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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走了很久,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天越来越黑,路上的人却越来越多。
还有很多人穿着红色的外套。
一条人潮拥挤的街,温澜站在入口,与他们格格不入。
“爸爸,我想要那个烟花!”
“好,还有呢?”
温澜听他们说的话,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路边拉住了一个行人:“你…你好,请问今天是几号?”
“今天是除夕啊!”
温澜怅然一笑。
原来这么快,过年了。
“那…您的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那个人上下扫视了她一眼,看她穿着拖鞋,裤子也被刮得破烂,身上的大衣也单薄,还以为她是疯子。
温澜感觉到了他的怀疑,立即松开了手:“抱歉,没关系。”
说完,转身没有精神地又向街的另一端游荡。
找了一处有房檐的地方,她坐在台阶上,静静地看着人来人往。
她不记得自己上一个年是怎么过的了,好像是和贺栩一起,又好像不是,贺栩忙起来的时候,温澜甚至只能在晚上见到他,也许去年也是她一个人过的吧。
这里是街道的风口处,总有许多雪花会飘到她身上,她只能又裹紧外套。
虽然不知道傅时宴说的话的意思,但温澜就是本能地讨厌害怕他,可能是因为他把她关在房间里。
她很怕被锁在哪里,因为她记得自己好几次被锁在某个狭小的空间里,越是想起,脑袋的嗡鸣就越强烈。
过了很久,忽然有个人拍了拍她。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呀。”
她睁开双眼,是一个老妇人在看着自己。
温澜以为是来赶她走的,立即踉跄着站起来,小腿的伤口和冻僵了的四肢让她疼痛得五官拧在了一起。
站稳后,她微微鞠躬:“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唉,”老妇人拉住了她,“不是呀,这里是我的摊位后面,我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躲着,今天除夕,你不和家人团聚吗?”
温澜摇了摇头。
老妇人叹了口气:“要不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找警察送你回去?我看你这么漂亮,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安全啊!”
温澜懵懂地摇了摇头,忽然又点头:“您有手机吗?我想打个电话。”
“有啊。”
说完,老妇人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温澜双手接过,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数字键盘,犹豫了一下,拨下一串号码。
傅老所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中,傅时宴刚下车就被警察围住。
他先是一愣,立即反应过来从人群中找贺栩的身影,果不其然,他走了出来。
傅时宴冷哼:“贺总这样不好吧。”
“温澜呢?”
“想知道?”
他挑衅地倚靠在车子旁,丝毫没有慌乱的意思。
贺栩眸子中的怒意升腾,三两步到他面前拽住了他的衣领,额上青筋隆起:“快说。”
“反正不在这儿,”傅时宴扫视了一眼四周的警察,“什么意思?没有证据就想抓我?”
贺栩没跟他客气,扬起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傅时宴踉跄了几步,怒意也横生,抹了一下唇边的血,也抡起拳头向贺栩冲去。
警察上前拦住了他。
江诚也只能上前拉住贺栩。
“贺总,当务之急是找到温小姐。”
傅时宴听到这话却是大笑:“贺栩,你自己问问,就因为你们家里的那点破事,温澜受了多少伤害?明明离开你她能过得更好,你他妈就是不放手。”
“我和她之间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是吗?”傅时宴甩开拉着他的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要说这次你叫警察来抓我,你的好舅舅怕也是逃不掉吧。”
贺栩朝他走近了一步,气势逼戾:“你爷爷也清白不到哪里去。”
“什么?”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她在哪?”
贺栩不想和他废话。
他的话音刚落,清晰的铃声响起,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陌生号码。
但他还是点了接听。
“贺…贺栩?”
温澜的声音闯进耳朵的那一瞬间,贺栩的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起来,没等傅时宴的回答,他立即上车,一边回应着温澜:“是我,温澜,你在哪?”
温澜看了一眼四周,人来人往,却没有任何的标识。
她用冻得发紫的手捂住了话筒,问老妇人:“请问这里是哪?”
“安城,临安街道。”
温澜松开手,重复了一遍。
“好…好,我知道了,等我,别挂断电话。”
“这手机是我借来的,我就在这边路口等你。”
路口。
贺栩听到这个的时候,心抽痛了一下。
“好,”他的声音沙哑,那边的电话挂断,他又对江诚说,“让裴尚过来,跟着一起。”
温澜将手机还给了老妇人。
她担忧的眼神落在温澜身上,温澜笑了笑:“谢谢您,等下会有人来接我。”
老妇人也不好说什么,离开了这里。
温澜又坐回了刚刚的地方。
刚才挂掉电话前,温澜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还有一个小时,就是新年了。
她忽然想到了小的时候和贺昀一起放烟花的场景,她很怕点火,所以都是躲在围墙后面看,也很少看到绽放的完整的烟花。
现在外面轰轰隆隆的声音都伴随着五彩斑斓的烟花绽放在空中。
它们完整、绚烂。
她看着,忘记了寒冷和疼痛。
贺栩找到她的时候,温澜靠在墙上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大片的雪花落在她的头发和睫毛上,因为她的身体冰凉的缘故,它们没有融化。
他立即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将人抱起。
温澜感受到动静,慢慢张开了双眼。
男人的慌乱与关心落在眉目中,紧绷的下颚线条说明着他的紧张,伴随着天空中的一朵朵烟花和零散飘落的雪花,她紧紧攀上他的后颈:“贺栩。”
贺栩低头看她,眉头稍稍舒展。
“过年了。”
温澜轻轻说着,嘴角扬起一个温柔好看的笑容。
贺栩将她放到车上,又将她揽入怀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他的温度隔着衣服传到她的身体,炽热滚烫。
他的下巴抵着温澜的颈窝,沉声开口:“是的,新的一年来了。”
第85章 我怕我会忘了你
外面的鞭炮声在温澜的耳边逐渐远去,她闭上了双眼,双手无力地垂落。
随着她的放手,怀中的文件掉了出来。
温澜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晚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攥着,睁开双眼时看到的是天花板。
随后,有人走动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她听见了,但却觉得这声音很远。
贺栩清润的声音传入耳朵,她转了转眸子,才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酸涩和委屈涌上心头,她呜咽着抬起双手,想要抓住他。
贺栩将自己的怀抱送上,抱着她坐了起来。
坐好后,温澜却不愿意松手。
“贺栩。”
她声音淡得像一缕烟,很快就消散了。
“嗯。”
温澜又叫了很多声,他都耐心地回应着。
温澜叫他,是想要确认自己的记忆,她现在看很多东西都是恍惚的。
也不能确认他是不是自己记忆中叫这个名字的人。
半晌,温澜主动将他放开,却垂着眸子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我想离开这里。”
她从小就不喜欢去医院,但这段时间里,她已经不知道在医院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了。
“好。”
贺栩回答她。
温澜扯出一个笑容,却还是不看他。
她好怕,怕她记忆中的那个贺栩和眼前的人不是同一个,她怕自己忘记了他们的过往。
外面的走廊中,贺栩点燃了一支烟。
裴尚看着,没阻止。
“她的情况是又回到了从前,恐怕不合适再做一次手术。”
听他说到这里,贺栩捏着烟头的手在颤抖,当时得知唐梓媛给温澜灌了十多片安眠药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让人打断唐慎的双腿实在是客气了,所以后来他将唐家的老宅转让给了唐慎的死对头使唐慎和唐夫人无家可归。
这件事再次被提起,他觉得自己做得还是不够绝,他应该让唐梓媛的骨灰也无处安放。
一支烟燃尽,他才开口,声音有些嘶哑:“就是说,她会忘记一些事情。”
“也不一定,她能记得,但精神状态应该不会太稳定,而且记忆错乱也是有可能的,”裴尚顿了一下,“除了这个,她身体上的问题还有不少。”
贺栩沉默了很久。
裴尚站在旁边不敢说话,江诚过来打破了这种氛围。
“贺总,律师说文件有用,您什么时间有空,律师说要找您商量一下相关事宜。”
“没时间,”他不假思索地道,“让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