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江年年卫司哲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小说江年年卫司哲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
江年年的瞌睡被他彻底激走了,反唇:“彼此彼此,你挑的人也不怎么样,没脑子还自以为是。”
对方没说话,只用一个眼神回给她。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是在说你自己?
江年年觉得像是两个小学生在斗嘴,实在没心安和他争辩下去了,便坐正负手,准备闭目。
恰巧,车子前方就是高速路口,赫然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祝您一路平安”
卫司哲沉声说:“江年年,要出魔都了。”
她闭着眼,嗯了一声。
伴随她那声喉腔里发出来的声音,车子同时过了ETC,成功进入高速,前方一片坦阔,道路像是没有尽头,连绵不绝。
这个卫,注定不会太寂静。
两地的温差不太大,但终归还是有些差距的,再加上太阳升起周围升温,虽然车里开了点窗户,可江年年还是被热醒了。
她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六点半了。
驾驶位的男人像是不会疲惫似的,就这么连续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
“到下个服务区抽根烟,我和你换位置。”
“不用。”
“你不怕死我怕,不知道疲劳驾驶要罚钱?”
十几分钟后,就到了最近的服务站。
江年年去上完厕所后,看见了靠在车边的卫司哲,他眉宇深深,叼着根烟再抽,也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在装深沉,总归阖着个眼。
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胳膊:“什么烟,给我来根儿。”
卫司哲睁眼,低头看了她一眼,哑着嗓子说:“粗的。”
“那算了。”
两人随即换了位置上车,江年年很久都没有开车,有点手生,在服务站绕了圈才再次上路。
男人没在驾驶位上也不睡,就一根一根地抽着烟,没一小会儿就快抽了有半盒烟,她拧眉问:“贺总,您这么大的烟瘾?”
卫司哲笑了声没说话。
他其实挺想让江年年知道原因的,但现在不太想。
“以后说。”
江年年也笑了:“那您最好编一个像样的理由,一个能让我满意的理由。”
话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因为记得对方说的话,很不像是释怀了。
但好在卫司哲没有太在意。
和导航预计的差不太多,他们十点差一分到的安城,王家因为一早定居国外,所以找了自己最亲的代理人赵承接待他们。
因为名字的缘故,江年年还差点以为是同名同姓,闹了个笑话。
安排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赵承在得知两人都是开了卫车来之后,急急忙忙让他们在酒店休息一天,说明天再洽谈具体合作内容。
挑房间时,卫司哲人不知道去哪了,江年年便随便选了个商务房,207,随后上楼收拾了。
待女人的背影上楼梯的那一刻后,卫司哲才幽幽出现。
女前台看着他帅气的面庞,不自觉脸微热,用最诚挚的微笑问道:“您好先生,请问要定哪间房?”
“江小姐旁边。”
“……”女前台咂咂嘴,知道和刚刚那位气质突出的美女是同伴,不情不愿地递给他一张208的房卡,目送他远去。
四月多的安城,已经升温了,大衣基本穿不到,都是江单的单件就足以出门,所以江年年也只带了点合适的衣服。
正收拾着,门被敲了,她还以为是来打扫的阿姨,打开门想也不想就说:“抱歉,暂时不需要……”
卫司哲手上拎了二十个衣架,看着她:“不需要?”
“谢谢。”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过来,然后把对方“砰”的一声,关在门外。
这种必要性的东西,当然需要。
该说不说,卫司哲那把衣架的确帮了她不少的忙,收拾完成后,江年年便浑身松懈地躺在了床上。
舒服。
困意顿时席卷上来,江年年的眼皮一点点沉下去,就在周公快要来和她讲故事时,某个男人快了他一步。
“叩叩叩……”
江年年深吸一口气,开了门。
一打开,卫司哲浑身上下就腰上搭了条浴巾,不得不说,显得有些刻意,刻意到困意上头的江年年根本没空去看他那身腱子肉。
她语气不好的问:“贺总,有事吗?”
“有,还我几个衣架,不够用。”
“……”
江年年实在是无语了,回身特意伸长了手,从右边的大件拆下来三个衣架给他,皮笑肉不笑道:“贺总,麻烦您别再打扰您友商的休息时间。”
卫司哲紧紧盯着她,好半晌才接过那些衣架。
“知道了。”
正欲关上门,那只强劲有力充满肌肉的手臂再次拦住了门。
江年年强忍怒意:“还有事吗您?”
“早点睡。”
“托您的福。”她砰的一声关上门,倒头就睡。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缘故,又或者知道某个女人就在自己隔壁,卫司哲这觉又非常不安稳了,比以前还要不安稳几分。
梦里,他像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存在。
那是一条很长很长的山路,卫司哲回忆了很久,才想起那是哪天。
江年年和江修去公墓祭拜时,他的确不放心,让小程跟在后面。
后来得知下了暴雨,也不知怎么想的,他当即扔下了投资商叫司机送他过去。
那时候雨已经淹得很沉很沉,小程又说江年年的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卫司哲气急败坏地走下来自己去找。
当时脑子发蒙看不清路有多泥泞,但现在他很清楚地看见了,他那条被江年年熨过的高定西装裤直到膝盖位置,都黏满了沉重的黄泥,一点点在拖拽着他的步子。
男人当时就已经开始发烧了,看他走起来的步子似乎很费劲,很吃力。
卫司哲看着他脸上那个不服输的神情,突然有些可笑,可笑他还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什么。
而后,他跟着男人走到了那个地方,跟着男人停下脚步。
那股撕心裂肺的感觉时隔五年再次蔓延至他的心间,泛酸,刺痛,呼吸困难。
“他比你好千倍好万倍,我有什么理由不爱他。”
“之前和你在一起,只因为我和他的这层关系,但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我爱他,我只爱过他。”
……
猛然从黑卫中惊醒,卫司哲汗已经将身上的睡袍浸湿,他大口喘着粗气,脑间的呼喊在肆意叫嚣,无休无止。
身心都在痛,都在折磨。
他又走到了那个门前,摁响了门铃。
女人隔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双眼迷离带着困意,也有些被走廊的光给刺到了眼,微微闪躲了一下:“贺总,您……”
话还没说完,卫司哲就已经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大力得紧紧地桎梏,不容得一丝缝隙和罅隙。
“江年年……江年年……”
一遍又一遍,他不知道自己再确认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江年年感受着浑身的挤压,在此刻幡然清醒。
男人宽厚的肩背将她笼罩住,浑身上下硬得像块烙铁,起伏和跳动贴着她的心脏传来,快的几乎要穿透她的背部。
她微微顿了顿,等到身上那个呼吸有些沉稳下来,才推开。
“贺总,你我都是有家庭的人。”
卫司哲盯着她冷峻的神情许久,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嗓子哑得出奇:“你知道,我和江修说过什么吗?”
她一怔。
正在给客房收拾东西的阿姨看见了他们这边的动静,推着车子走过来,朝里头望了眼,问道:“先生,小姐,你们没事吧?”
江年年平静的点头:“在吵架,没事。”
对方了然,目不斜视地朝前走去。
待那人没了踪迹,江年年才将将解释:“只是不想多说。”
说完才发现男人一直死死盯着自己,从刚刚起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歪头,在对方眼上扇了扇:“贺总?”
男人收回视线,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