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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也失去了意义。

鹿语烟咬咬牙：“我不爱你，早就不爱了。”

话刚落音，顾年川带着赌气的吻又落了下来，几乎快要让她窒息。

迷蒙中，她只觉身上的衣服被蛮力撕开，男人沉哑的嗓音在耳畔回旋：“那你就证明给我看，你不爱我。”

话落，他直起身，脱掉身上仅剩的衬衫。

即便已经三十六岁，但常年的训练让他身材保持的很好，亦如当年的宽肩窄腰，极具力量感的肌肉和古铜色的皮肤，拼凑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野性美。

鹿语烟心跳好像在瞬间就加快了数十倍，紧张摸向被子：“你要干什么？”

顾年川直接夺过被子，将自己和她裹住后锁住她的纤腰。

“如果你不爱我，最好不要有反应。”

第30章

没等鹿语烟反应，男人猛地俯下身，伴着啃咬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颈窝、肩膀、锁骨……最后辗转在胸前。

湿热的吸吮像无数蚂蚁，啃噬着她逐渐消散的理智，微张的红唇控制不住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吟。

鹿语烟心一咯噔，又羞又恼地捂住自己的嘴：“顾年川，你……你个混蛋！”

“我说了，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有反应。”

顾年川含糊说着，自顾自地将吻向下绵延。

下一秒，极致的麻酥感让鹿语烟浑身颤抖，她无力推着埋首在自己腿间作乱的头：“不要……”

然而男人像是铁了心要让她臣服，滚烫的舌尖不断撩拨着。

可听到鹿语烟软绵的嘤咛，他顿觉小腹的火苗被浇上了油，灼热感在全身蔓延，恨不得立刻占有她……

鹿语烟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可下一瞬，她只觉整个身体都被一个浪送上了悬崖顶上，止不住地发颤。

等浪头褪去，她的皮肤已经泛起了潮红。

顾年川将人搂进怀里，满意看着她情动的模样，炙热的身躯摩擦着她软嫩的皮肤。

“真的不爱我了吗？”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手不安分探入刚才被他舌尖疼爱过的禁区，“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需要我啊……”

鹿语烟瞪着他，声音沙哑：“你……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啊！”

感受到被入侵的微刺感，她呼吸又一次急促起来。

顾年川欣赏着她极力克制的挣扎，但自己似乎也已经快忍到了头，汗水已经爬上了他的额角。

他动着被温暖包裹的手指，喉结滚动：“鹿语烟，我要听你的实话。”

鹿语烟咬着下唇，被刺激出的泪水挂在眼角，衬着通红的脸和黑发，更加柔弱妩媚。

顾年川眼眶发红，终究是率先败下阵，认了输：“我承认，我更需要你……”

话落，他托起她柔软的腰，挺身而入，两人同时满足地咛出了声。

久违的感觉勾起了顾年川潜藏已久的冲动，他扣着鹿语烟的手，没有丝毫顾虑地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鹿语烟只觉自己像团软泥，被翻来覆去地以各种难以启齿的姿势承受风暴。

她想抗拒，可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不仅挣脱不了，还在他抽离的那几秒有种可耻的欲求不满。

在不知道第一次被送上云霄的激荡中，鹿语烟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天已经摸黑，顾年川借着窗外最后一点天光，细细打量着怀里人的模样。

她疲惫地闭着眼，泛红的身躯每一处都是他留下的印记，满身的汗，像是一朵刚经过暴风雨盛开的花。

顾年川吻了吻她的嘴角，眼神是自己都没有察觉过的温柔。

他起身烧了热水，轻轻给她擦干身体才搂着人阖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鹿语烟被渴醒，睁开眼，一片漆黑。

她张了张嘴，只觉干涸的嗓子像冒了火。

察觉到怀里人醒了，顾年川伸手打开床上的台灯，暖黄色灯光照亮了房间。

“是不是渴了？”

他起身拿起准备好的热水壶，倒了杯热水喂给鹿语烟。

鹿语烟喝了几口，半晌才反应过来：“顾年川？”

刚发声，沙哑的像老太太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还有全身被车轮碾过般的酸痛，晕过去前的记忆开始清晰。

她脸‘噌’的红了，气急败坏地裹紧被子，哑声叱骂：“顾年川，你个流氓！”

第31章

鹿语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回来没几天，居然就这么被顾年川弄上床来了。

顾年川放好杯子，将人重新搂进怀里，薄唇轻动：“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再来？”

“你！”鹿语烟红了脸，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六年前，你不是也这么说过吗？”

顾年川面不改色地叙述当年的事：“你坐到我腰上，整个身体都贴着我，要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捂住。

“别说了！”

鹿语烟羞愤难当，当年要是为了怀上安安，打死她她都不会做那种事。

顾年川本就是想逗逗她，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后塞回被子里：“希希，我以前对你不好，但从你离开后，我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你……”

“迄今为止，我几乎一直都跟部队打交道，不懂得去理清感情，总觉得结婚只要能过的下日子就好了，所以可能对你造成了很多伤害，你一时不接受我没关系，但我顾年川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会认错认罚，只要你别在走……如果你执意要走，那我就脱了这身军装，你走哪儿我跟哪儿。”

鹿语烟怔住了。

哪怕加上上辈子，她也从没听顾年川对自己说过这么多的话，更没听他叫过自己‘希希’。

她抿抿唇，不自觉拧起眉：“你当了半辈子兵，舍得吗？”

“当了半辈子兵也够了，下个半辈子总不能过着没媳妇的日子。”顾年川一字字说。

鹿语烟心绪逐渐复杂，接受不是，不接受又不是，半天都找不到回答。

在她回来的计划里，可没有跟顾年川复合的决定……

像是知道她的心思，顾年川将人搂进：“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反正顾行舟这段时间回不来，爸又舍不得安安，你就在这儿多留会儿。”

鹿语烟挣了挣，没有丝毫作用，索性阖上眼：“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顾年川眸光一亮，别说一个要求，现在自己的命都可以给她。

“不许随便碰我。”

听见鹿语烟这话，他眸子瞬间暗了下去，虽然不情不愿，但为了下半辈子的幸福，只能妥协：“……好，我答应你。”

因为太过疲惫，鹿语烟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

虽然身体还是很酸痛，但多年当老师的习惯让鹿语烟很早就起了。

顾年川已经买来了早餐，特意温在锅里，等她洗漱好，又端上了桌。

鹿语烟看了他一眼，嘟囔着：“要是让别人看见，说不定说我修了八辈子的福，能让你一个军长伺候我。”

顾年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给她倒了杯热水：“是啊，我爸都没这么让我伺候。”

鹿语烟瞪了他一眼：“说你胖你还喘了。”

顾年川看着气鼓鼓的模样，故意板起脸：“鹿语烟。”

鹿语烟撇撇嘴，虽不服气，但还是败给了他强大的气势。

顾年川又软下眉眼，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一会儿收拾东西，搬回去住。”

“不要。”鹿语烟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在顾父眼里，自己还是顾行舟的妻子呢。

“爸快退休了，我平时很少时间回家，王姨又跟他说不上话，他很缺人陪着，有安安陪着，他精神也好很多。”

顾年川的话让她一噎，突然就反驳不了。

撇开她和顾年川的事儿，顾父对她不薄，也不忍心让他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孤独。

好半天，鹿语烟才默默嗯了一声。

第32章

吃完了早饭，两人一块回了顾家大院，刚进门，就看顾父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鹿语烟心莫名一咯噔，总觉得有什么事儿。

“爸，怎么了？”顾年川从容问。

顾父目光一转，压迫感直逼向鹿语烟：“刚刚文芬打电话过来，说你俩准备复婚，还让我问问希希，行舟到底去哪儿了。”

鹿语烟神情一变，没等她解释，顾父怒声质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希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