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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看赏。”
被皇后称赞和打赏,朝云并不愿意接受,只是她已经不能说什么做什么了,那六个舞姬拦在了她前面,向姜长宁行礼。
“谢谢娘娘赏赐。”六个舞姬表面簇拥,实则架着她,将朝云弄出殿去了。
到了后台,六个舞姬才放开她,朝云气愤地诘问道:“你们干什么啊?”
“我们在救你的命。”一个舞姬没好气地道。
“朝云,美貌是最留不住的东西,今日就算你凭美色,得到了陛下的宠爱,等你人老珠黄时,你会变得很凄惨。”另一个舞姬劝诫道。
又一个舞姬道:“而且你的美貌也不算什么,皇后娘娘那才是真正的美若天仙。”
“你们闭嘴,你们懂什么。”朝云怒斥道。
“行行行,我们不懂,就你懂。”
六人也懒得跟她争,正要去屏风后面换衣裳,这时,两个太监端着托盘进来了,是姜长宁赏赐给她们的金簪、银钗等物件。
先前六人怕朝云再生事端,离开得太快。
“这是皇后娘娘给你们的赏赐,记得感念娘娘对你们的好。”两个太监放下托盘,转身要走。
“大人,多谢你们了。”有舞姬挑了一对金镯,想要塞给两人。
两个太监摆摆手,推辞不受,匆匆离去。
他们眼皮子没这么浅,才不会跟舞姬们争利。
“皇后娘娘真是太好了!”几个舞姬高兴的手舞足蹈,兴奋不已。
朝云却冷哼一声,“没见过世面,一点东西,就高兴成这样。”
“是是是,你见过世面,你了不起,既然这东西你看不上,那就不分给你了。”
“我不稀罕。”朝云一甩手,去屏风后面换衣裳了。
几个舞姬交换了一下眼神,齐齐地撇了撇嘴。
献舞已结束了,等会就能出宫了,再不用担心朝云在宫中惹事,连累到她们了。
昭阳殿内,是宫中的杂耍班子在表演转盘子。
盘子上绘着龙凤、花卉、祥云,艺人将盘子巧妙的排列,转动起来时,仿佛看到龙凤在祥云中飞过,花卉朵朵盛开。
“皇后,这想来又是你的主意了。”宣治帝笑道。
“陛下可喜欢呢?”姜长宁挑眉问道。
“重赏。”宣治帝用打赏代替回答。
这个节目结束后,就到了中场休息,先是在后殿内的太子和二皇子带着伴读以及各府的世子、公子,来给宣治帝敬酒,小阡还小,没有出席。
“儿臣祝父皇圣寿无疆,祝愿帝业无尽,国运长久。”太子恭敬地道。
其他人也跟着说了祝寿的吉祥话,宣治帝喝了太子和二皇子的敬酒。
待他们退回后殿,众臣上来给宣治帝敬酒,恭贺陛下健康长寿,福比神仙。
宣治帝来者不拒,跟所有来敬酒的臣子喝。
姜长宁见状,小声吩咐秀兰,“去让崔娘子准备好醒酒汤。”
他这么个喝法,绝对会喝醉。
宴席过后,宣治帝果然已喝得有些醉了,虽然他的举止与平日无异,但姜长宁还是从与他对话中,感觉到,他的意识不太清醒了。
太后坐在凤辇上,对姜长宁道:“好好照顾皇帝。”
“母后请放心。”姜长宁行礼,“恭送母后。”
等太后的凤辇离开,姜长宁去扶宣治帝,“陛下,我们也回宫吧。”
宣治帝定定地看着她,“皇后?”
“是我。”
“宁宁?”
姜长宁笑,“是我。”
“臭小子们呢?”宣治帝醉归醉,还记得儿子。
“有奶娘她们照顾呢,陛下放心吧。”姜长宁和他坐进了龙凤辇。
一上龙凤辇,宣治帝就往姜长宁怀里倒。
姜长宁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举起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陛下,这是几?”
宣治帝抓住她的手,放在吻边亲了一口,“这是宁宁的手指头。”
姜长宁哭笑不得,“陛下,你醉了。”
“我没有醉。”宣治帝坚持道。
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姜长宁也不跟他争辩,笑道:“没醉就好。”
“你不信我?”宣治帝本是半眯着眼,这下睁开了,还坐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姜长宁,“你总是不信我。”
姜长宁一愣,这人是耍酒疯了?
跟耍酒疯的人是说不清的,顺着他就好,姜长宁笑道:“我没不信你啊,你说没醉,我信呀。”
“我说的不是这个。”宣治帝双臂环住她的腰,紧紧的抱住,“纵然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你不信。”
姜长宁默然片刻,道:“我没质疑过陛下此时的真心,但是陛下,两草犹一心,人心不如草。”
后面的一句诗,姜长宁说的很轻,几不可闻。
而宣治帝也没能听见,他酒意上涌,倒进姜长宁的怀中,已然睡去。
第345章 反目
万寿节后,姜长宁就让筱春出了趟宫,让她找人去查朝云和赵惜芳是否有关联。
底层的女子,想要攀高枝,正常。
但一般情况都是攀够得着的,顶枝可不敢想。
朝云不仅敢想,还付之行动,怎么瞧都不太正常。
再者,朝云的美貌,那些宫女为什么要在宫里宣扬?这其中若是没有猫腻,那就奇了怪。
以朝云的身份和地位,她接触不到宫中的人,帮她的人,会是谁呢?
姜长宁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人就是赵惜芳,直觉这东西很玄乎,不过查查也无妨。
几天后,筱春和秀兰一个宫外,一个宫内,都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接到宫中诏书后的第二天,朝云身边的婢女见过一位姓赵的公子,奴婢查了一下,有可能是豫王妃的二哥。”筱春说道。
秀兰则道:“朝云找的那个宫女,先前不是在甘棠宫当差的,是临时调过去的,奴婢查到,她特意找管事的送了礼,奴婢让冬去派人将她拿下了,正在审问。”
姜长宁轻笑一声,她的直觉还真的挺准,还真是赵惜芳在捣鬼啊。
“把证据收集齐了,我呀,要告御状。”姜长宁不太明白赵惜芳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不妨碍她回击。
只是姜长宁这御状没告成,这天晚上,宣治帝对她道:“明儿,你赏赐豫王妃一本《女诫》和一柄戒尺。”
“怎么了?”姜长宁问道。
在大秦,若是她这位国母,同时赏赐《女诫》和戒尺给一位命妇,基本上就是在明示此妇妇德有亏。
“手伸得太长,事管得太宽。”宣治帝淡然道。
姜长宁眼波微动,看来朝云一事,只怕他也知道了,笑道:“明儿我就把东西赏给豫王妃。”
第二天早朝,宣治帝随便找了件事,训斥了豫王一顿,并道:“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
训斥后,还罚俸三月,责令他停职回家自省一月。
散了朝,豫王很不解地找到德王,“陛下一向赏罚分明,我犯了那样一个小错,按理说,陛下罚了我的俸,就不会让我停职自省了,这其中必还有我不知晓的情况,你帮我分析分析。”
德王拍拍他的肩膀,“老弟啊,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这句,你还没听明白吗?”
豫王若有所思,等他得知皇后娘娘赏赐了赵惜芳一本《女诫》和一柄戒尺后,他顿悟了,敢情他是被他那位好王妃给连累的啊!
他气极败坏地回府,找到赵惜芳,“你做了什么?”
“你这没头没脑的,冲我发什么火?”赵惜芳更大声地吼了回去。
“装什么糊涂,宫里都赏了你《女诫》和戒尺了。”
赵惜芳嘴硬地道:“我什么都没做,谁知道姜氏发什么疯?”
姜氏!
豫王瞪大了眼,抬手就给了赵惜芳一耳光。
赵惜芳被他打得有点懵,愣了片刻,才尖叫道:“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父母都不曾打过我。”
“我打你不知所谓,皇后娘娘的名讳,也是你能随口喊的吗?”豫王怒问道。
“要不是你蠢,现在坐在那个位置的人就是你,我想怎么喊姜氏就怎么喊姜氏,何至于被她如此羞辱!”赵惜芳把《女诫》和戒尺甩到豫王面前。
豫王惊呆了,他从未想过他的王妃还有这野望,哂笑一声,“就你也配母仪天下。”
赵惜芳听这话不乐意了,“我怎么就不配了?我难道还比不过姜氏那一介孤女?”
“你好意思和皇后娘娘比,你连儿子都生不出。”
子嗣艰难是赵惜芳最沉重的痛,被豫王刺的心绞痛,脱口而出,“早知你是这样的废物,我当年就不该嫁给你。”
豫王怒极反笑,“这话该本王说才是,早知你如此愚蠢无知,我才不会娶你。”
相骂本无好言,再加上夫妻俩早就对对方不满,现在又在气头,两人吵起来,嘴里没一句好话。
直到有下人见两人实在闹得太过份,请来了太妃,才终止了这场吵架,但很显然夫妻已然反目成仇了。
赵惜芳气呼呼回娘家告状去了,豫王得知后,道:“她爱往娘家跑,就让她在娘家住着不要再回来了,王府庙小,供不起她那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