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衡时俞陛下,督主又来自荐枕席了正版小说最新章节在线阅读-小说(景衡时俞)陛下,督主又来自荐枕席了精选片段阅读
上赶着找人家比拼医术,顺利的打败了包括林怀瑾在内的所有太医。给他日后吹嘘自己医术天下无敌,又增添了一有力证据。
入夜。
时俞沐浴完,从屏风后面一出来,就看到了正靠在床榻上看书的景衡。
寝殿之中的烛火已经被夜明珠代替,光线柔和,景衡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头发散在脑后,恍惚间竟然多了不少温润之感。
注意到时俞出来了,景衡抬头看向她,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又拍了拍旁边的床榻。
“愣着做什么,别着凉了,赶紧过来。”
时俞走上前,到了床榻之上,犹豫了片刻开口道。
“督主,你觉不觉得有些不合适?”
“何处不合适?”
“虽说我们两个人已经成亲了,可是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之前你中了毒,一直睡在朕的寝殿也就罢了。但现在毒已经解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住在一起,是不是稍微有些不合适?”
景衡脸上的笑意垮了下去,“皇上这是想要赶我走?”
“朕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时俞连忙开口,伸手抱住了景衡的胳膊,哄着说道,“督主,朕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像之前那样,你平时还是呆在隔壁的偏殿,这样……”
“我名正言顺,为什么要呆在偏殿。”景衡直接打断了时俞的话,“我们这才刚成亲几日,皇上就已经厌倦了,想要抛弃为夫了?”
时俞:“……”这都哪跟哪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觉得我给皇上添麻烦,惹人非议了?”
“还是觉得我留在皇上的寝殿之中,限制了皇上的自由,让你不能去找男宠了?”
“又或者是某些厚颜无耻,狼子野心的人,还有可能潜入皇宫,勾搭我的娘子,我留在这里不方便他前来了?”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扑面而来,听得时俞心情复杂极了。
“你不去戏台子上演怨妇,哦,不对,演怨夫,当真是演艺行业的人才浪费!”
“不管。”景衡勾着时俞,将人拉近自己怀里面,“反正我们已经成亲了,皇上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为夫。”
“不摆脱,绝对不摆脱,我哪里舍得呀。”时俞无奈的伸手,勾住景衡的脖子,“我还指望着,日后好好抱住夫君的大腿呢。”
景衡这才重新恢复了笑意,凑近时俞的唇开口:“那娘子是不是该给点好处?”
时俞笑着在景衡唇上亲了一口,“好处。”
“不够。”景衡扣住时俞的后脑,重新吻了下去。
从唇畔厮磨,到舌齿缠绵,景衡攻势满满,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满满的爱意裹挟着珍惜,以及这一次度过难关的欣喜在唇齿之间弥漫。
时俞勾住景衡的脖子,主动且热烈的回应着这个吻。
而她的主动于景衡而言,就像是燎原的烈火,一下子将他整个人都给点燃了。
抱住时俞将人压在身下,唇齿厮磨间带上了更为浓重的欲念,手掌一点一点在时俞身上流连,火热的吻自唇畔移到脖颈。
终于,景衡忍不住了。
稍微拉开一些距离,声音沙哑的开口:“阿俞,可以吗?”
时俞双颊绯红,双臂还勾在景衡的脖子上,听到这话,整个人似乎都在发烫。
她不介意和景衡更进一步,可是,怎么进?
“我,我要怎么做?”时俞声音紧张里透着几分羞怯,但是没有任何的抗拒。
这模样看得景衡脑海之中的最后一根弦也骤然崩断,停在时俞腰间的手指扯开了衣带,俯身吻在时俞的耳边,“乖,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时俞没有完全明白,但还是本能的听了景衡的话,只是更紧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然而,就在二人之间距离更近,彻底贴住之时,时俞突然就感觉到了景衡腰下某处的不对劲……
第207章:景衡的真实身份
景衡不是太监吗,怎么会……
时俞不然一愣,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景衡问个清楚。
“景衡,你等等……”
景衡双眸发红,他明白时俞在惊讶什么,低低的笑了一声。
“就许皇上是个假皇子,难道不许微臣是个假太监?”
时俞:“???”
没有再给她询问的机会,景衡再一次吻住了时俞。
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的热烈,如同繁花灼锦,烈火烹油,一发不可收拾。
时俞所有的疑问和诧异,都在这热烈间,暂时被压了下去,最后如同海上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景衡带着,浮沉漂流……
这一夜,时俞睡得极晚。
某个初尝甜头的人,像极了甜言蜜语的无赖,不肯善罢甘休。
最后,时俞累的实在没了力气,撇着嘴,红着眼喊疼,景衡这才作罢。
让人准备了热水,抱着时俞重新沐浴,又亲自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褥,最后才神清气爽的抱着自家娘子,重新躺回了床榻上。
这精神头,半点都不像刚刚中毒,体力还未恢复之人。
第二日,时俞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巳时初,身上如同散架一般,酸软极了。
一扭头,对上了神采奕奕,正侧身支在床上看着她的景衡。
想起昨晚的事情,时俞没好气的抬手,锤了景衡一下。
“景衡,你骗我那么久!”
亏的她还在心里面盘算着,是不是要准备些什么,结果对方根本就是个假太监!
景衡笑意盈盈的握住时俞的手,“阿俞之前不也骗过为夫吗,当时我可被你给骗的好惨,都以为自己真的得了断袖之好。”
“那也没有你过分!”时俞想起昨天晚上,脸上又是一热,“景衡,你大爷的!”
“好,好,我错了。”景衡笑着凑上去,又亲了时俞一口,“先起来用膳,等吃完了,我都告诉你可好?”
时俞轻哼了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可爬起来的那一刻,浑身一阵酸软,气得她又瞪了景衡一眼。
后者心虚,连忙好好的抱着自家娘子下床。
等到用过早膳,景衡将时俞抱到了软榻上,一边替她揉着腿,一边开口。
“关于微臣的事情,皇上知道多少?”
“我听皇叔说了一些,你是陵州知府沈决的私生子,罪行暴露之后,沈决想要逃跑,但是……”
“但是我以他的家人做威胁,甚至杀了他的妻母,阻止了他离开,将自己的亲生父亲送上了断头台。”景衡接过时俞的话,笑着开口,“皇上听到的可是这些?”
“是。”时俞点头,“再后来,你改名换姓,参加科举考试,但是却被同届的考生揭发身份,没入宫廷,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
“那皇上相信吗?”景衡看着时俞问道。
“信,也不信。”时俞顿了一下,“这些事情应该都做不得假,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何处奇怪?”景衡看着时俞的眼睛。
时俞摇了摇头,“说不上来,就觉得他人口中的并非真正的真相,又或者说并非全部的真相。”
景衡笑了,一双凤眸像是在看着一束光,瞳孔之中折射出光彩。
“阿俞,我没有杀他的妻女,虽然的确以她们为威胁,可他她们是不愿拖累沈决,自尽而死。还有……我也不是沈决的儿子。”
迎着时俞诧异的神色,景衡缓缓开口。
“我的确姓景,是陵州景家的独子,景君诚。”
时俞想了想,“君子养心莫善于诚?”
“没错。”景衡点头,随即又笑了一声,“这名字是我祖父取的,他取的时候应该无论如何都未曾想到,如今的我,会是这般的手段阴诡,谎话连篇。”
景家祖上也曾经几代为官,只不过到了他祖父那一代,一心求学,不愿官场之中沉浮,所以便举家迁到了陵州。
虽然不再涉足官场,可也算得上是百年清流世家。
后来祖父去世,他的父亲成了景家的当家人,可是他的性情刚正不阿,看不惯沈决中饱私囊,残害百姓,几次状告。
但那时景家的朝上已经无人,再加上官官相护,沈决很快就知道了父亲告状一事,几番拉拢未果之下,勾结盗匪,共同构陷,屠杀了当时对沈决地位有威胁的官吏满门,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