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一手遮腰的小说-小说贺淮宴南婠(一手遮腰)全文完整版最新阅读
。
”
南婠眼底擒着不明的情绪,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沉默几秒,他忽的挤进门,将她抵在墙上吻住了她的唇。
贺淮宴被迫将下巴仰到极致,有点难受,只能踮起脚尖配合,还不忘一脚把门踹上。
一开始她以为只是接个吻,直到南婠的手开始安分起来。
今天贺淮宴实在没心情,一直在制止他的动作,最终惹得他恼极了,不由分说将她拎进了卧室。
一到了床上,掌控全局的人自然变成了南婠,贺淮宴的底线也一再降低,最初想着就接个吻而已,后来是希望他快点完事儿,最后发展到他不留宿就好……
等一切平息下来,已经逼近十二点了,贺淮宴冲了个澡,立在卧室门口不敢看他:“你回去吧……”
南婠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直直的凝视着她:“为什么突然怕我留下来?”
贺淮宴抿了抿唇:“没什么,算我求你了……”
他没再问,穿了衣服摔门走了。
贺淮宴失魂落魄的靠在卧室门边,一时间觉得好累,好像快要撑不下去了……
过了莫约十分钟左右,门铃声又响了起来,她以为是南婠又回来了,反射性快速的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一脸阴狠的佘淑仪。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佘淑仪冷森森的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贺淮宴咬了咬唇瓣:“不知道,但你不觉得你几次三番的羞辱我像是有病吗?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
佘淑仪冷笑一声:“别告诉我在峻川离开之前你们俩什么都没做,靠身体留住男人,是最不可取的。
你就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不然他怎么不和你复婚?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活得这样下贱,还不如死了干净。
”
贺淮宴快受够了,可她还得忍,也只能嘴上逞逞能:“我怎么活还轮不到你教,你真是个疯子!”
佘淑仪对贺淮宴的谩骂不痛不痒:“骂,随你骂,你也就只剩下这张嘴了。
我现在不会轻易动你,但你也不要把我逼急了。
告诉峻川,你一个月见孩子一次,一个月两次,太多了。
”
第1095章
孩子是贺淮宴的底线,一个月见两次已经够少了,佘淑仪还提出这种要求来。
她想也不想的拒绝:“不可能!你别太过分了!”
佘淑仪抬起手,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戳着贺淮宴的胸口:“是你过份了,是你肖想的太多了。
你也可以选择半年见一次,或者一辈子都不见孩子。
”
这一刻,贺淮宴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各种极端的念头在她胸腔里疯狂奔涌,呼之欲出,又被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压制着。
等佘淑仪离开了,她瘫坐在门口的地板上,失魂落魄的拿出手机,看着南婠的电话号码,她思索许久才打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她哑着嗓子:“喂……?”
南婠在开车,也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语气冷冰冰的:“什么事?”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临了头又说不口,她不想再如佘淑仪的意,她的退让只能换来佘淑仪的得寸进尺……
末了,她低声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安全到家了没有。
”
南婠心气儿不顺,张嘴就怼:“你难道不知道你那里离傅宅的距离有多远?这么蠢的问题需要问吗?”
贺淮宴不敢再说下去,怕突然哭出来被他察觉到,道了晚安匆匆挂断了。
佘淑仪很聪明,先切断了她唯一的依靠,她唯一的依靠,只有南婠啊……
这一夜,贺淮宴没合眼。
早上去了工作室,人也是浑浑噩噩的。
李瑶不是第一次见她这幅模样了:“你这又是怎么了?眼袋都快掉地上了。
”
贺淮宴眼底泛起了一丝决然:“我想赌一把。
”
李瑶没弄明白:“赌什么?”
贺淮宴没回答,给南婠发了信息:你在公司吗?中午一起吃饭?
信息发出去没有立刻得到回复,快中午南婠才回过来:有饭局,你要是有事直接说。
贺淮宴有些泄气:只是想见你。
发完,她又补了一句:很想见。
等了两分钟,南婠打了电话过来:“你可以现在过来,但我没有很多时间,可以给你十分钟。
”
贺淮宴二话不说拎着包跟李瑶借了车去傅氏,这是第一次她在正常情况下没有胆怯,车速偏快,到傅氏的时候还来得及,至少还没到下班时间。
进了南婠的办公室,她看见会客区坐着的几个客户,满腔的热烈收敛了起来。
南婠叫了秘书先把客户带去餐厅,等办公室只剩下两人,他才点了支烟,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突然发什么疯?昨晚办完事还赶我走,今天迫不及待的来找我,你怎么就这么让人捉摸不透呢?”
贺淮宴扑上前一把抱住他,她能感觉到他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她喃喃问道:“你还爱我吗?撇开所有的不谈,还……爱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南婠轻轻推开了她:“你不正常,脸色也很差,到底发什么神经?”
贺淮宴不言,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红了眼眶。
南婠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移开视线吸了口烟:“爱不爱的重要吗?说了那个字,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么?”
第1096章
“能!”贺淮宴坚定的吐出这个字,渴望能从他嘴里听到答案。
南婠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上的时间:“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回头再说吧,我得走了。
”
贺淮宴小心的伸手攥住他的衣角:“这个很重要……回答我就好,可以吗?”
南婠表面看着不耐烦,其实是心里有些乱:“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忽冷忽热的,我没那么多精力陪你玩。
你先回去吧。
”
说完,他从她身边掠过,朝门口走去。
贺淮宴鼓起勇气挡住他的去路,突然抱住他,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其实南婠要是想拒绝,只要扬起下巴躲开她就不可能得逞,但他没有。
这个吻很浅,因为南婠没有回应也没有主动,仅限于没推开贺淮宴而已。
他眼里没有动情,只有对她的不解和疑惑。
僵持了片刻,贺淮宴没了勇气,放开了他:“回答我。
”
南婠浅浅的吸了口气:“爱,满意了吗?我可以走了?”
这次他走,贺淮宴没有再拦着,她看着他的背影开口道:“商洄死之前不久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
南婠脚步猛地顿住,但没转身,等着她的下文。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早就说了,我是被陷害的,商洄虽然没告诉我背后指使的人是谁,但他说了,那天他没碰我,他要的是钱,太出格的事不会做,那天房间里现场出现的所有‘证物’都是他提前准备的。
在给我打过这个电话之后,他就死了,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这不是巧合。
”
南婠良久都没说话,贺淮宴有些紧张,怕他还是不信她,说出那些彻底磨灭她希望的话。
这时,南婠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完电话平静的对她说道:“我忙完再找你,你在这里等我?也可以先出去吃个饭。
”
贺淮宴点了点头:“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去吧。
”
等南婠走了,贺淮宴一个人呆在安静的办公室,有些犯困。
一夜没睡,她也没心思出去吃饭,坐在了南婠的位置上,趴在他办公桌前打盹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