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宥沈从诫林霜)模糊宠溺2023新上热文-模糊宠溺在线阅读的小说傅承宥沈从诫林霜完整版
但我闭上眼,抓住了他的手臂。
将他拉回我怀中。
「沈从诫,我不会食言的。」
「过了今晚,我们……就两清。」
10
沈从诫忽然停住。
也没有回应。
我有些意外,睁眸看他。
那双原本溢着柔色的眼瞳,此时却渐渐涔冷。
像是回到了之前的浪荡不羁。
「两清?」
他望着我,重复了一遍我刚才的话。
我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多的钱,我转回给你了,我只要五万块。」
沈从诫仿佛被我气笑了。
我想了想,又嗫嚅道:「要是,要是你不高兴,那我攒够钱就还你……」
「林霜。」
沈从诫捏住我的下颌,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你再说下去,我大概会成为北京城第一个被女人气死的男人。」
我闻到了沈从诫身上很淡的苦香。
那后调却又让人着迷沉沦。
我能感觉到他有些生气。
但自始至终,他却又很温柔。
后来,我忍不住迷迷糊糊想。
他好像根本不是我之前认为的那种男人。
怪不得,喜欢他的女人比喜欢傅承宥的更多。
11
我在沈从诫的别墅待了整整三天。
圈子里的共同好友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
「霜霜,你这几天去哪了?」
「承宥很生气,你还是赶紧回来的好。」|
「你把承宥的微信电话都拉黑了?」
「霜霜,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没有?」
「如果承宥真的恼了,你怎么办?」
我没有回复,将手机丢在了一边。
决定提出分手后,这些问题,我都不会再考虑。
其实我和傅承宥的关系,早就岌岌可危。
全靠我一个人硬撑着而已。
最后一晚。
我刚从浴室出来,沈从诫就拎了一瓶红酒进了房间。
「陪我喝一杯吧霜霜。」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刻他眼底好似有点落拓的寂寥。
我酒量不大好,很快就喝得微醺。
沈从诫抱起我,我怕掉下去,赶紧抱紧了他的脖子。
「好像重了一点。」
确实,这几天吃得很放纵,小肚子好像都有了一层肉。
「抱起来很舒服。」
沈从诫将我放在床上。
卧室的灯光暗下来,外面又开始下雨。
三天的磨合。
已然没了一开始的生涩不适。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半夜才堪堪停住。
我伏在枕上,一头长发蜿蜒垂落。
沈从诫靠在床头,低头喂我喝水。
手指勾缠住我的发尾,他有些心不在焉。
我也没有力气说话。
到最后,我是在他胸前沉沉睡去的。
手机一直在震动,我却睡得香甜,一无所知。
沈从诫腾出一只手捞过我的手机。
号码不是傅承宥的,但除了他,大约也没旁人。
沈从诫盯着那串数字,再电话又一次锲而不舍响起时。
他滑动接听。
「林霜,野够了吧,该回家了。」
傅承宥的声音透着隐隐的不耐。
就连低头服软,都是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
沈从诫唇角勾出一抹讥诮的笑。
「小点声。」
沈从诫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困倦地睁睁眼,又沉沉睡去。
「霜霜累坏了,还在睡着,傅先生还是小点声,别吵醒她。」
12
沈从诫说完。
电话那边,是死一样的安静。
沈从诫很有耐心地等着对方开口。
约莫过了半分钟。
「沈从诫,林霜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这就要问傅先生自己了。」
沈从诫垂眸看着怀中熟睡的我。
「你碰她没有?沈从诫你他妈是不是碰她了……」
傅承宥终于崩溃,声音嘶哑颤抖。
「霜霜淋了雨,不太舒服。」
「傅先生,别把我沈从诫想的那么禽兽。」
他说完,直接切断了电话,又将手机关掉。
那双看起来总是过于薄情的眼眸。
此时安静望着我,好一会儿后。
他才自嘲地笑了一声。
就在刚刚,他明明可以狠狠地搧傅承宥一个耳光。
但看着怀中柔婉沉静的那张脸。
却又鬼使神差地改了主意。
我对此一无所知。
第二天我收拾妥当,沈从诫送我回京。
下车时,我轻声向他道谢。
他靠在车座上,衬衫襟口散乱,桃花眼含着勾人的笑。
「霜霜,随时欢迎你回来找我。」
我垂了眼,想到这三天的混乱与放纵,脸颊还是有些烫。
「沈先生,再会。」
沈从诫眼底的笑意淡了淡。
车窗缓缓升上去,车子发动。
我站在路边,看着他的车子远去。
心里很清楚地知道,我和沈从诫之间,以后不会再有瓜葛了。
我去了医院看望华华姐。
她再次幸运地转危为安,已经暂时无恙。
我见她精神不错,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当年我只有十二岁,我妈病死后,我爸和爷爷奶奶就逼着我退学。
他们嫌弃我是个女孩子,上学浪费钱。
打算让我跟着叔婶出去打工赚钱。
然后过几年,找个彩礼给的多的人家嫁掉。
是华华姐和她妈妈偷偷塞给我一点钱,又托亲戚连夜送我去了县里的初中。
初中的老校长和老师们一起保护了我。
据理力争赶走了我爸和爷爷。
让我可以继续念书。
第二年,傅承宥跟着傅太太做慈善,来到那座小城。
我是成绩最优秀的学生,傅太太就开始资助我。
那一年,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傅承宥。
他生得好看,如珠似玉。
有些傲气,却又不让人讨厌。
傅太太带他回北京时,他对我说了一句。
「小丫头片子,北京城见啊。」
他这句话,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从此以后,我努力到废寝忘食,不敢有一刻懈怠。
十七岁,我考进北京最好的大学之一。
二十岁,傅承宥说「霜霜,做我女朋友吧」。
二十一岁时,华华姐的妈妈生了重病,我知道后,哭着求她来京治疗。
我把自己的奖学金和所有打工攒的钱都拿了出来。
但阿姨病得太重,很快就去了。
更不幸的是,丧事后不久。
华华姐也病倒了,和阿姨的病一模一样。
我再拿不出钱,最后咬牙借了高利贷。
鬼门关里救回了华华姐一次。
可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凶险。
我只能去求傅承宥。
可他不仅没有借给我一分钱,还对我极尽羞辱。
我当时几乎崩溃:
「你是没有义务必须借给我钱,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至少也该问我一句为什么这么缺钱,至少也不该这样羞辱我。」
可我得到的,也不过是他的一句嘲笑:
「受不了羞辱?那就滚啊,没人拦着你。」
我还有一个心愿。
在我的老家,那个封闭穷困的深山小村里。
还有很多像我和华华姐这样的女孩。
她们没有念书的机会,甚至小小年纪要打工赚钱贴补家用。
再大一点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