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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血染的失去了原本的颜色,他依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正是自己的照片。
那是他和纪沐泞结婚后,她第一次以陆太太的身份作为嘉宾看他演出。
并拍下了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我要永远保存好,天天看。”
过去的画面不断在他的脑海中回放,前所未有的慌乱在心间渐渐蔓延开来。
“我太太呢?”
面对陆景天的问题,气氛瞬间便凝重了起来。
最后站出来的还是那位最年长的警察叹息一声站了出来。
“先生,请节哀,按照你太太最后的遗愿已经在进行火葬了。”
火葬?
陆景天手中的照片悄然落地,眼里激烈的情绪不停翻滚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狂风怒号。
“亲属不在,你们怎么可以……”
陆景天话未完,身后殷怀瑾的声音传来。
“这是纪沐泞最后的遗愿,你没权利怪任何人。”
对于陆景天,殷怀瑾是恨的。
他恨陆景天对纪沐泞所做的一切视而不见,恨自己三年前的退让。
两人对立而视,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森冷起来。
“如果不是你硬要离婚,她怎么会出意外?”
“你不是坚持离婚吗?现在满意了?”
殷怀瑾的质问暗藏寒芒,字字直戳进陆景天的心脏。
陆景天微微晃神,眼底闪过痛意。
这哪里是什么离婚,这分明是她给的惩罚。
罚他这辈子都失去她。
陆景天失魂落魄的向殡仪馆的火化房走去,门外冰冷的铁门永远隔断了他们之间最后的联系。
抬头望着昏暗的灯光,无力的悲凉感蔓延在他全身的每个角落。
拉着他坠进痛苦的深渊。
第十二章 残留的痕迹
那天以后,华洲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暴雨天气。
“景天……你不要这样。”
看着陆景天一口一口往口中灌酒,付离伸手想拦,却被躲开。
“纪沐泞的死只是个意外,不怪我们。”
陆景天双眸通红的将付离的手嫌恶地甩开,声音带着无比的火气。
“她送去抢救的医院就是你熟悉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怒吼声吓得付离面色苍白,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发抖。
陆景天懒得再看地上付离的狼狈,撑起身子就朝着门外走去。
付离见情况不妙,也顾不上其他急忙追了上去。
天空的雨越下越大,将陆景天浑身淋透。
“景天,你要去哪?”
身后付离的声音让陆景天烦躁至极,他现在满脑子只想去找纪沐泞。
去哪里找呢?他不知道。
纪沐泞火化的时候他都来不及看她最后一面。
纪沐泞的名字,纪沐泞的一切,此时都像是尖刀一般直接将他的心划开。
疼地让他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
纪沐泞出事的地方就在别墅外三十米的距离,在这里还有发黑的大团血迹。
即使雨下的很大,却洗不净事故的现场。
“纪沐泞……”
陆景天直直倒在了地上,口中不停呢喃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连他都弄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就静静躺在那天纪沐泞被撞的位置,眼里露出几分柔光。
付离看着躺在地上的陆景天,指尖都气的掐进了掌心。
“景天,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了的事情我们总要接受的。”
雨还在下大,陆景天却渐渐昏睡了过去,
等在睁开眼时,已经身处在医院了。
酒精让陆景天醒来时头痛欲裂,拔掉手上的针头后才撑起力气从病床上起身。
当走到门边时,付离与人说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纪沐泞孕检的单子我不是让你当时直接销毁吗?”
“我这不是忘记了吗。还请付小姐原谅。”
“你现在赶紧去弄。”
……
听到这里,陆景天心里就大概猜到了,一把就将门打开冷声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医生。
“既然要去就一起去啊。”
付离和医生的脸色瞬间白了。
“景天……我和医生就是在说关于一个朋友的病。”
付离强扯出笑,亲昵地想挽住陆景天的手臂。却不想被他直接躲开。
陆景天不怒反冷笑起来,眼底闪过一瞬狠厉。
“你什么时候有叫纪沐泞的朋友了?”
付离一语凝噎,双手紧张的交缠在了一起。
见他不解释,陆景天将视线直接转向了医生,这个医生他记忆深刻。
是来给他报喜的那位。
“你是要我现在去院部举报你,还是你现在带我过去看那份孕检报告。”
“我带你过去……带你过去。”
医生吓得说起话来都哆嗦起来,领着陆景天径直走向办公室。
在一层厚厚的文件里,医生将最底下的一张抽了出来。
陆景天将孕检报告拿来一看,正是纪沐泞那天的孕检结果。
最下面的一排字让他如雷轰顶,站不住身形。
“孕周12周,胎儿心跳声清晰……”
孕12周,3个月。
陆景天浑浑噩噩拿着孕检单从医院开车回到了滨江别墅。
一到家就直奔卧室。
终于,在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他找到了纪沐泞当时口中的报告单。
一个是两个多月,一个是三个月。
恍惚间,他的脑海中响起纪沐泞凄凉的声音。
“这个孩子你不要也没关系,我自己会把他照顾好长大。”
怪不得她那样的坚定,到最后也没有承认。
原来,只有他才像个傻子!
第十三章 遗憾与亏欠
纪沐泞死了。
死在他们决定去离婚的路上。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纪陆两家父母的耳中。
陆景天也被打电话叫回了陆宅。
“这就是你说的不想像我一样?”
陆父气的脸色阴沉,拿起茶桌上的茶杯便砸碎在陆景天的脚边。
面对父亲的怒骂陆景天第一次没有顶撞,只是站在原地沉默。
说到底是他亏欠了她。
结婚三年来,他讨厌的只是被继母操控的婚姻,是被父亲安排的人生。
他这一生就是不自由的,更不相信会有人真正爱他。
但纪沐泞的出现打破了他安排好的一切,这种感觉让陆景天猝不及防。
挨了一顿训斥后,已经到了下午。
陆景天到花店买了一束桔梗花,开车来到了母亲的墓地。
望着墓碑上斑驳的照片他慢慢蹲下了来,将包装好的桔梗花放在了墓碑前。
母亲是为救他而死,而如今纪沐泞也为自己而死。
一时间他都怀疑自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妈……麻烦你要替我照顾好她。”
纪沐泞离开的第三天,纪家的父母从瑞士的疗养院赶了回来。
他们只要求拿走女儿的骨灰,其他的什么也没多说。
滨江别墅。
空荡荡的卧室地上到处散落着空酒瓶。
陆景天精神萎靡的背靠墙面做在地板上,视线一直停留在手机里纪沐泞的那张剧照上。
从前他一点都不理解那些为感情难过的人,只觉得幼稚至极。
是纪沐泞打破了他所有的规则。
迷迷糊糊间,楼下响起噪音耳的门铃声。
无奈之下,陆景天拿起一件外套便下楼开了门,抬眼便看到了付离。
“景天……”
见到来人,陆景天的脸色一秒沉了下去:“有事吗?”
“你已经好几天没来治疗了……我担心你。”付离目光似水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一听到治疗二字,陆景天的眉紧紧皱起,低沉的嗓音透出十分凉意。
“我不需要。”
就算真的心理有病,除了纪沐泞谁也治不了。
不等付离再开口,陆景天便将门直接关了起来。
自从纪沐泞出事后,陆景天就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家和歌剧院。
几年的时间陆景天内在圈内斩获无数奖杯,年纪轻轻便坐上了圈中的第一把交椅。
虽然事业蒸蒸日上但感情却没爆出任何花边新闻。
洛杉矶。
看着网上有关陆景天的报道,纪沐泞关掉了手机起身走到了另外的房间。
“安安,你不能再赖床了哦。”
说话间,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
小奶音软软绵绵的出声:“妈妈,殷叔叔不是还没来吗?”
纪沐泞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了屋子里。
见纪安安还赖在床上,纪沐泞也不强行拉他起床,只在快出门的时候轻轻说了句“这节钢琴课好像是杰森老师的。”
一听这话,被窝里的纪安安瞬间睡意全无,麻溜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纪沐泞做在客厅里,手上拿着一杯冰美式看着小萝卜头忙碌的样子不禁笑出声。
纪安安便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很好的继承了陆景天的基因。
尤其在钢琴上面天赋异禀,五官也格外精致好看的像个瓷娃娃。
待收拾结束后,纪沐泞手牵着纪安安下了楼。
“你们母子俩这速度真的是一如既往的慢啊。”
听到殷怀瑾的调侃,纪沐泞微微一笑,倒是纪安安兴奋的直接跑了过去。
“殷叔叔!我可想你了。”纪安安圆润的乌眸直直看着殷怀瑾。
殷怀瑾一眼就识破了小鬼头,立马将一个礼盒拿了出来。
“我言而有信,回华洲肯定就给你带礼物。”
听到华洲二字,纪沐泞眼里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
华洲,陆景天所在的城市。
也是埋葬她前半生的地方。
第十四章 命运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