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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将她从角楼推下,委实恶毒。”
太后看向金悠,“可是真的?”
金悠像是顾念着什么,道:“也是我不小心,算了吧。”
“主子,她分明三番五次害你,怎么能算了!”蓁儿急道。
“闭嘴!”
金悠这态度,明面上宽量大度,其实是坐实了季清栀害她这事。
周围有别的嫔妃,有宫女太监,他们私下小声议论着,对着季清栀指指点点。
太后沉默片刻,看向季清栀,“惜卿,你怎么说?”
季清栀脑子还是乱的,她知道不能认,可那么多人看着,她又无从抵赖。此时,她才后知后觉自己闯了大祸。
可她更懊悔的是,这楼梯根本摔不死人,她不该逞一时之怒。
她应该徐徐图之!
抢在季清栀开口之前,章渝州先说话了。
“祖母,孙儿看到了,她没有动手,其实是小金妃不小心。”
季清栀抬头看向章渝州,他没有看她,但他替她挡住了周围铺天盖地的恶意。因他这一声,那些指指点点一下都收了。
金悠自然气愤,这分明是睁眼说瞎话,袒护之意昭然若揭,正想给蓁儿使眼色,让她再捶季清栀一记,这时又有人说话了。
“当时我就在旁边,确实是表姐不小心,这位惜卿姑娘伸手想拉她一把的,但没有拉住。”苏如梦站出来说道。
苏如梦这么一说,其他人离得远,其实并没有看太清,只看到季清栀伸出去的手,倒还真有这种可能。
太后再看向金悠,“可是这样?”
金悠暗暗咬了咬牙,万万没想到苏如梦也帮着季清栀,而她为了保持自己在章渝州心中一贯宽和的形象,只能点了点头,“是,我突然没有站稳。”
太后心思转了转,如何不清楚眼下这情况,于是道:“既如此,这事就这么算了,大家都散了吧。”
说着,太后站起身,看向季清栀:“惜卿,你随本宫回去。”
季清栀离开的时候冲苏如梦点了点头,苏如梦回以一笑。
经过章渝州的时候,她没有停留,而他也别开了脸。
一路上,太后沉着脸没有跟她说话,等来到寝宫,让她跪在台阶前自省。
这一跪跪到晚上,雪又下了起来。
夜越来越黑,天地间仿佛只有她一人。
雪砸到身上,风吹透衣服,一直冷到了心里。
耳边有簌簌的声音,季清栀侧头,先看到一双靴子进入视线,然后身上多了一件披风,身边多了一个人陪她一起跪着。
季清栀脑海里想起金悠那句话:如果章渝州知道他有一个儿子,那所有人都会知道。
她太想告诉他,但不敢。
于是这时的感动,又化成了怨气。
“你以为你帮我,我会感激你吗?”
章渝州淡淡道:“不需要你感激。”
“我就是故意推她的。”
“我看得很清楚。”
“我要杀了她!”
“嗯。”
“你如果拦着我,我会恨你!”
“恨吧。”章渝州看向季清栀,嘴角扯了一下,“但你恨我也没用,除非把我也杀了,不然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季清栀转回头,无力的塌下肩膀。
“章渝州,如果你信我比信金悠多,哪怕一分,那该多好。”
她便将砚儿的身世告诉他了!
太后到底是心疼孙子的,并没有让他们跪太久。
当晚,季清栀躺在床上,待心绪平静以后再想今日的事,金悠虽然知道了砚儿的身世,但她其实没有打算告诉章渝州或者上官胥。
她害怕章渝州只顾自己的儿子,不顾她和九皇子,她更害怕上官胥有别的想法,因此轻易她不会将这事说出去。
而她眼下要担心的是,金悠可能会出手伤害砚儿。
她该怎么办?
与其被动的防备,倒不如主动出击!
当然,这次她需得仔细图谋,不能像今天一样冲动了。
翌日一早,伺候惠嫔用过早膳后,季清栀去了对面的青璃阁。
“昨天的事,谢谢你。”季清栀真诚的向苏如梦道谢,如果没有她,单凭章渝州那两句话,不足以帮她洗脱罪名。
苏如梦摇头,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也挺讨厌我那个表姐的,若不是她跟皇上吹枕边风,皇上也不会给我和七皇子赐婚。”
“你不问我为什么那么做?”
“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信你,所以不用问。”
季清栀挺感动的,与她相处不长的苏如梦都能如此信任她的人品,章渝州却没有。
从青璃阁出来,季清栀朝皇后住的那院去了。
她在院门口稍等了片刻,便有宫女引着她进去了。来到西暖厅,皇后坐在罗汉床上,见到她进来,一张脸立即沉了下来。
“季清栀,你胆子果然够大,本宫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先是因为她,老四被章渝州打了一顿,昨儿又因为她,老四当众出丑,当真是祸水。
季清栀上前,行了一个礼,道:“娘娘,我想我对你还不能构成威胁吧?”
皇后呵了一声,“这倒是。”
“其实我们有共同想对付的人,完全可以合作。”
“你说……”
“金悠!”
皇后默了一下,继而笑道:“可你是老七的人啊。”
“谁让他心里还装着金悠呢,娘娘应该清楚,女人的妒忌心可是很可怕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与皇后合作
皇后看着面前的季清栀,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竟敢大言不惭的说与她这个后宫之主合作。她该是嘲讽她一顿,可想到自这女人进宫后,一向得势的金悠屡屡挫败,连她都栽了大跟头。
或许,她不该小觑她。
只是……
“你和本宫合作便等于与老七对着干,到时不怕他不要你?”皇后挑眉问。
女人吃醋拈酸是小事,可触动了男人的利益,再相爱的两个人都会决裂。
季清栀笑,“娘娘怎么不说是我不要他了?”
“好大的口气!”
“也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季清栀眸光深了深,“娘娘应该深有体会,有些男人并不值得。”
皇后垂眸,心想这季清栀该是被章渝州伤透心,因爱生恨了。
“那你有什么计划?”
季清栀附耳过去,小声说了几句。
皇后听后,脸色变了一变,“你如何得知皇上……”
“娘娘,那是我的事,你要做的事就是让她将这东西吃下。”
皇后看着季清栀塞给她的一包东西,迟疑片刻打开,怔了一怔,“花生?”
夜深,章渝州这院,他正靠坐在温泉池边,手里拿着一壶酒,不时仰头灌一口,那张脸又冷又漫不经心。
“老七,你怎么说?”祝清嘉问道。
章渝州抬头看着围坐在不远处的三人,上官胥、金悠还有祝清嘉,愣了一愣才回神儿,“什么?”
祝清嘉翻了个白眼,“咱商量大事呢,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嗯。”
祝清嘉无奈,只得重复一遍:“昨日那疯女人被皇上下令毒死,武侯闻信后竟自裁了。”
这个权倾朝野的大奸臣,城府极深,手段极狠,这些年与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不想他的软肋竟是一个女人。
祝清嘉说着看了上官胥一眼,五十来岁的人了,却是玉容清润,看不出一点老态。此刻他带着笑,但这笑却有些冷,不知心情好还是不好。
他正要继续往下说,上官胥突然笑了起来。
“她娘的,这老东西居然为一个女人自杀了!我与他一同进的宫,一同到皇上身边伺候,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终于把他给打趴下了,还想着去大牢羞辱他一顿,耀武扬威一番,结果他自杀了!”
“可我不明白,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说这话时,他看向章渝州,这眼神是责问,也是真的不解。
章渝州又灌了一口酒,“不值得。”
“看来你还有几分清醒……”
“可没法。”
上官胥没好气的瞪了章渝州一眼,前几日他为季清栀揍了四皇子,昨儿他又为了季清栀,让四皇子当众出丑,这对他们没有半分好处。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四皇子出丑,便就是皇家出丑,皇上出丑。
如果说是为了让皇上看看四皇子有多废物,更加没有必要,因为皇上心里清楚得很,也从未考虑过立他为储君。
而他当众露出锋芒,也会让皇上觉得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