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汐严濯(徐若汐严濯)小说在线观看-主角是徐若汐严濯的小说
是严濯的社交软件头像。
我没有接,任它自动挂断。
几秒钟后,又来了一条信息:“你在哪儿?”
我不想回复。
他就像知道我在看着似的,几秒钟后,又发来一条:“忘了昨天说好的事了?”
我调出键盘,回复:“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严濯几乎是秒回:“把你的位置发来!”
不等我打完字,又道:“否则两个月的事就算了!”
我知道不应该,却还是没有忍住,用力将这只机器兔子砸到了地上。
屏幕龟裂,兔子脆弱的身子断成两截,露出精密的彩色元件。
我将里面的东西扯碎,打开门走出去,来到洗手台边,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转身时,看到了严濯的秘书小姐。
她圆瞪着眼睛望着我,神情尴尬,目光中甚至有着惊恐。
我朝她笑了笑,说:“你是来找我的吗?抱歉我听不到声音。”
秘书小姐愣了愣,嘴巴动了动,见我只是微笑,便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这不仅是在给她台阶下,也是给我自己。
就算我告到严濯那,除了徒增羞辱,又能怎样呢?
在他心里,任何人都比我重要。
从洗手间出来,我乘电梯下楼,来到大严上。
因为今天是跟严濯一起出来的,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不过,这里离梁听南家并不太远,走小严步行只需要不到半小时。
只是今天一严坐车,没有预料到会在外面走,我穿的有点少。
到他家楼下时,浑身都已经冷透了。
按了门铃,无人应答后,我便自己用密码打开楼门,上去后,在他家所在的走廊休息区等。
等了不知多久,身上越来越沉。
冷热开始交替,我自己摸不出来,但也知道我又发烧了。
头晕得厉害,我抱着头,缩紧自己的身体。
忽然,我感觉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我愣怔了一会儿,抬起了头。
眼前是个黑白的人影,看身材应该就是梁听南。
他靠了过来,伸手抚我的脸。
这么温柔,肯定就是梁听南。
浓浓的酒味儿传来,看来梁听南喝酒了。
那正好。
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捧住他的脸,用力地吻。
他好像愣了一下,勉强地回应了一会儿,便松了口。
我看不清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说话。
我只说我自己的,我说:“我是来让你睡我的。”
梁听南似乎僵了僵。
亦似乎这只是我的臆想。
不管他是什么反应,这都不重要,我只说我的目的:“我跟你睡,多久都可以,我剩下的日子都是你的……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都听你的。”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说,“你跟苏怜茵说,让她帮我办信托,立刻就睡……”
我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梁听南突然捏住了我的脸。
我被迫看向他的脸,疼痛亦将我刺激得清醒了几分,使我的眼前清楚了不少。
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梁听南。
竟然……
是严濯。
他瞪着我,面庞阴冷,目光如刀。
我完全懵了,只有恐惧。
我刚才……
说信托和苏怜茵了吗?
许是因为太恐惧了,我感觉头晕得更厉害,喉头上泛起强烈恶心。
严濯显然也看出来了,松开了手。
我再也忍不住,跪到地上,拼命地吐。
吐了许久,最后只剩干呕。
忽然,我感觉身子一轻。
是严濯,他将我抱了起来。
我没力气挣扎,闭着眼任由他抱着我。
他会把我怎么样呢?
我猜不出,随他吧。
走着走着,忽然,我感觉严濯停了下来。
我的额头上覆来一只温暖的手,我睁开眼,看到了梁听南。
这回真的是梁听南了。
梁听南朝我笑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冷着脸不知在跟严濯说什么。
一番交流之后,严濯又转了身。
这次去了梁听南的家。
严濯将我放到了沙发上,梁听南拿着毛巾帮我擦了擦身上的秽物,开始拿出工具为我检查。
很快便检查完了,梁听南朝我笑了笑,拿出手机编辑道:“应该只是感冒了,我给你打一针,退烧就没事了。”
我点头,说:“谢谢。”
他说打一针,肯定不是退烧药,八成还有治疗我病的药。
打完这一针后,不多时我便开始困了。
再醒来,是因为饿。
睁眼时,四周很暗淡,只有橙色的灯光氤氲出熟悉的家具,令我明白我是回到了家里。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我睡了超过十二个小时。
难怪这么饿……
我下了床,感觉脚步虚浮,就像踩在棉花上。
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找了些零食,就近在厨房的小餐桌上坐着吃。
刚拿起勺子,便看到书房门开了,严濯走了出来。
厨房是半透明的,而且这里常年亮着灯。
所以严濯根本没往这边看,径直进了卧室。
我松了一口气,拿起勺子刚吃了一勺酸奶,突然发现客厅的灯全亮了。
是严濯,他不知何时又从卧室里冲出来了,满脸严肃。
他就是这样,好像看着一条狗似的紧盯着我。
我不想出声,沉默地吃着酸奶。
没有他的时光,多享受片刻也是好的。
但家里就这么点地方,很快,严濯就冲进了厨房。
我攥紧了勺子,垂下头。
不想看他。
稍久,严濯身子一动,走过来,坐到了我的身旁。
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不由得将头更低。
僵持。
终于,我还是太饿了,忍不住继续吃起来。
余光能看到他点了一支烟,靠到了椅背上。
我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酸奶,站起身往回走。
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我就是感觉他跟着我。
这种感觉不安极了,我加快速度跑回了卧室,转身想关门时,严濯突然捉住了我的手臂。
第127章 我可以原谅你
我挣扎,他却关上门,将我甩到了床上。
我已经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动作,晕了一下才试图撑起身。
这样就已经晚了,他欺身过来,捏住了我的脸。
他神情平静,仿佛并不愤怒,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上一次他用这种极为冷静阴沉的目光盯着我时,还是在他企图用那些男佣欺负我之后。
那天他也是这样撑在我身上,这样看着我。
今天他也是,他捏了一下我的脸,随即便松了手,手掌下移,握住了我的脖子。
就同那天一样。
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
因为我知道这是徒劳,甚至觉得其实这样也好。
上次去乔伯伯那里时,为了防患于未然,我也留了一份遗嘱。
三千万全部留给我爸爸。
不过,作为我爸爸的唯一监护人,徐安安有得是办法取走。
但我知道她至少会给我爸爸做个手术,不会直接拔管子。
我爸爸仍有三分之二的机会能活下来。
至于严濯……
我闭上眼,不愿再想下去。
被扼死要比癌症死去舒服多了,因为死亡的过程很快,痛苦很小。
我这样告诉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感觉脖颈上的手在慢慢地收紧。
慢慢……
忽然,钳制松了。
我下意识地睁开眼,还没看清,嘴唇上便传来了温软。
他并没有吻,而是啃噬。
从我的嘴边,往下,如狼撕开兔子一般,用牙齿撕咬着我。
我痛得打抖,忍不住抬手推搡他。
他像是找到了借口似的,一把攥住了我的双腕,按到了我的胸口。
我和严濯之间的亲密就如同我们这段婚姻一样,我的快乐寥寥可数,多数时候我只有痛。
他以折磨我为乐,不遗余力地伤害我、羞辱我。
在这个过程中他有快乐,而我,却被他弄得遍体鳞伤,濒临死亡。
我不知严濯是何时结束的,因为在这样的痛熬下,我没撑太久便失去了知觉。
不过,我似乎并没有昏迷太久,因为很快,我便因为感到热极而睁开了眼。
房间里灰蒙蒙的,窗外已是清晨。
四周飘荡着包含了血腥气在内的、许多令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