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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前,又清白贤惠,一个女人,既踏实又诱惑,是男人无法抗拒的。
去停车场的途中,岑蔚懊恼质问,“你出声干什么?”
侍者面不改色,“我提醒您取手机,陆总在包厢等您呢。”
他提醒合情合理。
只是,阴差阳错打断了陆迟徽和倪红。
岑蔚并非不懂规矩,在那偷听,涉及了冯志奎,百分百与岑晋平的案子有关,广和集团藏得这么深,这么无懈可击,人证,物证,一样也没有。
倪红似乎清楚不少内幕,她是陆迟徽的人。
岑蔚心脏怦怦直跳。
“陆太太,您是二公子的弟妹,他怎么不认识您?”
陆迟徽在老宅发过誓,有她的地方,他不会出现。
今晚,是他先到梨园。
岑蔚后到。
他态度寡淡,也算遵守承诺。
岑蔚轻描淡写,“弟妹才避嫌的,我们来往也少。”
“二公子很有女人缘的,经理接待他八九次了,每次陪他的女人都不同,那位倪小姐最得宠,陪他次数多。”
岑蔚装作不经意,“那他来梨园见什么人啊?”
“投资商,国土资源的负责人,银行行长,黑市的老板。”侍者找到那辆红旗L5,“三教九流各路神佛。”
岑蔚这方面相当单纯,“什么是黑市?”
“做生意的老板会联络一些黑市的人脉,万一从正规银行贷不出款,有备无患嘛。”
侍者拉开车门,后座放着没批完的文件、毛毯和公文包,包里的资料一览无余。
手机在座椅的一角,很醒目,侍者却在翻动文件。
“你翻什么呢?”
他爬出车厢,“您的手机。”
岑蔚警惕,“你是梨园的老员工吗?”
“我新应聘的,在餐饮部。”
梨园是招待上流人物的场所,冀省的达官显贵之中,陆浔言的排位名列前茅,不可能新手服务他,起码是领班。
莫非是竞争对手得知他和周坤约在这里,他们毕竟是一个大院的子弟,无话不谈,所以安排眼线窃听机密?
岑蔚没有打草惊蛇,接过手机,“你一个新人,了解的门道挺多。”
“为了吃好这碗饭,不得不下苦功夫。”
侍者送她原路返回,经理在包厢内布置上菜,她直奔陆浔言旁边,看到经理吩咐那名侍者,“小赵低血糖,在员工宿舍休息,你去5号包厢,顶替他一阵。”
“那这间呢?”
经理也着急,5号包厢的主角是陆迟徽,同样不能怠慢了,“你留下,我去5号吧。”
“姚经理。”岑蔚喊住男人,“你服侍这间,他过去吧。”
经理和侍者同时一愣,旋即赔笑,“是..陆太太瞧得起我,我亲自服侍您。”
岑蔚从来不挑剔什么,这是头一回。
陆浔言舀了一勺甲鱼汤,盛在她碗里,“那个服务生惹你了?”
“手脚不老实。”
“什么?”他误会是对她动手动脚的那种不老实。
岑蔚解释,“在车里翻文件,我担心不是好人。”
陆浔言脸色这才好转。
“什么味儿啊?”她四处嗅。
“甲鱼汤。”周坤喝了一大碗,又喝第二碗,“我岳父养了二十年的公王八,感情和亲儿子似的,不舍得啊,浓浓偷来的。”
“什么亲儿子啊,你骂我爸是老王八呢?”胡浓浓埋怨他,“一直怀不上,炖了给你补补阳气。”
他乐了,“三叔,你也补,补到流鼻血的程度,一击即中。”
陆浔言姿势慵懒,抱着岑蔚,“我不强求,她年轻,先过过二人世界。”
周坤羡慕得不行,“我是独生子,浓浓是独生女,四个爹妈催,催得我都硬不起来了。”
隔壁,陆迟徽推门进包厢,几名合作方起身恭迎,祝贺他恢复总经理职务,他解开西装扣,搭在衣架上,“不必客气。”
“东城的地皮四家上市集团在抢,那三家在今年的口碑好,陆氏集团闹出黄彪丑闻,资质垫底,原本没希望了,是二公子力挽狂澜,拿下了这单。”
另一个合作方附和,“二公子是人中龙凤,未来继承了陆氏集团,一定辉煌万丈啊!”
陆迟徽没什么笑意,望着窗外满庭的梨花,兴致缺缺。
他这个人,外界以为他性情温润,最爱浮华酒色。实际上,他比陆浔言更憎恶见风使舵,酒池肉林。
陆浔言混迹于权力场,逃不掉功名利禄,也习惯了虚情假意,同僚之间互相试探,互相防备。
陆迟徽则相反。
他活在五颜六色的欲望海洋里,偏偏有一身傲骨逆鳞,纸醉金迷荣华利禄,他爱,也厌。
“中海前任董事长的头七最后一天了,三公子要娶妻了吧?”合作方在兴头上,刹不住车了,“真娶岑蔚?”
第214章欺负
“这能有假?中海和陆氏的公关部已经默认了。”
合作方惋惜,“三公子难成大器啊,太沉溺于儿女情长了,咱们的妻子哪个不是大千金?谁不是吃空了老丈人填饱自己的金库?没有这份算计心肠,如何在商场嚼别人的骨头呢?”
他们哈哈大笑。
陆迟徽皱眉,不晓得和谁置气,没碰合作方斟的那杯酒。
他们不知死活继续调侃,“说实在的,大千金娇生惯养,烦不烦?烦得很。我去国外考察总是带着红颜知己,她哄得我高兴,可那又怎样呢?我冲老岳父的面子,这婚姻也得维持下去啊。我岳父死了,不就是我的天下了?”
合作方将话题抛向陆迟徽,“三公子格局太小,当然是二公子的手下败将,我们在二公子这艘船上,以后呼风唤雨——”
陆迟徽毫无征兆从椅子上站起,众人吓了一跳,谈笑也戛然而止。
“失陪了。”他摘下西装,给倪红递了个眼色。
倪红笑着圆场,“我们陆老板不胜酒力,先回车上醒酒,诸位尽兴,我结过账了。”
合作方面面相觑,陆迟徽不胜酒力..
二公子的酒量虽不至于千杯不醉,应付他们是绰绰有余,明显没心情应酬了。
他们又起身恭送。
倪红关上门,紧随陆迟徽,他单手系着扣子,面目阴鸷,“一群垃圾。”
“商场都这样,啃人肉喝人血。只不过他们讲出口了,聪明人不讲而已。”
陆迟徽步履生风,绕过池塘,“取消和他们公司的所有合作,物色新的供货商。”他看了一眼倪红,“对自己的枕边人如此恶劣无耻,兴许哪天生吞活剥了我。”
倪红驻足,男人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