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延乔烟)地下大佬的女人新上热文推荐阅读-主角为地下大佬的女人的小说叫什么张宗延乔烟
睡过去了。
或许他抱着的缘故,这一夜我睡得无比香甜踏实,睁眼已然天大亮,我触摸旁边空空荡荡,被褥也冷却了,只保姆在窗前收拾打扫,我问她张老板呢。
她回头见我醒了,卷起纱帘,"您饿了吗,厨房煲了红豆粥,先生说您爱吃红豆。"
她一转身的功夫,我跳下床拉开门,她惊慌大叫,"乔小姐!"
风风火火的试图阻拦我,可惜迟了一步,我冲向一楼,“张"字才出口,远远瞧见客厅沙发意外造访的陌生男人,长相倒是其貌不扬,甚至有些粗鲁丑陋,也很老气,风度震慑得很,哪怕笑着,也有无形的危险感。
他和张宗延几乎同一霎那瞧了过来,我仓促止步,略微呆滞的回望。
男人上下打量我,偏头疑惑问,"这位是?〃
张宗延敲击着近在咫尺的陶瓷杯,"小五。"
【首-发】
男人恍然大悟,“张老板的马子?巾帼不让须眉。如果不是她识破条子的布局,及时放出消息止损,这批军火恐怕要落网,即使我和张老板共同出手,也无力回天。"
我面无表情听着,难怪气势足,原来是Q爷,神秘的上家。
算我三生有幸,东北的条子都没几个见过这位霸占复兴7号三年之久的大毒枭。
他们一边说一边等我幵口打招呼,不过我没有赏颜面,对Q爷视而不见,径直迈下仅剩的一级楼梯,扬长而去,进入厨房找食物。
第140章机关算计,情关难过 3
Q爷不至于和女人计较,但气氛被我这一出搅得实在微妙尴尬,张宗延吩咐急匆匆追下楼的保姆照看好我,不要烫伤,他轻笑两声,示意Q爷喝茶,"我这几日绐她惯坏了,小性子倔,让你见笑了。〃
张宗延客气铺台阶,Q爷顺势下坡,他挥手不以为意说,"姑娘嘛,有脾气才让人心痒痒。呛口小辣椒吃着蛰舌头,但是心里爽嘛。哎——提起姑娘。"
他一拍膝盖,"你是否记得阿宋。"张宗延的秉性我也稍稍了解,他这副波澜不惊,势必是不记得了,他随口答腔,“宋小姐很美。"
Q爷眸子一亮,"你要是喜欢,我过几天通知她来东北。"
他拧眉,话锋一转冷了许多,“正事不谈女人。"
"你平时忙,这么多棘手的事务,不也弄了马子嘛,她是真爱慕你。"
稀里糊涂搪塞不了,张宗延收敛了三分笑意,浮现七分严肃,"你和我开这个玩笑,就没意思了。〃
Q爷听他不留余地回绝了,没再说什
么。
我藏进门里,特意敞开一道缝隙,窥伺着他们,张宗延捏着一方翠竹的丝绸,将茶具浸泡在温水里清洗,鲜亮澄净的水漫过他手掌,白皙修长,肌理分明,有时我觉得,他的的确确没有黑老大的糙样儿,他儒雅当真是雅,狂野又当真野,他具备让所有高姿态的女人为他癫狂低贱的诱惑。
“这拨条子的能耐,倒出乎我意料。检察院也插手了,麻烦很大。"
水声潺潺,源源不断注入壶口,“黑龙江的条子不足为惧,东北半个世纪混这条道的人从未断过,没有京城支持,他们谁也扳不倒。,,
〃京城整死乔四,翻了三艘副国级的船,上头已经元气大伤,禁不住丑闻了。〃
张宗延语气自始至终都平平淡淡,不慌不忙,"乔四的时代,沈国安屈居二把手,他现在做了皇帝,容不得相对势力的猖獗。〃〃多少钱也打点不周吗?"
〃为什么要绐。"张宗延反问,"钱分文不割,地盘我也寸步不让。沈家要灭我,我也不是灭不了他,都在等时机。"
他拎起瓷壶为Q爷斟茶,后者双手捧杯,低下几厘,这个细节令我明白,赌场传言的所谓江湖大佬高低排名,未必绝对精准,
云南依附金三角做跨国的买卖,名号〃亚洲毒枭%地位居内地之首,东三省的次之,河北和广东的在三梯队,其他省市黑老大压根上不了榜,财逊色,势力也打不出边境,米兰说张宗延碰见云南的总瓢把子,必须礼让三分。
Q爷大抵就是金三角最体面的人物了,看他做派充其量和张宗延打个平手,这行讲究年岁,五六十的纵然资历摆在那儿,可腰杆子也易折,冲锋陷阵的锐气没有了,说白了,该退位了,惹不起风波。
张宗延正当年,大盛之势,这是他狂的资本。
我透过门缝朝不远处候着的保镖点了下头,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警示他不要发出大动静,他压着步子走过来,问我什么吩咐。
"Q爷登门拜访,为那批货吗?"
保镖说只是一方面。
我拉着他藏在门后,似笑非笑问,"怎么,还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他一脸迟疑,欲言又止,我拍了拍他肩膀沾染的雪白尘埃,“昨儿要是没我呀,你们和条子少不了一场恶战呢。阿炳对我是一百个心服口服。〃
我撩拨着垂肩的长耳环,装模做样打哈欠,果然我的话很奏效,他小声说,“延哥想联手Q爷。〃
我食指卡在耳环的银圈里,略微僵了几秒,〃目的。
保镖揺头,"我不是跟着炳哥干事的人,所以不了解。”
第140章机关算计,情关难过 4
知之甚多,以张宗延多疑的性子,他断断不会容许贴身护卫,保镖应该没骗我,我叮嘱他别说破我打听这件事,保镖一口答应退下,我抵住墙壁观望客厅,沸腾的茶壶几近熬干,冒着汹涌的气泡,张宗延对Q爷说,“东北局势你清楚,我和沈良州场面上斗了几回,复兴7号进港迫在眉睫,这艘船登陆我的地盘,出处是云南,你撤不了手。我可以解决他掌控下的整个官场纷争。〃
言下之意,条子这边的势力,他不好出头。
而这股势力,恰好是要豁出命的,损兵折将的买卖,谁也不乐意担。
Q爷何其聪慧,一点即透,他慢条斯理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咀嚼着一枚茶叶说,"你和部队的军官曾结盟搞过沈良州,交换的筹码是,他进省委,你安全出货,以及替你救一个女人。"
张宗延面容风平浪静,"不假。"
Q爷讳莫如深看了他一眼,"是那位号称东北最后一位文武双全的参谋长关彦庭吗。"
张宗延依旧极其平静说是。
空气忽然凝滞,只听得到茶水烧开的哗哗响,Q爷撂下杯子,握住身旁闲置的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