。
傅寒舟眉眼微蹙,漆黑的眸压着一簇幽火,涌动着暗流。
他从陆晚苏脸上移开视线,顺着她纤长的腿看向握在手中的脚踝。
陆晚苏的腿部线条极为流畅,均匀而纤细,脚踝更是完美,极赋欲色。她的肌肤白如清雪,脚踝上的那一抹红痕便显得格外惹眼。
这些一同跌入傅寒舟漆黑的深眸里,一抹几不可察的震动从瞳仁里快速掠过。
傅寒舟合了合眼,再睁开,眼神又恢复清明冷淡。
他握着陆晚苏脚踝的手紧了紧,语气冷淡而不快:“说吧,你这次又要做什么?”
陆晚苏眨了眨眼睛,面露羞赫,小声说:“你看不出来吗?我在邀请你“睡觉”啊。”
“你在羞辱我?”傅寒舟讽刺地勾了勾唇,脸色阴沉的难看,冷笑道:“陆晚苏,你为了他还真能豁得出去!”
什么羞辱?
为了他?谁啊?
陆晚苏奇怪地看着傅寒舟,没太听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是......”
傅寒舟不等她说完,就放开了她的脚踝。脸上凝结着一层寒冰,寒声嗤笑:“你以为,我稀罕?”
陆晚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心里泛起密密麻麻,跟针扎似的疼。
“傅寒舟,你说话一定要这么伤人吗?”陆晚苏眼尾泛起红痕,脸上带着难过,抽噎道:“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你不相信我。可是我现在是真心想对你好,想弥补——”
弥补二字仿佛一根刺扎进了傅寒舟心里,他的眼神瞬间冷若寒霜。
“我不需要你的弥补。”傅寒舟嘴角挂着冷冷的刺笑:“现在不需要,将来也不需要!”
说完,傅寒舟转身出了卧室。
陆晚苏望着他决绝远去的背影,久久没回过神来。
她永远也忘记不了,那天仓库起火时,傅寒舟越过火焰奔向她的瞬间。
她以为她回头了,傅寒舟就愿意接纳她。可现在看来,她伤傅寒舟太深,不是一两日就能解决的。
傅寒舟在门外停了两秒,下了楼。
“先生,夫人没事吧?”佣人走上前。
“陈姨。”傅寒舟淡淡应了声,迟疑了一瞬,才说: “她脚扭伤了,我书房里有药,你给她送过去。”
“先生不自己送吗?”陈姨看着傅寒舟,有些着急。
她在傅家做了一辈子帮佣,以前是照顾傅寒舟母亲的。傅寒舟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样,她当然希望看到他们夫妻二人恩爱和好。
“不了。”傅寒舟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先生,我冒昧多句嘴。”陈姨迟疑开口:“我觉得夫人现在是真的变了,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在意先生。今晚夫人一回来,第一时间就是问您在不在家,得知您不在,便一脸失落。先生若还在意夫人,为什么不再试一试呢?”
傅寒舟想到刚刚在卧室里的事,神色微沉,眼底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傅寒舟上了楼。
陈姨叹了口气,去书房取了药箱,送到了卧室。
“陈姨,有事吗?”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了陈姨手中拎着的药箱,顿时眼神一亮:“是他让你送的吗?”
陈姨笑着点点头,拎着药箱走到床边。
低头看了眼陆晚苏的脚踝,陈姨皱了皱眉。
很明显,陆晚苏的脚有些红肿,脚踝那里一片红痕,看着就疼。
陈姨想到傅寒舟的态度,不由叹了口气。她一边从药箱里取出红花油,一边说:“夫人您也别怪先生,先生其实还是很在意您的。刚刚他特意下楼吩咐我,让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