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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思索,“会。”
岑凛抓住他衬衫袖,“你骗我很多次了。”
“这次没骗你。”陆邵北温声哄着,雨越下越大,夹杂着细碎的雪,他拢住她发梢,一点点拂去雨珠。
一辆警车这时从西街口驶来,熄了警笛,“梁检,来侦查公干?”
陆邵北回头,是一个年轻警员,一杠一星的肩章。
“小吴,出完任务了?”
年轻警员哎呦,“梁检,您还记得我呐?”
他笑,“我不干了。”
“不干了?”
陆邵北心平气和,“退下来了。”
“我们头儿说您升了!”对方纳闷儿,“商场的新贵,我琢磨着您的本事在商场大展拳脚,起码混个副董事长当。”
“算是升了,去中海了。”
年轻警员发现他旁边的岑凛,“这是嫂子?真漂亮啊。”
陆邵北示意她,“小吴,刑警队的。”
她不懂称呼什么,犹豫着,“吴警官——”
“叫小吴就成,我当初实习,梁先生挺照顾我的。”
陆邵北递给他一支烟,“我刚托付老顾了,再嘱咐你一句,她在省话剧院上班,你们平时多照顾她。”
“我们省话剧院?那可够乱的,比不了你们那边。”
岑凛心里一咯噔,“乱?”
小吴咂舌,“你去几天就知道了。”
陆邵北在市区订了一家中式酒店,灰墙白瓦的徽派建筑风格,在纯正的北方极其少见,生意比较冷清,他大概是看中这点。
酒店门外有一棵凋零的法国梧桐,错落疏朗的枝杈遮掩了午后的阳光,陆邵北搂着她腰,拿羽绒服的帽子蒙住她半张脸。
他也戴了墨镜,避开大堂的监控后就摘了。
商务套房在七层顶楼,岑凛走在前面,背影安静,垂头丧气。
刷完房卡,陆邵北从后面抱住她。
岑凛的风衣脱在地上,男人的风衣也在恣意纠缠中不知所踪。
他脚踢上门,扣住她脑袋疯狂吻。
“想不想我。”
陆邵北揉捻着她,岑凛同样是疯狂的,张开嘴回应他的热吻,双腿紧紧地夹住。
“想不想?”
她在他挑逗下软成一滩泥,“想。”
陆邵北胀硬到失去了控制,牙齿撕开她的内衣扣,吮着岑凛胸前。
她情不自禁后仰,十指颤抖着插入他坚硬的短发里,“咬得太重了……”
分离在即,是最好的催情药。
陆邵北格外卖力气,不似以往她服务他居多,当然也互相服务,他这方面不独享快感,喜欢引导女人共同欢愉,甚至她的状态慢,他会调整节奏等她。
这会儿,他弓起脊背,唇舌沿着岑凛的身体不停向下。
她睁大眼,几乎本能地按住他,制止他。
陆邵北不是温柔的,是暴戾的,这份暴戾如此契合她,契合气氛,在如同最后一次的情欲狂欢里。
岑凛掌下是他精壮勃发的肌肉,随着激烈舔吸的动作而一鼓一鼓,渗透出极大的攻击力,她状态爆发得很快,酣畅淋漓的舒服幻化为一波连一波的浪潮,密密麻麻在她体内颠簸,震颤。
“不……”她难耐扭动,胸口的软肉泛起一片诱人浅粉。
陆邵北舌尖没有停,抬眸观察她的表情,他发茬被她抓得微乱,鼻尖分不清是汗是水。
他身躯的每一寸都硬实而滚烫,搓磨得岑凛几近晕厥。
......
陆邵北拥着半昏半醒的岑凛,看了一眼腕表,他哑着声,“我该走了。”
她装睡,没动弹。
男人又重复一遍,“开会要迟到了。”
岑凛仍旧不动。
陆邵北掀开她睡裙,掐柔嫩的腰窝,她那儿最敏感,刺激得瞬间坐起来。
“岑凛。”他手垫在脑后,盯着她,“你是不是要把我变成不务正业的昏君?”
她趴下,“你还来看我吗。”
“看。”
“真的?”
陆邵北抚摸她头发,嗯了声。
“那你回去住哪。”
他明白岑凛的鬼心思,却不戳穿,耐心答她,“金悦府。”
“自己住吗?”
“和别人。”
岑凛一愣,躺平,又背对他。
男人胳膊探到她身下,重新揽回怀中,唇挨着她面颊,粗粝的胡茬磨来磨去,“程洵不是人?”
她痒得脸红,“程洵不算。”
陆邵北铁了心逗她玩,“他不算人?”
岑凛钻进他睡衣里,声音闷闷的,“女人!”
他不回应,眼底漾着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她后背,“好好待着,不许任性。”
“有麻烦找顾江海,他解决不了给我打电话。”
陆邵北的胸肌起伏着,她枕在上面,像一条蛇越缠越紧,他承担岑凛的重量并不吃力,只是她很少这样腻乎他,“直接给我打也行。”
“你来得了吗。”
“尽量。”
岑凛下床,衣柜里有几套夏季的睡衣,她选了一套,陆邵北已经穿戴完毕,她不声不响倚着房门,像一只迷失的小麋鹿。冰丝粉的睡衣套装,外袍敞着,里裙堪堪盖住大腿,双膝跪得红肿,垂下的手腕还有他皮带的勒痕。
兴起情浓时,他勒得紧了,蹭破点儿皮。
陆邵北迈进电梯,手停在按钮上,隔空对视,岑凛眼睛水汪汪,一眨不眨看向他。
第55章这么磨人
娇娇怜怜的。
他沸腾起一股燥热,指尖扯松了领带,大步跨出,没有任何束缚地托举岑凛,结实的背部压在墙壁上,仰头凶猛吻她。
陆邵北的凶,是狂性,是野蛮,是灼烫的吸铁石,令人放弃逃脱,也无从逃脱。
“怎么这么磨人。”男人喘息着,掂了掂她臀,“老实回屋。”
“我不送你了...”
“别送了。”岑凛无意识顶住他小腹,他喘得更粗重了,“再送今天走不成了。”
她攀住男人脖子,“你答应我的不能食言。”
陆邵北抬起她下巴细细打量,有一霎的迷茫,“答应你什么了。”
岑凛跳下去,“你床上答应的,下床就忘了?”
他眼里的笑意愈发深了,“我没忘。”
岑凛伸出小拇指,他很喜欢她这副孩子气,他拉了钩,又握住小拇指贴在唇角吻,迟迟没有撒开,“我安排好工作就过来看你。”
她望着男人,他额发湿漉漉的,汗水泡得他更有男人味,也更阳刚了,过道的公用灯是橘白色,比他小麦色的肌肤浅,却融合得很动人。
岑凛不是过度依赖男人、依赖感情的那种恋爱脑,她想起何晋平去世的尾七,她妈迫不及待将黄勇带回家里,睡着何晋平的床,穿何晋平的衣服,她妈也心甘情愿伺候他,养着他。何晋平对她妈好,她妈不领情,可黄勇对她妈好点儿,她妈觉得自己找对了男人,觉得那段失而复得的初恋真美好。
岑凛憎恨她,亦不理解她。
直到遇见陆邵北,岑凛渐渐明白,第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含义有多么特殊。
也许是陆邵北太完美了。
完美到她的欲望在他唇舌下,像火焰一燃就着。
岑凛缩回手,“你走吧。”
陆邵北确实耽搁了太久,中海委员会那群老顽固,最低也是处级职称,几十年的习惯了,开口闭口官威十足,每次高管会议他发言稍有不慎,便是铺天盖地的声讨,陆邵北虽然职位高于他们,但终究是后辈,面子上不得不周全。
......
陆邵北傍晚匆匆回到中海,程洵开车也刚到。
“您怎么乘高铁了?我在高速路口接您呢。”
“高铁快一些。”他余光一扫停车坪,只有他的车位是空的,其余人都到齐了,“延迟了吗?”
程洵点头,“延迟了四十分钟。”
他再次看表,五点半了,紧赶慢赶总算没误事。
“你抽空去一趟那边,在话剧院附近买套商品房,再提一辆代步车,适合女人开的,颜色别太张扬,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