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代萱霍建本最新完结校园文 沈代萱霍建本小说讲述的是什么
”
霍建本诚实的点头:“知道啊。”
这般坦诚,倒叫沈代萱喉头一噎,她接着问:“如果我没有电击枪,你是不是当真打算兑现对她的承诺?”
“如果能反悔的话,不会。”霍建本回,“如果不能,我会。”
沈代萱皱眉:“没有任何人值得你这么做。”
“有。”霍建本反驳,“你。”
这断然地语气让沈代萱没了谴责地底气,她只好偃旗息鼓的按下了心中的烦闷。
半晌,她才无力的说:“霍建本,你要知道,你即使这么做我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霍建本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不介意。
后半句他藏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沈代萱怕承担太多的责任与愧疚,那么他就要懂事的不给予那么多。
二人的谈话算不上和平解决,可以说是无疾而终。
沈代萱推着车往训练室走,却在半道被季文截了胡。
他倚在门框上,道:“来都来了,聊聊吧。”
沈代萱抬头,她还没从那晚的季文中走出来。
“不了吧,我觉得我已经好很多了。”她婉言拒绝。
不过她说的是实话,自从跟严敬聊过之后,她的心态便截然不同了。
季文没有说话,只是端详了她一阵,才敛下了目光。
“稀奇。”他语气寡淡,“自己把自己治好了。”
沈代萱浅浅一笑,不予回复。
但季文显然没想放过她,再次拦了下来。
“既然公事谈完了,咱们再聊聊私事吧。”
他挎着手,眉目冷峻:“你要是不喜欢霍建本了,就把他赶出去。”
第六十三章
沈代萱当成了耳边风。
越过了季文的胳膊,走出一米后忽然顿住了。
她若有所思的回头:“你对霍建本有敌意,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你自己的影子吗?”
那晚季文的异样,结合他说的那些话……
好吧,沈代萱承认她在瞎猜。
但不过她好像猜对了。
季文故作冷峻的眉心闪过一丝恼怒,接着走到了沈代萱的面前,掐着她的脸颊狞笑道:“好孩子不要乱猜哦。”
他用的力没留情,沈代萱吃痛皱眉。
季文手里有分寸,几秒钟后边撒开了手。
几天后,季文便递交了离职报告,拍拍手撒腿走人了。
沈代萱在心里嘀咕:这半吊子的心理医生,正事没干好,自己私事也糟糕。
但是这件插曲也不妨碍战队的日常,毕竟平时训练已经够吃力的了,哪还有时间去心理室啊。
霍建本这些天也安分了许多,就好像已经接受了她不会再回头的事实。
两个人宛如最普通的同事,除了公事之外不会再有他话。
而警方那边,苏音的处罚也下来了,——依法追责,有效徒刑一年。
一切都走向了正规,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这天,训练难得下得早。
临近十点,训练室却还亮着灯。
沈代萱好奇的过去一看,是霍建本。
他坐在里面的位置,似乎是在打游戏。
见到她来,霍建本打了声招呼:“还不睡?”
沈代萱没有过去,只是停在了他对面的机位前:“在打游戏?”
霍建本笑了笑:“整天陪练看着心痒,所以有时间就玩玩。”
沈代萱点点头,忽然想起她也有很久没有进过游戏了。
从包里拿出游戏卡插进卡槽,沈代萱戴上了耳机。
进入游戏,她首先看了眼好友列表,剑客已经上线了,甚至等级也提高了不少。
不一会儿,剑客的消息便发了过来:好久不见。
这一声“好久不见”宛如一个老友,轻描淡写的恭迎着她回家。
这种不经意的感觉,像是涂上了一层江湖意。
沈代萱利落的敲着字:好久不见。
剑客:峡谷,刷boss?
神枪手:OK。
沈代萱赶往峡谷和剑客碰面之后,boss还没有刷出来。
两个人便蹲在巨石后闲聊起来。
神枪手:上次你说要去找喜欢的人,结果怎么样?
剑客:无疾而终,她依然没有接受我。
沈代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道:抱歉。
剑客:你有什么好抱歉的,话说你呢?
沈代萱想了想,道:我们好聚好散了。
霍建本见不得这个词,下意识地“啧”出了声,同时也把这个语气词发了过去。
偌大静谧的训练室陡然出现这么一声,沈代萱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恰好对面的人也抬起了眸子,四目相对,短暂的对视之后,又迅速的分离。
霍建本心里发苦,这时boss刷新出世。
剑客二话不说提着剑便冲了上前,周围还要不少等着抢boss的人。
神枪手紧跟其后,举着沙漠之鹰为剑客掩护。
那些等着抢boss的玩家被枪线逼得竟是近不了身,更别说抢怪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击杀。
这么压枪线对于操作者的能力有着很强的考验,不一会,沈代萱的手腕便开始抽筋了。
随着游戏里一声轰鸣,boss被爆。
陡地,另一声巨响在耳机之外炸开。
霍建本抬头望去,只见沈代萱捂着手腕,面色惨白。
第六十四章
他登时冲了过去:“怎么了?”
沈代萱摇了摇头:“没事,痉挛了而已。”
那声巨响是卡槽砸在地上的发出的,还有一张游戏卡也被摔了出来。
霍建本皱着眉捡起放好,屏幕里的游戏已经被强制下线。
望着额上冷汗密布的沈代萱,还有那捂着的手腕上的疤痕。
他心疼,皱眉道:“受伤了就不要再做高强度的练习了,这样适得其反。”
却不料,这句话才算适得其反。
沈代萱掀起眼帘,直直的看着他:“受伤了就不能继续玩游戏了吗?”
霍建本被问得哑然,一时不知是哪惹了她生气。
车祸之后她便和职业生涯失之交臂,每个人都说你受伤了,再也打不了职业了。
可是沈代萱偏以另一种方式重新登上了赛场。
“我不是精贵的瓷器。”她取下护腕,那细瘦白皙的皓腕上,横穿着一道狰狞的伤疤,“我要的不是‘不要’,而是‘你可以’。”
那伤疤,就像是横贯在他们二人之间的深渊沟壑。
霍建本看着,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里面像是下了一场雨。
沈代萱抽回了手,她并不需要怜悯。
说罢,她也没了心情继续玩游戏,兀自回了房。
房间里依旧空荡,如个过客暂住的落脚点,像是承不住太多的杂物。
床头柜里,一枚精致的银环躺在里面。
沈代萱静静的看了一会,最终还是合上了柜子。
赛程一如既往的进行着,随着一场又一场的比赛过去,天气也离秋入冬。
摘星的积分目前位居第三,与前面的战队仅有一分之差。
训练室里,气氛沉凝。
沈代萱用指骨轻轻叩了叩桌子:“只剩最后一组比赛了。”
“最好的情况是我们两场都能赢,若是不能——”她微微顿了顿,扫了一眼这几张稚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