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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板着脸就算她多疼爱若瑜,但也不能容她污蔑圣上,否则会给全家招来杀身之祸。
“祖母,六妹妹说的肯定是真的!”裴烁容不得有人质疑能干的六妹妹。
他想也不想,即刻过去将白瓷观音砸碎在地。
破碎声起,一截木雕神像也滚落了出来。
那是一尊邪神,笑容诡异,光是这样看着,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屋中似乎还刮起了阵阵阴风。
外头的人听见了声响,脚步杂乱,欲要进来看看发生了何事。
沈氏面色一变,立即出去把人拦下。
打碎御赐之物,可是大罪。
老太君是上过战场的女将军,很快镇定了下来。
她抬眸盯着太医,眼里似是翻滚着杀意。
005: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太医显然也是人精,“老太君放心,我与侯夫人是族亲,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过……”
他看向了若瑜,眼神恳求:“如若六小姐肯卖我一颗辟邪丹,那就更好了。”
事关裴烁,若瑜拿出一颗直接送了他。
太医惜如珍宝,还有昂贵的瓷瓶子装起来,就差着跪地叩拜供奉着了。
老太君随后就让心腹进来,将地上的碎瓷清理干净,再是叮嘱了他们兄妹,此事不能往外传,只能烂在肚子里。
若瑜明白个中意思。
这是封建时代,掌控生死大权的是当今圣上,他们若控诉观音有问题,就是直接打圣上的脸。
所以,他们安阳侯府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只不过,邪神夺老太君的性命,又有玉佩吸取裴烁的阳气,不知道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裴烁仍是气恼,想往木雕邪神上踩踏两脚。
“二哥,你阳气受损,小心沾染了煞气。”若瑜阻止道。
她亲自去将木雕捡起,放入乾坤袋中。
裴烁见状,担心起她来了,“那你怎么碰它呀?”
“我没事的。”若瑜的道法超群,这么点煞气根本伤不了她。
但裴烁如此紧张,倒让她心里泛起了细小波澜。
有家人,有哥哥疼爱着,真是一件好事。
沈太医再给老太君细细诊过脉,确定无事了,才回宫复命。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隐瞒了若瑜所做的一切,只说沈太医医术高超,令老太君过了这一劫。
老太君更换了衣裳,戴着暗纹白玉抹额到了花厅坐下。
府中上下都瞪直了眼睛,老太君刚才还奄奄一息的,现在竟然能起身走路了。
“是若瑜回来了,我才挺过这一关,她这十年在外受苦了,以后府中有谁敢欺负她,我绝不轻饶。”老太君中气十足说道,眼神锐利的扫过众人。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都说若瑜是福星。
为了让安阳侯和裴烨安心练兵,老太君又派人去军营送信,让他们别白跑一趟。
接下来是沈氏帮她引见。
除去大哥裴烨在军营,以及来接她回京的裴烁,她一一见过三位兄长。
二叔裴寒明因为正妻早亡,膝下仅有一女,名叫裴南莹,是侯府的七小姐。
因为小七自小身子不好,平日足不出户,所以今日为并未到香河院来。
裴烁早已在马车上与她唠叨过,光看他们的面相,倒是与性格很符合。
哥哥们自小就知道六妹妹,现下终于寻回来,他们有的眼睛湿润,有的嘘寒问暖,都送上见面礼。
三哥裴焕是个书呆子,送了一本孤本诗集,说要教她读书认字。
四哥裴炀是武痴,送了她一把特制的袖箭,给她防身之用。
五哥裴炎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二哥送的是什么?”
“除了钱,我还能送什么。”裴烁摆出了一副我最多的就是钱的表情。
裴炎抿了抿嘴唇,把手缩了回去,“抱歉,六妹妹,我……我还没准备好礼物。”
二叔裴寒明嗤嗤一笑:“五郎,你先前不是在雕刻一支木簪做见面礼吗?是觉得寒酸不敢送出手?”
裴炎更加窘迫,低着头说不出话。
他没有多余的钱财,准备体面的见面礼。
沈氏还未帮忙开口解围,若瑜已经神色惊喜,“五哥,你竟然亲手做了一支木簪?我常戴的这支已经旧了,正好换上你亲手做的。”
裴炎这才注意到,六妹的发髻上没有奢华的饰品,只插着一支竹簪,衬得她纯净秀丽。
他这才放了心,将木盒子拿出来:“六妹妹不嫌弃就好。”
若瑜高兴接过:“不嫌弃,我很喜欢。”
裴炎见她笑得真心实意,紧绷的心终于松缓,跟着笑起来。
裴寒明见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幕,脸色渐黑。
若瑜也准备了回礼,一人一道平安符。
老太君知道若瑜在玄月观住了半年,方才又见识过她的厉害,正着脸色让众人贴身收好。
裴寒明冷哼一声,心想果然是穷乡僻壤养活大的姑娘,送礼也送得这么寒碜。
殊不知,正因老太君的叮嘱,这道平安符在日后恰恰救了他一命。
——
沈氏住在月蓉阁,她为了与女儿亲近,早就在月蓉阁准备好了闺房。
各式衣衫首饰准备齐全,款式多是素净的。
还给她配备两个一等丫鬟,分别叫元宝、春宝。
若瑜内心又再触动,看来沈氏是用心准备了。
翌日,若瑜早早随着沈氏去香河院请安,回去路上就被裴烁拦下,说是要带她出去逛逛。
永安楼。
裴烁带着她到雅间,坐了片刻,就有一少年推门而进。
少年一身绣金团纹锦袍,束着玉冠,一看就知道这是王公贵族的子弟。
裴烁对若瑜说道:“他是镇北侯府的世子,就是我那挚友。”
哦,就是好几个通房的挚友。
难怪脚步有点虚浮。
然而,这位镇北世子眉宇间的一道黑色印记,让若瑜不禁多看他几眼。
谢北翰晃悠着扇子,被一个小姑娘这样直勾勾盯着,心中自然有些得意。
他说道:“二郎,这就是你家刚寻回来的六妹啊?好看是好看,但我父亲怕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啊。”
若瑜不明所以。
裴烁也摸不着头脑:“你什么意思?我们两家什么时候有亲事?”
“你六妹妹一直盯着我看,肯定是心悦于我啊。”谢北翰叹息一声,“若她没有流落在外,凭着她嫡女身份肯定是没问题的。”
“……”若瑜嘴角抽了抽。
她二哥这朋友也太自恋了吧。
裴烁来了气,道:“你得了吧,我六妹妹怎么会看上你,就算她愿意,我也不同意。”
谢北翰后院那么多通房,他怎会推自家六妹妹进火坑。
谢北翰撇撇嘴,扇子一合:“你拜托我查事情,嘴里怎就没有几句好话。”
“我与你多年兄弟,还用得着这些场面话吗?”裴烁给他倒了茶,“快说,那白瓷观音是谁进贡的?”
若瑜抬起眼眸,没想到裴烁会揪着此事不放。
看来他虽然人傻钱多,却是至纯至孝。
“你来了信,我大早上就进宫帮你查了。”谢北翰抿了一口茶,“赏给你祖母那尊白瓷观音,是岳州知府进献的,可半年前,岳州知府就因贪墨收监,关了没两天,他就在狱中畏罪自尽了。”
006:二哥人傻钱多
两人听了这话,对视一眼。
这事背后果然大有文章。
线索在这断了,也不知道白瓷观音是特意为老太君准备的,还是纯属巧合。
谢北翰瞅了瞅两人,“发生什么事了?”
“就……就我打碎了这尊观音,你别往外说。”裴烁半真半假的说道,“对了,先前我们一同买的玉佩,你拿出来让我六妹妹瞧瞧。”
谢北翰依言照办。
若瑜扫了一眼,说道:“你的玉佩没问题,但你身陷七杀阵,今天是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