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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六神无主,“陆总,如果曝光了,我们能解释得清吗?”
陆迟徽返回她所在的阶梯,他高出岑枝许多,遮住了射入的路灯,她陷在一团乌黑里,小小的,软软的,纵然她什么也不做,看上去娇里娇气的。
“我会吩咐助理找到偷拍的人,和她谈判,你别怕。”
岑枝点头,“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这次是我的问题。”陆迟徽低头,看着她蓬松的发顶,“我应该只扶你的手臂,却扶了你的腰。”
她的脸正对着男人衬衣的第二粒纽扣,陆迟徽的衣服有一股松木香味,像是白檀乌松木,不浓不淡,暖融融的。
衬衣下是跃动的胸膛,幽深炙热,由于站得距离太近,胸骨伴随着呼吸,小幅度撞在她鼻陆,坚硬的菱形扣子磨得她呻吟了一声。
陆迟徽呼吸的幅度似乎更大了,节奏依稀也紊乱了。
一簇车灯这时照在楼下的观景湖,湖心亭的灯球又反射到高处,刺眼之余,岑枝本能向下俯瞰,有一辆车行驶至A栋门口,熄了火。
车门敞开,顶出一把黑伞,男人的白色皮鞋格外熟悉。即使在狼狈泥泞的天气,鞋面依然很干净,没有褶痕,风吹得伞檐一歪,他掸了掸肩头的雨珠,没留意近处的水洼,一脚踏入,泥点子溅在西裤。
他略弯腰,鞋底在台阶蹭了蹭,那一瞬,路灯掠过他面孔,冰冰凉凉的眼睛比夜色更深沉。
岑枝完全没料到陆应淮又一次去而复返,她抓住陆迟徽的衣袖,“陆总..”
他蹙眉,“怎么了?”
“他回来了。”
陆迟徽挨近玻璃,果然是陆应淮。
“他没在中海?”
“宋小姐跳楼自杀,他白天去骨科医院探望了。”
陆迟徽站直,手插在口袋里,沉默片刻,“既然你平安无事,那我回去了。”
岑枝抿唇,清楚他是体谅自己,“对不起,你连一杯热水也没喝。”
他不由发笑,“是没喝。”
倒是没觉得渴,一心系在她的安危上。陆迟徽并不是一直在这里等她,中途他开车去了一趟剧院,群演姑娘告诉他,岑枝被一辆车接走了。
陆迟徽又问什么样的车,姑娘说是帕拉梅拉,本地车牌号,驾驶位是一名中年贵妇。
他才稍稍安心了些。
是女人接走,总好过是哪个纨绔子弟,好过是陆延章。
陆迟徽走出A栋公寓楼,陆应淮恰好倒车,他重新发动引擎换了临时车位,附近没有坑坑洼洼。
车灯直直照亮了数米远,一道男人的轮廓经过车头,大衣裹得严实,衣领也竖起,掩住了半张脸,陆应淮心下生疑,推门下来。
那个男人冒着雨,步伐稳健,很快消失在路灯辐射不到的阴暗处。
第97章再叫一声,我满足你
陆应淮再次跺了跺脚,跺掉鞋面的雨水,进入A栋大门。
隐匿在阴影中的陆迟徽撑着伞缓缓走出,注视他的背影,好半晌,走向B栋1901的停车位。
“你是A栋的业主?”对方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瘦瘦高高,打扮得很洋气,小白脸风格,“A栋1901不是女人吗?”
“我是业主朋友,帮她挪车。”
“她朋友?”男人打量他,“男朋友?”
陆迟徽敏锐察觉到男人不对劲,“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啊——物业告诉我是女人,姓岑。”
“与你无关。”
陆迟徽面无波澜,眼里泛起冷意,他坐进驾驶位,启动,拐弯,驶向A区的车位。
驶离的途中,他胳膊探出车窗,扳正后视镜,从镜中谨慎观察男人。
男人没什么反常,在原地淋着雨,打电话。
十楼命案的凶手没落网,他总归是不踏实的。
好在,岑枝今晚不会独居了。
陆迟徽调头,泊入车位,放倒椅背躺下,透过右侧的车窗,望向19楼。
窗帘敞开,亮了橘色的小灯,阳台晾着吊带裙飘飘晃晃的,是粉色。
岑枝贴身的衣服粉色居多,他不禁想,或许是老三的嗜好?
铁骨铮铮刚正不阿的男人,对柔弱娇嫩的女孩,总是难以抗拒;一如衣冠楚楚冷静禁欲,动情了,反而弄得凶,弄得野。
老三是,他亦然。
只不过,点燃他们情欲的阈值很高。一旦某个女人点燃了,他们是不死不休的迷恋。
陆迟徽又移向老三驾驶的那辆本田雅阁。
是顾江海的车,单位配备的,大约是老三临时借来开。车牌号A11131,长安区是本市的主城区。所以A1开头,尾号31,代表3号部门的一把手,区检是2号部门,区法是1号部门。这车在路上,其实没有老三的红旗L5厉害。毕竟部门人员是随时调动的,车也随时易主。老三开红旗,家庭背景、自身地位和个人的交际人脉,是缺一不可的。
冀省的四大家族,仅仅老周和他开过这型号的红旗。
陆延章也是没资格的。
车前的置物柜有一包绝版的大重九,是老三抽惯了的牌子,剩下六支。
陆迟徽取出一支,在鼻下嗅了嗅,过了烟瘾,又装回木盒里。
他抽不惯,太烈。
等了五分钟,他下车,将钥匙塞进A座1901的快递柜,返回自己的车里,开出小区。
岑枝从五楼跑回房间,整个人瘫在地上,走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隔着门,驻足。
紧接着,门铃响了。
她擦干额头的汗,扶住门栓,蹑手蹑脚站起,没发出一丁点动静。
男人又敲门,轰鸣的雷声中,他音色低沉平稳,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岑枝,是我。”
她大口吸气,定了定心,拉开门。
陆应淮的灰色风衣染了雨夜的潮气,他一边解扣子,一边狂热吻住她,外套有多湿冷,他体温有多烫人,钢铁一般的肌肉壮实精悍,硌得她胸脯疼。
“怎么这么慢?”男人用力吮着她,吮得含糊不清,“准备洗澡?”
岑枝被他的激吻搅得脑子一片混沌,直勾勾盯着他,乖乖痴痴的模样,陆应淮很受用,他笑了一声,“傻了?”
“你不是和陆太太回冀省了吗。”
男人掐着她腰窝,固定在墙壁,欺身而上,牢牢地抵住她,“希望我回去?”
她仍旧穿着傍晚在桃花坞的白色针织裙,长发捋到后面,岑枝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上学,生活,工作,都在冀省,除了陪他出差,跟剧院巡演,没单独去过南方,却有一股江南女子的柔情万种,尤其是暧昧醉人的夜里,更甚了。
陆应淮记起她在包厢里垂着眉眼,噙了哭腔唤他三哥,是惹男人心痒的羽毛,撩动他腹部的邪火。
“想不想三哥?”
岑枝心不在焉的,陆迟徽在公寓里待过,她没来得及检查他是否遗落了东西,万一陆应淮发现有男人的物品..
她又焦急,又不安,“你不回去,董事局同意吗。”
“不管他们。”陆应淮入了迷,吻她的脖颈,语调喑哑粗重,“在桃花坞叫我什么?”
“陆先生。”
“是吗?”男人低头,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啄吻她,“重说。”
他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肉眼可见的倦怠,密集的血丝遍布瞳孔,衬得他狼性十足。
陆应淮此时是一匹狼。
一匹勇猛的饿狼。
他连夜赶回公寓,就是忍不了了,憋着要发泄。
岑枝知道他要听什么,叫不出口,“陆副总..”
“成心气我?”
陆应淮摁住她肩膀,大手沿着曲线流连而下,他无疑是懂女人。懂女人的欲,懂女人的兴奋点,岑枝有心事,完全没兴致,也逐渐沦陷他高超的调情功夫。
“对门没人?”
她仰起头,眼眸迷离,“可能搬走了。”
陆应淮埋在她颈窝,闷笑问,“去外面做?”
“不去。”
“试一次。”
岑枝要逃开,男人控制她不许动,“再叫一声三哥,我满足你。”
她死活不叫,陆应淮逼得狠了,小声溢出一句,“三哥。”
“没听清。”
岑枝踮起脚,“三哥..”
她叫得不情愿,泪眼汪汪,陆应淮萌生出一种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