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热文小说(魏伊晴秦从轩)讲的是什么-小说魏伊晴秦从轩大结局
这儿寻衅,大不了就是打一场。但即便闹到皇上那儿,我与你是同位,无需行礼。”
冷雨寒脸沉了沉,大抵是真怕传到皇上耳里,挥手让属下都退下了。他压了压火气,继而讥笑道:“你果然贱,跟你那个娘一样!”
魏伊晴神色僵了一下,继而垂下眼眸。
“哈,我居然今天才知道和硕那贱人是你娘,果然一家子一个德行。你身为儿子,大抵不知道她做过什么好事吧?”
说着,冷雨寒笑了起来,“你说她一个女人,凭的什么本事,竟能让我父皇封为长公主,坐享荣华富贵。你想不通吧,我告诉你,她靠的是她的身体和美貌!”
魏伊晴拿着地上一块石子把玩,和硕做过什么,他不在意,他只是要杀她而已。
“前天晚上,快天亮的时候,她才离开我父皇的寝宫,你说孤男寡女的,他们做了什么?”冷雨寒指向魏伊晴,“有这么一个会往上爬的娘,你才敢这般嚣张吧!”
“可她不止伺候我父皇,而且与武威大将军韩凛也有一腿。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那就是她还为韩凛生了一个小儿子。”
魏伊晴把玩石头的手顿了顿,韩凛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韩兆,小儿子韩锐,但他的小儿子十二岁了,和硕逃离大荣来到北金时,这孩子已经出生,所以时间不符。
除非……
魏伊晴眉头皱了一下,还是晃了晃头,没有往深里想。
“太子殿下来便是与我说这些?”魏伊晴淡淡问。
冷雨寒盯着魏伊晴,“知道亲生母亲这般淫荡下贱,你就这点反应?”
魏伊晴打了个哈欠,继续闭眼晒太阳。
“她杀了我奶娘!”冷雨寒喊道,“我要你们母子血债血偿!”
冷雨寒越是见魏伊晴这般平静越是气急败坏,这时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飞镖,朝着魏伊晴扔了过去。
“魏伊晴!小心!”秦从轩心下一紧,忙出声提醒。
子衿在前,一脚将冷雨寒踢走,不过那飞镖还是飞了过来,但魏伊晴伸手接住了。
秦从轩从屋里跑出来,看到魏伊晴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那冷雨寒被侍卫扶起来,脸色已经铁青,但在看到秦从轩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
“她是谁?”
魏伊晴看冷雨寒这样,当下起身,将秦从轩掩在身后。
“滚!”
“她生过孩子吧,啧啧,果然不一样!”冷雨寒却跟迷瞪了似的,一步一步往前凑,“她长得可真美,尤其是那胸前两只碗,跟我奶娘的一模一样。”
“魏伊晴,你把她送给本宫,本宫往后再不寻你麻烦了!”
魏伊晴直接抬起一脚,将人踢了出去。
冷雨寒擦了一口血,从地上爬起来,迷乱的神色终于清醒了几分,他看向魏伊晴:“本宫看上的东西,迟早都是本宫的,凭你能护着她?不自量力!”
说着冷雨寒歪头去看秦从轩,只看到一点衣角,不由有些失望。
“美人,你要是跟了本宫,保你荣华富贵,而你跟着这魏伊晴,可只有死路一条,好好考虑。”
冷雨寒带人走后,魏伊晴青着脸进屋了。
秦从轩还有些丈二和尚,问乞丐这太子怎么回事。
“这太子冷雨寒,母妃生他是难产而亡,皇上交给皇后抚养。只是皇后不喜吵闹,只是将太子名儿记挂在自己名下,但将太子放到别院去养了。皇上国事繁重,皇后不问俗事,太子身边只有奶娘和一帮小太监们,渐渐养成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癖好。”
“什么?”
乞丐干咳一声,“比如这么大了,还要吃奶。”
“啊!”
“而且喜欢生过孩子的女人,咳咳,你明白的。”
秦从轩不由脸一红,“和硕杀了他奶娘?”
乞丐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更混账的事,他也做过不少,曾把一副刚生下孩子的妇人掳到东宫,结果害得那妇人刚生下的孩子饿死了,妇人后来也上吊了。”
“这样的太子,皇上竟还不废?”
乞丐叹了口气:“皇上对皇后情深义重,虽太子只是记挂在皇后名下,可只要是太子登基,皇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后,为了这,皇上虽恨铁不成钢,也没有废了这太子。”
“为了全自己的深情,却祸害天下百姓,这皇上根本不算什么明君。”
乞丐冲秦从轩嘘了一声,“人都道北金武帝是明君,但明君也不是事事都做得对。比如立这个太子,比如穷兵黩武。”
秦从轩打算去南红楼,临走的时候,乞丐说了一句:“腊月初一喽,北金有风俗,说这一天白虎会下凡助人渡过劫难。”
“白虎渡劫?”
秦从轩垂眸,上一世她倒是听过一些关于北金明帝,也就是英王冷雨霰的一些传闻。
当然传闻都是有真有假的,其中有一个关于他的传闻就非常离谱。
说他在回京的途中遇到一群狼,以一敌数十,身受重伤,流落于一间破庙中。正是奄奄一息的时候,白虎降临,治好了他身上的伤,之后他有了白虎之力,在战场上更是所向披靡。民间还给他起了一封号,叫做白虎战神。
如果白虎渡劫指的是白虎这一日,那此时英王已经受了重伤了。
如今她和魏伊晴好比困于蚕蛹之中,想要逃出去,需要一个手上有刀的人帮忙,显然英王最合适。
这般思量了一下,她朝英王府去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更大一盘棋
这边魏伊晴从景川苑出来,因为瘸了一条腿,他走路很慢,先去酒肆打了一壶酒,一边喝一边摇摇晃晃。
身后有人跟踪他,他走进一条巷子,在里面七拐八绕以后,察觉身后已无人,他嘴角不由扯了一下。
拐进一处隐秘极好的院子里,魏伊晴随手锁上门。
“主子,只救回一人。”江远走过来道。
魏伊晴点头,抬步走进屋里,见一书生打扮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正掩面哭泣。他一身狼狈,脚下的靴子都磨穿了,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后来到这里的,估摸还没缓上一口气,便遭遇了追杀。
到底是读书人,哪经历过这些,眼下已经崩溃了。
魏伊晴走过去,踢了那书生坐的椅子一脚,哐当一声,书生吓得止住了哭泣,惊慌失措的抬头看向魏伊晴。
“你是为你自己哭还是为你的同伴?”他问。
提到同伴,书生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他们是我的发小、同窗、好友,他们一个个死在我面前,灵均兄还……还替我挡了一剑,让我快跑。我们一行十二人,如今只剩我一个人,剩我一个有什么用,还不如随他们一起死了。”
江远给书生倒了一杯热茶,让他先喝口茶缓一缓。
等书生缓过来了,江远让他说说怎么回事。
原来这书生和另外那十一个都是今年赴考的举子,但他们在属地渝州登记学籍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于前两年入了军籍。
可他们明明都在书院读书,又怎么可能参军,显然是官府这边搞错了。但这么明显的错误,官府却不管,只说他们不能参加秋闱了。
他们寒窗苦读十余载,为的就是参加秋闱,一举高中,却因为这么一个错误就不能考了?
他们不服,上告渝州府衙,却以寻衅滋事罪被关了半个月。
在渝州地界无法讨公道,他们便相约一起来京告御状,这一路被渝州官兵追杀,一个个同伴被杀死,他们也终于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
可他们没有退缩,读书人的风骨和执拗,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们咬紧牙关,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金安。可他们告到京兆府,告到兵部,告到户部,却无一人受理。
官场的黑暗,他们始料未及。
此时他们还剩六人,活着的人背负着自己和死去同伴的使命,他们不能退缩。再过几日是北金的祭神日,届时皇上会前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