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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早点跟他分开,他怎么会出事下落不明,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活了。”
“闭嘴!”
成砚不再在意裴项明是自己的长辈,厉声呵斥着,“裴慎是您送走的,跟怀仪有什么关系?”
“要不她非缠着裴慎,我会送走他吗?”
眼下全都乱套了,蒋曼兰声誉被毁,裴慎消失,下一个就是裴项明,等他跟蒋曼兰的事情被公之于众,什么面子尊严也就不复存在了。
恨意在心头滋生着,他瞳孔紧缩,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成砚点了点,捂着心脏,“这下我是明白了,成砚,你好大的野心,让我跟裴慎内讧,让他撕破脸,到时候他是野种,我是跟自己嫂子苟且的人,只有你全身而退!”
“您别再说下去了。”
成砚不想怀仪知道这些脏事的污了她的耳朵,他拉着怀仪想要带她上楼,裴项明却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怀仪,你知道裴慎为什么要逃婚吗?”
怀仪停住了脚步,通红的眼睛里是困惑的,迎着裴项明的笑,她听见他说:“因为他知道了他的母亲跟成砚森*晚*整*理的母亲是同一个人,你眼前这个人,为了你要迫害他的亲兄弟,裴慎不是不见了,他很有可能就在成砚手上。”
世界似乎都乱套了。
怀仪张了张嘴,却半响发不出声音,她看了看成砚,又看了看裴项明。
“别听他胡说,先上去。”成砚想要支走怀仪,可显然她不是傻子,不会任由别人支配。
怀仪呼吸有些上不来,堵在心窝处,磕磕绊绊质问裴项明,“所以裴慎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受不了打击才走的?”
裴项明哑然了瞬,被成砚盯着,不由有些恐惧。
“不是,是因为裴慎想要认回自己的母亲,却被拒绝才会……”
那不是拒绝了。
蒋曼兰对裴慎有多残忍,裴项明是知道的,她骂他是野种,说这辈子都不认他,更是直接说,生下他的意外,并非她的本意,一开始发觉怀了孕,她就是要堕的了。
要不是裴项明威胁,她不会被迫出国,佯装度假了几月生下裴慎。
裴慎接受不了被自己的母亲讨厌,才会精神崩溃。
听完这些,怀仪才是受不了的那个,她没喘上气,要成砚扶着才能站直,想到在筹备婚礼那段时间,裴慎种种反常与心不在焉,她以为是他不上心,还无理取闹跟他吵架,现在回想,他那时承受了多少?
裴慎的病,她也占据一部分原因。
裴项明来这里发泄了一通便急忙去处理了蒋曼兰的事情。
怀仪发了高烧,成砚在旁陪了会,蒋成打来电话才出去接了起来,“裴总,找到裴慎的下落了,他正在医院,我已经过来了,要通知家里吗?”
“不用。”
成砚看了眼屋子里的人,裴项明把什么都说了,这么一来怀仪会更心疼裴慎,这不是他要的,狠了狠心,既然要了做就做到绝,心软成不事。
“我马上过去,把人看住了,别让其他人知道。”
怀仪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成砚先去了医院,裴慎伤得很重,是被路人看到送到医院的,正处在昏迷之中,成砚找医生确认了裴慎当前没有性命之忧,让蒋成安排了给裴慎转院。
转到了较为隐秘的私人医院。
处理完这些已经是晚上,成砚与蒋成走出来,“最近你手头上的工作都放下,就留在这里,看着裴慎。”
蒋成点点头,有些欲言又止,“裴总……太太的事情需不需要我联系人去平息一下,听说已经牵扯到很多人了,要是闹大了恐怕对你会有影响。”
父亲死后,成砚就知道了,自己的母亲不过是上流社会里高级的交际花,她利用裴太太的身份四处揽权,逐渐忘记了本心,兴许是那些年用了太多见不得人手段,才会遭报应早亡。
死后还有今天,是她应得的,成砚是这一脉唯一可用的人,不会因此被家族放弃,这些后果他都是算的很清楚的。
走之前他特意交代了句,“一定要看住了裴慎,记得他的房间里别放尖锐物,别让他有危险。”
他要的也不是裴慎的性命。
如果裴慎真的死了。
怀仪才真的会忘不了他。
回去时怀仪的烧退了不少,成砚将她扶起来,喂了水进去,她像是要醒了,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触及到了成砚的眉眼,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喊了声:“裴慎……”
他们长得像,她又神智不清,会认错也正常。
成砚刚要解释,怀仪又扑了上来,吻着他的下巴,“你没事就好,你吓死我了……”
第86章替身
她跟裴慎在一起时就是这样相处的?
随意亲吻,随意拥抱,是不是还住在一间房里?
成砚后悔应该早点动手,不该优柔寡断,顾念兄弟情,怀仪要亲,他也不拒绝,任由她在自己的脖颈间蹭着,像一只等待爱抚的猫,可这只猫认错了主人。
她嘴里叫的,心里想的都是裴慎的名字。
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不是成砚要的,他忍无可忍,捧起了怀仪的脸,烧刚退,她还很虚弱,头很重,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要弥补对裴慎的亏欠,当年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害,她呢?
她却对他的失踪不以为意,竟然还答应了蒋曼兰嫁给成砚。
裴慎知道这样的消息时多伤心?
他是那么脆弱的人,一定心都碎了。
想着这些,怀仪的眼泪控制不住下落,睫毛垂着,呢喃着裴慎的名字,“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更不该利用你,你没事就好。”
她想要拥抱“裴慎”,却被推开。
成砚抬高了她的脸,指腹压在脸颊肉里,感受着皮肤的细腻滚烫,“怀仪,我不是裴慎,你看看我是谁?”
长这么大,遇见过那么多女人,多少人对他趋之若鹜,他却用了这种恶劣的方式来得到一个心不在他这里的女人,不仅如此,还被怀仪当成了裴慎的替身。
这是莫大的羞辱,成砚一分一秒都忍不住,可怀仪不管,她又没了力气,靠在了成砚怀里,拉着他的衣领,手往领子里探,“你别走了,留下来……”
她作乱的手贴在了成砚的胸膛,身体像是被撕开了,心脏快要被她掏了出来。
成砚想要按住那只手,怀仪却躲开了,身子沉着,往后倒了下去,成砚被带下去,镇定不在,重重咬吻住怀仪的唇,获取她的气息与味道,她给了回应,是激烈的回应。
不等成砚动作,她便率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体上放。
在她的印象里“裴慎”太生涩了,她不带着他动,他便像一块木头似的,只敢中规中矩地亲吻,可他今天却像是开窍了,一举一动都是有章法的,又夹杂着点占有欲在里面。
怀仪身体不舒服,却想要早一点交付了自己,她抱着“裴慎”不撒手,意思很明显了,可看着她的那双眼睛里却有太多的冷意了,她就真的这么喜欢裴慎,心疼他?
迫不及待要跟他成为夫妻?
成砚知道,她的热情主动不是给他的,而是给他那个杀千刀的弟弟。
他应该再卑劣一点的。
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再次拥有怀仪,但他做不到,被当作替身发生关系,这是会遗臭万年的。
指腹留恋在怀仪的脸颊上,成砚抬起她的下巴,再次温柔吻了吻唇,又吻到了耳际,抽身要走时,怀仪死死拉着他,“别走,裴慎别走……”
像是听到了有人再叫自己。
裴慎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陌生的场景,陌生的病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下意识去找手机,床头柜枕边什么都没有,头上还裹缠着纱布。
距离自己昏迷多少天了都不知道。
怀仪一定吓坏了。
拔了针管下床,要出去时房门却是锁着的,他拍打,喊叫,没人来。
好在屋子里有窗户,不管这里是几楼,只要他要出去就没人拦住的,可屋子里却连一个可以砸碎窗户的工具都没有,裴慎逐渐冷静了下来,察觉了这里不是普通的医院。
是有人刻意将他关在了这里,裴项明还是成砚,不得而知,但外面一定乱翻天了。
他没回去。
吴记者已经将蒋曼兰的事情散播了出去,裴项明应该是没空管着他的,那么只剩成砚了。
慢步走到了门边,裴慎沉下声嗓,“是成砚把我关在这里的吗?”
他不再叫哥了。
什么兄弟都是假的。
外面没有声音。
裴慎几乎可以确认了。
他一醒来蒋成就通知了成砚,成砚是准备好了说辞才来的,来时带上了怀仪的东西,那枚戒指攥在掌心,这东西应该可以让裴慎死心了。
抽完一根烟上了楼,见成砚来,蒋成才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