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栀宇锦州全文免费大结局-宋栀栀宇锦州全文免费大结局
而宇锦州这一去,就是好久。
夜阑,烛火换了两茬,他才回来。
见宋栀栀坐在榻上,脸上掠过丝惊讶:“怎么还不睡?”
宋栀栀抬起带着些许血丝的双眼,怔了好一会儿才问:“若我死了,烟儿会是你的续弦吗?”
闻言,宇锦州解衣的动作一滞。
他走过去将满面怅然的人搂进怀里:“胡说什么,早在成亲前我就说过,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人。”
听到这话,宋栀栀鼻尖泛酸,眼角隐隐泛着泪光。
宇锦州从怀里拿出一块绢帕:“云州以刺绣闻名,我看有你最喜欢的梅花便买了,喜欢吗?”
宋栀栀伸手接过,刚想凑近瞧瞧,一股味道率先钻进了鼻子里。
这味道,分明和今日宇锦州身上沾染到的烟儿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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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纳她为妾
宋栀栀颤着手,默默地将绢帕收了起来。
见此,宇锦州蹙眉:“不喜欢吗?”
“喜欢。”宋栀栀低应了声。
许是她的态度太过敷衍,宇锦州也没了哄人的心思。
他放开手,起身脱下外衣:“以后你若有什么喜欢的,直接去和管家说吧。”
闻言,宋栀栀神色一黯:“以后……我还有以后吗。”
可她这声呢喃太轻,刚出口就消散在寂静。
长夜如水。
次日。
风穿过窗隙吹动着淡青色的床幔,炭盆中点点星火残留着余温。
宋栀栀摸着冰凉的另一半床榻,心尖微颤。
以往只要宇锦州在家,她醒来时总会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听他在耳边缱绻地叫自己“栀栀”。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敛起无用的落寞,宋栀栀起身梳洗。
一切结束后,她看着收拾东西的兰儿问:“将军呢?”
兰儿动作一顿:“在后园练剑。”
宋栀栀点了点头,走出了房。
虽值初冬,园里的三角梅却开的正好。
一片朱红与豆青的交融美景中,宋栀栀却因其中那对璧人挪不动脚。
身着玄色暗纹袍的宇锦州刚舞完剑,静立在廊下。
一旁烟儿正踮着脚,拿着绢帕替他擦汗。
好一副恩爱美景,却刺的宋栀栀眼眶泛酸。
这时,烟儿目光一转,瞧见她连忙收回了手,匆匆走来行了个礼:“姐姐。”
这一称呼让宋栀栀皱起了眉:“我没有妹妹,担不起姑娘这声姐姐。”
听了这话,烟儿面色一僵。
宇锦州走到烟儿身旁,看像宋栀栀的目光里带着不悦。
宋栀栀被他的目光刺得心狠狠一疼。
不待她开口,就听宇锦州说:“一会儿烟儿要挪去梨香院,你吩咐人打扫一下。”
宋栀栀愣了,梨香院?那可是妾室居住之地。
她刚想说不合适,可宇锦州却已经带着烟儿与自己擦肩而过!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宋栀栀渐渐红了眼。
然后慢慢转身朝来时路归去,孤身一人……
才用过午膳,阴沉的天便下起了雨。
屋内炭火正旺,宋栀栀看着手中的绢帕,目光黯淡。
其上萦绕的那股脂粉味不断地告诉她,有些东西即便不肯承认,但就是变了。
宋栀栀闭眼,直接将绢帕丢进了炭盆里。
不一会儿,火苗伴随着青烟变大。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炭盆被“嘭”的一脚踹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栀栀抬头,就撞上宇锦州那含着愠色的墨眸。
她眼底划过丝痛色,刚要出声,喉间却涌上一股咸腥。
宋栀栀捂着嘴,白着脸闷咳了几声。
见她这样,宇锦州的怒火一下被浇灭了。
他抿抿唇:“娘和烟儿很合得来,所以逼我纳她为妾。”
宋栀栀一怔,霎时红了眼,多冠冕堂皇的借口,逼他?
她忍不住想究竟是宇母喜欢,还是他自己动心?
宋栀栀持着沾血帕子的手慢慢落下,她不知道如果宇锦州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会不会生出些许愧疚。
可他却分毫没察觉,将人揽在怀里:“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
唇畔血腥萦绕,有些呛人。
宋栀栀不敢相信他离自己这么近,是怎么做到对自己唇上的血视而不见的!
明明从前,她哪怕有半点不舒服,他都能立马察觉!
宋栀栀心像沉进了冰窖,她哑着嗓音一字字道:“你说过,这辈子只要我一个。”
宇锦州眉目一拧:“难不成你要我违背娘的话?”
宋栀栀心头一窒,明明昨日才说过的话,转眼就成了过眼烟云。
可笑也可悲。
她攥紧了手,抑着胸口的钝痛:“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亲自替你迎烟儿入府。”
宇锦州有些烦,不明白为何非要等三个月。
敛眉看她,忽然瞧见她唇瓣上的血色:“你的嘴怎么了?”
宋栀栀静默了瞬,慢慢抹去唇上的血:“没什么,唇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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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无意却有错
当日,烟儿还是住进了梨香院。
落玉斋。
宋栀栀站在窗前,听着外面热闹的声响,慢慢合上了窗。
之后的日子,好像没有改变。
宇锦州依旧日日回来陪她同榻而眠。
可宋栀栀心里明白,宇锦州的人虽在,心却已经飞远了。
这日早膳。
桌上静默无声,唯有碗筷的碰撞声。
宋栀栀给宇锦州布着菜,尽足了为人妻的本分。
这时,宇母放下了筷子,摘下腕处的佛珠纂动着:“栀栀,自打四年前你小产后,肚子就再没动静,锦州常年征战在外,膝下不能一直这么无子无女。”
听到这话,宋栀栀手一紧。
“娘,您说这些干什么?”宇锦州皱起眉。
当年他带着宋栀栀去看驯马,没想到她被受惊的马撞倒,肚子里那个四月大的孩子也因此夭折!
宇母被顶撞,拨着珠串的手指一凝:“她自己作下的孽,我还不能提?”
宋栀栀眸光一黯,这些年因为这事,宇母明里暗里不知骂过她多少次。
随着母家的式微,宇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宋栀栀每听一次都被迫忆起那时的痛,只是幸好还有宇锦州在,会为她辩驳。
她也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可这一次,他只是吐出一句:“她也是无意。”
无意,却有错。
所以在宇锦州心里,当年那件事也是她的错了!
宋栀栀再吃不下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