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替嫁小娘子日日闹和离李西林宋开运最新完结言情文-将军府的替嫁小娘子日日闹和离小说讲述的是什么李西林宋开运
音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
“在下大梁人,听闻您擅于制毒,欲讨要一种解药。”
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胆子够大的,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来。”
“救人心切,还行包涵。”
话音刚落,门便开了。
宋开运走进去的瞬间被各种药味浸满鼻腔,面前四五丈的地方摆着一排排的桌子,桌子上放满了药物。
宋开运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听到一阵笑声,转头便看到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笑着看着宋开运。
宋开运立刻双手抱拳:“在下宋开运,想要……。”
“别说话。”女人声音妩媚,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宋开运有些着急,向前走了一步。
突然从空中甩出一条鞭子,眼看就要落到宋开运的身上,只见宋开运一个侧身,那鞭子重重地落到地上。
聂娘捂着嘴笑着:“看不出来,姑娘有两下身手。”
随即,鞭子又甩起朝着宋开运落下,宋开运都轻盈的躲过。
聂娘起身继续甩着鞭子,宋开运一个不留神便被那鞭子套住了脖子。
聂娘使劲儿往回一拉,宋开运整个人便被拉到了她身边。
宋开运冷笑一声,一个跳跃将鞭子转了出去,然后用手将聂娘死死地按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聂娘大笑着:“好身手,好身手。”
宋开运紧了紧她的胳膊:“在下只想讨要解药,若是你能将……。”
说话间,宋开运整个人便开始晕乎,随即重重地躺在聂娘的背上。
第119章 痴情怨种
聂娘转过身将她推开,然后站起来看着在床上动弹不了的宋开运。
宋开运整个人完全动不了了,只能看着聂娘,这个女人长的好妖艳,发髻随手挽在头上,身上的衣服穿的也很随意,大腿隐约露在外侧,胸前的衣领更是低的不能再低。
聂娘看着她:“长得真好看,温婉中还有一丝英气,好让人心动。”
宋开运说不出话,只能就那样看着她。
“你可真是太浮躁了,来我这里,竟直接讨药,怎么,你讨得起?”
宋开运向其眨巴眨巴眼睛。
聂娘笑笑:“忘了,你不能说话。”
说完,随手将一点粉末洒在宋开运的脸上。
宋开运终于可以动了,坐起身仰头看着聂娘迫不及待地开口:“无论多少银子,我都买。”
“银子?”聂娘像是听了笑话般再次哈哈大笑:“我不缺银子。”
宋开运急了:“那请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聂娘上下打量着宋开运,突地将其扑倒在榻子上。
宋开运还没来得及反应,聂娘软乎乎的嘴巴便压到了自己的嘴上,随即用力的吮吸着。
宋开运一把推开她,坐起来使劲的呸了几下,用手使劲儿擦着嘴巴,恨不得洗上几百遍:“你做什么?”
聂娘看她的样子有些恼怒:“我做什么,你刚才不都知道了。”
宋开运站起来指着她:“你怕是不正常,竟,竟……!”
聂娘看着她脸上冷了下来:“好啊,那你可以走了。”
宋开运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聂娘呵呵的笑着:“怎么不走了?”
宋开运:“我家官人中了蚀骨寒,每年冬天的初雪都要忍受七天钻心蚀骨般的疼痛,还望娘子相救。”
“哟,原来是要救男人。”聂娘一脸不屑。
宋开运单膝抱拳:“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银子,金子,珠宝都可以。”
聂娘似笑非笑:“姑娘的口气好大,看样子不缺钱花。”
宋开运继续道:“聂娘,你懂医术,治病救人本就是你该做的。”
聂娘不说话,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宋开运走上前:“你当真就要见死不救?”
“你家官人还到不了死的地步。”
宋开运:“你到底想要什么才肯给我解药。”
聂娘睁开眼用手指着她,往回勾了勾:“我要什么,你知道啊。”
宋开运心里一阵恶心。
聂娘倒是悠悠地开口:“前几日刚下了初雪,想必你家官人现在定是疼痛难忍,蚀骨寒嘛,没有解药。但没有解药的原因是,解药需当下调制,在初雪的七日内让患者服下,以毒死毒虫,不然等那虫子又睡了过去,就得等来年了。”
宋开运心里默默数着,从那日两人分开到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
聂娘见她站在那里半响不语,起身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凑到她的脸庞:“快些想,时间不多了。”
宋开运鄙夷的看着她:“与你?还不如去死。”
“你死了,你官人的毒可就永远解不了了。”
宋开运看着她:“你真的要见死不救?”
“哎,好吧。”聂娘走到她身边贴着她:“只要你能接住我这几鞭子,解药我便立刻调制。”
宋开运窃喜:“真的?”
聂娘点点头,斜了她一眼:“但是,你可不能躲哦。”
宋开运又愣在原地。
聂娘伸个懒腰,凑在她耳边轻语:“要快些想,不然你官人可就等来年了,但来年我可不一定这么好心了。”
“一言为定。”
聂娘低声笑着,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十分诡异:“别动哦,哈哈哈哈。”
随着聂娘的笑声一声鞭子直晃晃的落下,宋开运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但背上的衣服已经开裂,渗出丝丝血迹。
聂娘收回鞭子哈哈大笑着:“还真是个痴情种,不过却是为了臭男人。”
宋开运懒得理会她。
“哈哈哈哈哈。”聂娘疯魔似的大笑着,鞭子一声一声的落下。
伴随着鞭子落下的声音,宋开运后背的衣服被一鞭一鞭地撕裂开,一条一条的血痕慢慢爬满了整个后背。
宋开运的额头滴着汗,她没想到聂娘如此变态,如此喜怒无常,但为了解药,不能动!
可体力实在不支,踉跄一下,随即倒在床前,双手趴在床上,想要撑着身子站起来。
大厅中的笑声戛然而止,转眼聂娘坐到宋开运的身旁侧头看着她,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到床上,伸手抚摸着她额前被汗水浸透的发丝:“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吗。”
撕拉一声,聂娘双手将宋开运的衣服撕扯开,整个后背直面在她眼前。
“你干什么!”宋开运怒视她,但却动弹不了:“你又给我下毒了,毒妇!”
聂娘冷着脸,贴到她的背上,舔着她后背的伤口,冷笑一声:“问你一个问题。”
“有话说。”
聂娘侧头靠在床上看着她,两人对视:“你这样舍命救那个臭男人,若是有一天他负了你,你会如何?”
宋开运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若是他负了我,那就证明我当初瞎了眼,但我不后悔今日为他所做的事情。”
“你就甘心?”
“不甘心只会让自己变得偏执,变得魔怔,我只想做个普通人。”
“我也只想做个普通人,可我却不能。”聂娘哭着笑着:“他利用我,害我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恨透了天下男人。”
宋开运不想再说话,她的后背已经麻木的不行了,甚至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晕倒过去。
聂娘面无表情的拿出药瓶为其上药:“世间多的是薄情寡义之人,少的是重情重义之人。”
宋开运嗤笑:“那个负了你的人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不值得你日日记挂着他。”
“我才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