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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大佬的女人(张宗延乔烟)微小说免费阅读_地下大佬的女人精选快手小说阅读-张宗延乔烟

分类: 格言大全  时间: 2023-05-17 14:12:09  作者: xia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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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唇分开到最大,贪婪吞掉我下巴和鼻尖,用力舔舐,包裹吮吸,犹如啃咬的狼。

我半张脸满是他的津液,我从没经历过如此粗暴蛮横的吻,更像是殊死搏斗,他长枪短炮攻占我的领地,我执拗不屈守着早已不洁的疆土。地下大佬的女人(张宗延乔烟)微小说免费阅读_地下大佬的女人精选快手小说阅读-张宗延乔烟

我输了。

我的呼吸,理智,一点点被他掠夺,吸纳。羞辱的渴望贯穿的快感,在他的施虐下沸腾。

你们一定没有试过,变成一条鱼。

无氧,无光,无栖身之地。

从干涸的沙滩里钻出,鳞片炙烤得焦熟,艰难向着一坑水洼挪动的感受。

抛掉我是谁,抛掉世俗,抛掉一切,张宗延现在就是我的水源。

当他松开我、湿漉漉滑向脖颈,叼起薄薄的肌肤,牙齿逗弄碾磨,我颤栗着喊他名字,他沙哑回应,却不满足一层皮的口感,他唆含娇嫩的肉,辗转吮吃,灯火迷离间,乳头弥漫一股奶香,他席卷入口。

他揉搓着高耸挺立的浑圆,整个推至锁骨,松开的霎那,丰盈的肉弹落,重重砸在他掌心,粗糙的纹路触碰敏感的乳头,绞断我脑海最后一根紧绷的线,我含糊不清呜咽着,舌长长的吐出,梭巡他那条濡湿的,厚实的,染着烟味的舌头。

他一震。

片刻的僵滞。

我不管不顾,忘乎所以的吻,癫狂又饥渴的吻。

他回味过来,旋即天昏地暗。

偌大的房间,荡漾唇舌交缠的水渍响,他扳着我的头,灵巧挤入牙缝,喂我吃他的唾液。

我舔他舌根下的肉筋,沿着他舌尖凸起的颗粒顺延而上,刺入狭窄紧涩的咽喉,舌尖飞快抽动,舌身摩擦他的牙床,是浓重的夜,藏匿了这不见天日的偷情,谁也不知我和他隔着最后的阻碍沉入彼此,我耸动臀部,一下下顶着他,碰撞他,他吼叫不出,爽得大汗淋漓,胯下那根坚硬,贴着大腿根抖了抖,险些喷射,他揪着我头发从他嘴里退出,狠狠喘息着。

我和他同时达到了舌吻的高潮,性爱里最讲究技巧的高潮,我泄了几滴水,渗出内裤边缘,浇在他膨胀狰狞的蛋上,没有真正开始的欢爱,结束在他舒服的抽搐里。

窗外无边无际的海被子夜笼罩成深蓝色,水浪在月光下,涌向起伏的沙滩,有人经过,有人停泊,有风,有影,有星辰。

我莫名觉得可笑,我爱祖宗,未曾到为他死为他魔的程度,也是我唯一动过心的男人。

他却不会独属于我,他不断往我的阵营里添加新鲜的面孔,她们漂亮,会撒娇,陪他做爱,斗志昂扬,那些女人消磨着我对他的期待,对他的幻想。

我甚至算不上他最喜欢的。

我不敢说,我想独占他。

因为,我也犯了风月大忌,犯了天道纲常。

冰天雪地一声枪响,炸碎我本该安稳的岁月。

这场梦,不会有结果,也根本不该做。

它有朝一日揭开,不是我能承担的山崩地裂。

张宗延凌晨离开,他下床时动作很轻,我有知觉,只是懒得理会,他伏在我上方看了一会儿,倏而轻笑,黑暗里,我分辨不清那笑隐藏的情绪。

等他走后,我无比清醒睁开了眼。

挥之不灭的气息,分明可闻,冲击着凌乱的大床,和我不着寸缕的肉体。

我早发现,他是擅长不露声色攻心的男人。

倘若昨晚他睡了我,我也半推半就了,反正不是没干过,然而他没有。

他知道我湿了,很想做,偏偏吊着我,收敛同样勃发的欲望,他用滚烫和温柔融化祖宗留下的寒冷与忐忑,陪我度过煎熬寂寞的一夜。女人在绝望崩溃的困境里,最招架不住情爱的陷阱。

相反,肉体交合的爽,会掩盖心脏滋生的情意。

张宗延可以诱惑我,我为什么不能反客为主,故作上了他的当,缠绵悱恻的亲吻反诱惑他呢。

他万万想不到,我昨晚并非情动,而是试探。

我摸索拉开抽屉,夹一支烟,右手剧烈发抖,几乎对不准烟头,许久才平复,点燃呷了一口。

风月场,张宗延这样的男人,老鸨子压根不接,再牛逼冷血的姐妹儿碰上他,也注定失心。

连我都没把握,最终会不会臣服他,何况别人。

我一根接一根抽,视线所及空气愈发浓稠,一片雾气混沌,很快床头摆着的烟盒空了,我瞪着嵌入墙壁的电视,大脑完全空白,直勾勾失神到天色大亮。

第二天早晨侍者逐一从房中将宾客带到一楼餐厅,我抵达快十点了,基本没多少人,整个布局一目了然,老远便瞧见靠窗那桌的祖宗,他换了新的衬衫和西裤,神采飞扬的,估摸是睡得不错,拍卖的雏儿陪着,格外亲密靠在他肩膀。

祖宗和她调情,手探进裙摆拧了拧她屁股,雏儿又笑又躲,一点也不怕他,还咬着一颗蒸饺,嘴对嘴给祖宗吃。

祖宗吞了蒸饺,把她按在椅背上吻,嚼碎的饺子连皮儿带馅儿渡回她口中,雏儿满脸涨红,手乱抓乱摸,卡在祖宗裤裆揉了几下。

我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强压胸腔内的嫉恨,避开了这一幕,与其看着添堵,不如绕路而行,一万个不痛快也不能让祖宗在光天化日下夹在俩女人中间为难,雏儿不懂事,她新宠上位春风得意,祖宗兴致正浓也不会怪她,而我不行,我是跟了他八个多月的旧爱,他的脾气秉性,这圈子的人情世故,规矩底线,我必须懂。

我找了一处背对窗户的角落,哪有胃口吃饭,水都喝不下,瞧祖宗的架势,很喜欢雏儿,有长期包养她的打算,也难怪,又会讨好又清白,没让人糟蹋过,亲哪儿都是香喷喷的,我是男人我也馋,怎么也要干几十回。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豆浆,东西宫的擂台赛又要开唱了。

我坐下没多久,侍者来跟前招呼我,他说沈老板请您过去,他点了您爱吃的食物。

我头也没回,“我不饿。”

侍者很为难,“可沈老板…”

“我说了我不吃!你聋吗?”

我烦躁扔飞了勺子,落地的尖锐响未曾如约而至,被截在头顶,打了一剂哑炮。

熟悉的薄荷清香逼近我,一股灼热随之直冲耳廓,嗓音含着三分慵懒七分好笑,温柔得不成样子,“生气了?”

我半边身子酥麻,端着豆浆喝,“没。”

我第一次不给祖宗笑脸,以往别管怎么着,他肯放低姿态先找我,我势必屁颠屁颠儿迎上前,感恩戴德三跪九叩,把面子麻溜给祖宗圆回去,他说我聪明,潜台词就是我在和他的交易中识大体,知进退,有正室风范,能长久留用。

他揽着我腰抱在怀里,我不顺从,脸色也垮,他笑着问,“这么倔?”

我余光瞥见雏儿跟着侍者走了,祖宗是专门来陪我的,我眼珠转了转,还是没理。

祖宗握着我手腕,拍他的脸,我没使劲,软趴趴的蜷缩着,但还是有响儿,他注入了点力道,他连着扇了七八下,眉眼柔和得都不像那个暴力的他了,“消气吗?不消气再打。”

怒气一下子灰飞烟灭,祖宗哄到这份儿上,不感动是假的,我再不识趣,吃香喝辣的日子也到头了,我另一手急忙捂住他脸,小声说不生气了。

他难得压着脾气,在我手背吻了吻,“委屈一阵,听话。”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哄我了,我也满意了,点头答应,祖宗搂着我走出餐厅,拐弯碰见一拨人,迎面而来阵仗很大,正中间是姗姗来迟的张宗延,他低着头和陪同的主办方说话,高瘦挺拔的身形在人群内很显眼,他眉间兴致颇浓,多问了两句。

主办方恭恭敬敬的解答,抬头不经意发现了祖宗,停下步子向他颔首,张宗延循着望过来,唇边笑容不减反增,凝成了弧度。

他目光在我面颊一闪而过,不作分秒停留,定格在祖宗脸上,意味深长扬眉,“沈检察长,春风满面,是有喜事吗。”

祖宗的语气比他更耐人寻味,“张老板不是一直留意我在海南的一举一动吗?我什么时候撒尿你都清楚,何必多此一举。这一天一夜,东三省都改姓张了吧。”

祖宗不顾忌场合嘣糙话,就是恼了,张宗延整理着袖绾,从容淡笑,“沈检察长对我,敌意很大,误解也深。我几番示好,你都不肯赏我脸。总把我想成十恶不赦的坏人。”

祖宗大笑出声,笑不达眼底,藏着利刃,阴森寒冽,“张老板的脸面,即使我不赏,你照样有本事拿走。至于十恶不赦,你低估自己了。”

“哦?”张宗延饶有兴味问难道还不够形容我吗。

祖宗敛了笑意,没和他扯皮,他总是一副不羁闲散的模样,抵挡黑白两道的千军万马,他看似不计较输赢,却比谁都发了狠的夺取胜果。

海南之行结束,祖宗把潘晓白也带回了哈尔滨,就是那个雏儿,意料之中的事,也难免堵得慌。我又过上从前的日子,和二奶争宠,学习伺候金主的新技能,眼巴巴盘算着用什么法子抢祖宗,唯一改变是,玩儿城府的对手变了。

我和潘晓白的战斗刚拉开序幕,米姐的电话就追来了,她问我祖宗是不是看上一个模特,最近宠得不行。

隔着十万八千里,祖宗也没大张旗鼓,我纳闷儿她怎么知道的,她说想了解大人物的桃色艳事还不简单,有得是盯着官场的枪,同僚,混子,不扫听行情,拿什么在东三省立足?这世道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保守派。

我趴在床上精疲力竭,提防大房,提防三房,日复一日惴惴不安,这生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也许它好,从贫穷里摸爬滚打满身污泥,就会明白有钱有势,能昂首挺胸,拥有一个遮风挡雨的靠山,是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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