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她被虐死,暴君一夜白头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小说陆晚秦忱她被虐死,暴君一夜白头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
那时候她遭逢巨变,满心满眼都是找齐王报仇,她知道秦忱一直在门外等她,可她不能连累秦忱,所以收拾了两人所有的信物交托平安让他送还了回去,还说了很多绝情的话。
可其中绝对没有“萧忱不走就杀了他”这一条,她在云端活了十几年,唯有这一人让她低头,她惜他,怜他,爱他,怎么可能舍得动他?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误会?”
秦忱悲凉一笑,“平安是你们陆家的家生子,一家子老小的命都在你们手里,他难道会被收买吗?他怎么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陆晚一时间百口莫辩,平日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此时都不见了影子,她只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真的不是陆家,秦忱,你相信我……”
秦忱摇了摇头,他慢慢站稳身体:“无所谓了,是谁都无所谓了……”
他闭了闭酸疼的眼睛,的确是无所谓了,不管当初是谁做的,今天的事都已经辩无可辩。
他终究还是那个没人要的野种。
他推开门慢慢走了出去:“陆晚,若你当初没有选我该多好……”
若是当初摘星宴上你没有一眼就在人群里看见我,你没有选我做你的夫婿,我就不会不自量力地生出妄念,我就不会生出错觉,以为自己在你眼里是独一无二的……
人呐,最难堪的事情,就是自作多情。
他抬手慢慢关上门,靠着门板坐了下去。
他知道宴厅里有人来往,他这副样子很丢人,会成为世家和宗亲的笑柄,可当初被生母舍弃的时候他尚且能顾及这些,现在却是彻底没了心思,他好累,好疼,好像睡一觉……
钟白远远地找了过来,一见他这副样子顿时吓了一跳:“皇上,是不是旧伤又发作了?太医,太医!”
秦忱抓住他的手:“扶我走远一些。”
钟白忙不迭答应下来,半架着秦忱往远处去,身后小室的门被拍响,陆晚的声音响起来:“你怎么了?秦忱你怎么了?”
秦忱脚步一顿,却终究没有回头。
钟白难得有眼色,什么都没说,沉默地搀扶着秦忱离了宴厅,找了间屋子安置了下来,眼见他嘴唇发紫,担心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秦忱倒是自己冷静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钟白看他脸色比纸都难看,说话都没敢大声:“在岸边发现了水迹,应该是刺客留下的,但是这一搜查可能就分不出人手来护卫龙船了,所以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
“找。”
秦忱歪靠在椅子上,事情闹这么大他必须要给出一个交代,可最重要的是他需要有人顶罪。
他悲哀地笑了一声,即便陆晚一而再地背叛他,他仍旧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成为众矢之的,不能看着她死。
他再次抓住了钟白的小臂:“不管是谁,一定要抓人回来,明白吗?”
钟白起初不明白,可被他抓得小臂生疼之后就明白了,可却也因此迈不动脚了。
眼见他迟迟不走,秦忱语调艰涩:“怎么了?”
钟白犹豫了很久才小心开口:“臣其实,刚才就去过小室,不小心听见了几句话。”
秦忱浑身的病态骤然消失,他抬眼看过去,一瞬间目光里的凌厉和威压,就算是钟白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人都不自觉扭头避开了。
秦忱垂下眼睛:“那朕就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把她干干净净的摘出来。”
钟白有些着急:“可是六年前的事她就有嫌疑,现在又来一遭,有句话当年我就想说了,我知道您不爱听,可是这个女人她没心的,留在身边太危……”
“去抓你的刺客!”
秦忱厉喝一声打断了他,“我不管她有没有心,没有心也没关系,我说过的,她休想离开,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她是我的,懂吗?”
钟白被他眼底的偏执惊到,一肚子的话都咽了下去,他知道自家主子看陆晚极重,却没想到重到了这个地步。
他再没言语,抱了抱拳匆匆跑了出去。
“都跟我去抓刺客,就是死了埋了也得给我刨出来!”
远处传来钟白的怒吼,外头瞬间嘈杂起来,动静隔着门板传进了陆晚所在的小室里,将她从煎熬的思绪里拽了出来。
她甩甩头,不敢再去想秦忱的心情,更不敢再去心疼他,逼着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外头,可惜这小室位置太偏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有呼喝声从周遭传过来,却听不清楚到底说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有没有人被抓住。
她心急如焚,坐立难安,只能守着窗户眼巴巴的看着,盼着自己拖延的那一宿足够两边人马走远,不要再被抓回来。
然而事与愿违,天黑下来的时候,外出搜查的人回来了,她看不清楚他们有没有抓到人,却清楚的听见了钟白的声音:“把他们关严实一点,千万别跑了,这可是重犯。”
陆晚心里一咯噔,谁被抓住了?是双方哪边的人被抓回来了?
陆家是因为她当年一意孤行要向齐王报仇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她欠他们太多了,她不能让他们在这里落难,她得去救他们。
第277章他要保你
陆鸣被五花大绑扔进了船舱,他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气恼地撞了下头。
之前他下船的时候还没落地绳子就掉了,那时候他就意识到陆晚出事了,可是他伤的太厉害,就算折返回去也只是添个累赘,无奈之下陆州只能决定先把他送出去再回去找陆晚。
可他们一路上却都被禁军咬得死紧,根本甩不脱。
眼看时间拖得越来越久,这么下去被抓到是迟早的事情,陆鸣狠狠一咬牙,既然不能全身而退,那至少也要把二姑娘送走。
他留下断后,给陆州争取逃跑的时间,盼着对方能绕回船上将陆晚救走,可禁军凶悍,他拼了命的拖延时间,也不过挣扎了一炷香的功夫。
也不知道谢州跑掉了没有,有没有回到龙船找到二姑娘。
要是自己当时能小心一些,没有受伤就好了。
他怒其不争地又撞了下头,想起当时追打秦忱的情形,越想越后悔,他当时就不该想着为二姑娘出口气而迟迟不肯走,以至于狗皇帝的帮手追过来时狠狠给了他一下。
虽然那人穿的是宫人的衣裳,可下手之狠辣,动作之凌厉,却根本不像是宫里出来的人,反倒是混迹草莽的杀手,也不知道狗皇帝是不是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所以才请了那样的人护在他身边。
船舱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身着禁军统领服的钟白大步走了进来,他垂眼打量着陆鸣,满脸都是寒光,仿佛要把陆鸣生吞活剥了一样。
陆鸣怡然不惧,奋力仰起头看着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凡求饶一个字,我就不姓陆!”
钟白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以为我不敢?要不是还需要你来顶罪,我早就把你剐了,六年前皇上放了你们一马,没要你们陆家满门的命,你们不知道感恩还敢来刺杀?王八蛋!白眼狼!”
他一拳将陆鸣打翻在地,陆鸣挣扎着坐起来,被钟白的话气得睚眦欲裂:“感恩?狗皇帝对我们陆家哪来的恩?当年若不是我家公子修书一封,他能离开萧家那个地方?二姑娘把他当宝,为了她差点把自己一辈子都毁了,他是怎么做的?他把她当奴婢羞辱,把她踩在脚底下……”
“她活该!”
钟白又是一拳打在陆鸣身上:“你们陆家都不是东西,我懒得再和你说,我来是要告诉你,不想陆晚死就乖乖地把所有罪名都认下来,别说不该说的话,不然谁都救不了她!”
陆鸣满腔的怒火被这句话说的一顿,对,就算钟白说的都是废话,可这句话是对的,他不能认识陆晚,不能让她被牵扯进这件事里来,既然他已经被抓,若能一命换一命,该是多么划算的事?
“我本来就不认识她,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