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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漠且警惕地看向傅卓弋。
“送你去寰祁,上车。”
寰祁?
她总算后知后觉想起,周导的那部戏是今天开拍?
看向傅卓弋冰冷的侧脸,心跳险些失去正常的节奏,不是送她去问审?
“我的案子?”
“不需要你出面,安心拍你的戏。”
时妍觉得一切都乱糟糟的,好像完整平静的水晶球被打碎,内里的景物尽皆碎裂。
而到了拍戏的地点,时妍才知道,景希的女二号被另一位有实力的小花顶替,听说是鼎越的当红花旦。
小花清纯又美艳,五官格外突出,性格却不骄纵。
时妍第一次去,她便很大方地出示了礼物。
第194章 病来如山倒
很精致的黏土娃娃,每一个都捏得用心,但时妍一向对莫名其妙的示好敬而远之。
寰祁替她选的经纪人替她接受了这份礼物,小花脸上有难堪一闪而过,红着脸道:“是姐姐不喜欢吗?”
时妍:“好意心领了。”
奇兰的事发生后,时妍对助理和陌生人的信任几乎降到了零。
“你直呼我的名字就好,演艺圈,我说不定还要喊你一声姐。”
小花面上的错愕一时收刹不住。
“刚刚那位,听说和鼎越的总裁有点关系,你要多加警惕。”
经纪人在时妍耳边提醒。
剧本的戏份她有看,她扮演的戏份和女二在戏里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妹,女二单纯俏皮还有点姐控,虽然是后组的家庭,但并没有影响女主和女二的感情,女主在父亲和继母去世后,回到妹妹身边,帮她继承家业。
这种关系下,她不认为在非特殊因素的影响下,她和女二会产生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如果那小花自己找死那就算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问:“是我认为的关系吗?”
经纪人把印有鼎越总裁的名片递给她。
“这位可是烧了不少钱给她。”
时妍一打眼,笑了。
傅征?
鼎越产业,不会也是傅家的吧?
经纪人见她这样皱皱眉,“再看不上也要压下。”
时妍也不解释。
开戏的地点是疏滇影视城,时值五月,天气转热,昼长夜短,每天的戏排得满满当当,经常是一大早起,晚上十点之后才睡。
景家的事被瞒得密不透风,没人在她耳边嚼舌根子,傅卓弋也像把她遗忘了似的,半个月时间没联系她。
女二的待遇和时妍截然不同。
以公司总裁的名义请全剧组的人吃甜品喝奶茶,再加上女二本身人美声甜,大家对女二的观感更好些。
经纪人发作过几次不满。
“这明显是要炒作,她女二的风头压过你去,你怎么办?”
时妍无所谓地描眉,“拍戏而已,何必较真。”她来拿片酬,仅此而已。
经纪人恨铁不成钢,她代表的可是寰祁的脸,金牌经纪人的名号也不是盖的,时妍的演技和舞技可圈可点,只要这次拍好了,加上合适的宣传,名声大燥不是难事。
至于女二好不好,那和她没多大关系,互为竞争对手,总要分个高低。
“你以后还想不想要好的资源了?”
时妍要穿舞蹈服的动作微顿,眸色沉下去,迟疑几秒后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接下来这场戏,是在河边。
戏里女主和女二谈心,女二失恋心情不好,女主安慰,女二脚滑失足坠河,被女主所救。
游泳对时妍来说并不难,难的是需要两人互相配合,而女二又是个不会游泳的,落水的一瞬间,时妍勉强在水中视物,本来按照导演的指挥,把妹妹救上来便好,但谁料女二腿抽筋,面目扭曲到抽搐,别说露出导演需要的笑了,能不哭就算不错。
为了赶进度,导演让女二原地调整,时妍没办法,只能帮她按摩,直到节目合拍才罢。
等上去的时候,时妍的手脸都冻僵了。
她这边还未多说什么,女二的助理和经纪人便齐齐上阵,讨伐导演太过严苛,女二要休息一天。
导演碍于鼎越的资金支持,黑着脸让出半步,“原定于明天上午六点的拍摄,推迟到上午十点。”
“一大班人马等她一个,也不知道旱鸭子腿抽筋还连累你,怎么有脸的。”
经纪人替时妍打抱不平,体温测完,就要帮她喊医生。
“39度,明天烧不退帮你请假。”
“云姐?”
时妍没想到云姐会这么关心她,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棵摇钱树而已。
她的表情被云胭看透了三分,随即恨铁不成钢道。
“我还不需要用生病的艺人来换钱。”
经时妍的要求,云胭还是没把她强制送去医院,只是请医生过来,帮她挂点滴。
时妍半睡半醒的时候,隔壁经纪人把医生接走了,云胭带饭回来,看她人都快烧糊涂了,气得拎着保温杯就去敲隔壁的门。
“鼎越这么大的公司,给艺人请医生都请不起吗?只有你们家艺人娇贵?”
“云胭,你也别这么趾高气扬,我们家傅总今晚会到,到时候医药费什么的随便你开。”
云胭:“……”
“好了,到了到了!傅总,这边走,珠珠高烧不退……”
所谓高烧就是娇娇弱弱半躺在床上喊冷。
“傅总,傅总,您干吗去?”
绕过金珠的病房,傅征直接叫住发火的云胭。
“妍姐在里面吗?”
云胭也愣了下。
时妍的那些底牌她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她这些天来,不会对时妍这么心疼。
“你是鼎越的傅总?”
“废话,我们傅总也是你能喊的?傅总,珠珠在里面。”
傅征冷着脸,质问。
“你抢了时妍的医生?”
隔着一扇门,里面的金珠听得清清楚楚,她还是头一次见傅征这么生气。
金珠额头上的冷汗下一秒就掉了下来,也不敢躺着装病了,当即下床要去解释。
可惜太晚了。
开门的瞬间,对上傅征嘲讽的眉眼,金珠嗫喏道。
“我不是故意的,傅总……”
“妍姐要是出什么事,你的所有戏份都会被嘎掉。”
金珠咬牙:“傅总,我不知道,时姐姐不是我们鼎越的,你为什么要偏袒她?”
“金珠,公司今年会雪藏一部分人,是死是活,看你造化。”
金珠彻底瘫坐在地。
见识完这一切的云胭也被惊了一把。
大佬不是大佬,只是狐假虎威的空壳。
而只是傍晚这一波还不够,晚间兴师动众,一直折腾到十点多,时妍马上要退烧的时候,又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气质矜贵,长腿窄腰,一张脸经常光顾财经新闻首页。
她倒是想拦,只是男人犀利幽冷颇具压迫性的目光一投落,竖立的反骨便按下了一半。
门被旁若无人地推开,又在她面前关上。
时妍夜里浑身冒汗。
病来如山倒可能就是这样,以前并不经常生病的体格,因为今天下水来势汹汹。
“时小姐忧思过多,又太过劳累,还是需要静养。”
“知道了,你先出去。”
他的声音里,包裹的情绪异常复杂。
第195章 放手
时妍在梦里挣扎,仿佛置身孤岛翻来覆去,冰冷滞闷的海水上涌,压得她喘不上气。
“热……”
她清浅地嘟囔,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傅卓弋凑近了才听见。
空调是不能开的,只能给窗户开几道小缝。
凉丝丝的风钻进来,缓解了滚烫的呼吸。
医生进来给她敷了退烧贴,叮嘱道:“今晚烧退不了转去医院。”
“还有这是时小姐工作的地方吧?”
傅卓弋虽然面无表情,医生还是读出了什么。
“这几天静养,有什么完全好了再说。”
傅征在门口等候多时,医生一出房间,他就迎了上去,“我这位姐姐没事吧?”
“旧识?”
“是是是,你快说到底怎样?”
“我是寰祁的医生,没必要跟你说。”
“你不就是过不去宋予年的坎吗?”傅征呵笑一声,“宋予年走了,你们一两个都针对我。”
“懒得跟你说。”
女医生收拾了医药箱去自己的休息室。
时妍次日迷迷糊糊醒了,嗓子干得冒烟,眼皮也似顶着几个千斤顶,一呼吸就发现流通的空气被堵住了。
“醒了?”
时妍半坐直身体,看向门口颀长的身影。
傅卓弋,短短几周没见,他身上的气质更冷漠疏离了。
她皱起眉头,不爽道:“你怎么在这?”
“你今天不用拍戏了。”
他没回答,直接下命令道。
“凭什么?”
“拍场戏连身体都顾不上,没人替你收尸。”
时妍火大,“不需要你替我收。”
“那你想谁?周泠吗?他自己都自顾不暇。”
时妍红了眼圈,厉声怒喝,“你闭嘴!”
他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呼吸也急促起来,短暂僵持之后,门被从外面阖上。
时妍扭过头对着窗户,窗外天明,像一锅熬得奶白浓稠的鱼汤,她似乎还能嗅到那股香气……但随即,又飞快摇头,头气得一阵阵发晕。
真是疯了。
她胡思乱想什么。
可等她睡着了再度醒来,却发现,床头真有一份鱼汤,小巧可爱的汤盅,也不是店里粗糙的包装,显然是有人熬好了带过来的。
“笃笃——”
门口一位生面孔的阿姨。
“傅先生让我过来。”
与其说是照顾时妍,不如说是软禁她。
“傅先生说时小姐还是少接触这些电子产品,时小姐身体不好,要多休息。”
手机上最后一个字刚刚打完,时妍皱了皱眉,“傅先生管得还真多。”
“傅先生……”
时妍闻言抬眸,傅卓弋就站在门口,冰凉犀利的眼神仿佛带着质感砸落在她身上,他抬手招呼阿姨。
“你先出去。”
门吱嘎在身后阖上。
“我有话和你谈。”
“如果是你和我的事,那还是算了。”
时妍侧过头去,苍白的侧脸写满排斥。
她杏眼半阖,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出她眼眸里的红血丝。
“你是怕在你和景希的事上,我偏袒她?”一句话,仿佛戳中时妍的肺管子,她撇过眼反驳,“你在编故事吗?”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