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卫司哲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江年年卫司哲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
显得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意,她只好笑着收下,当场戴在了右手腕上,和那条维多利亚的手链配在了一起,居然很奇怪的相得益彰,并不累赘。
“你的手腕很美,戴什么都好看。”他由衷地赞叹。
之前年少无知的时候,霍骁谈过很多女朋友,但最终都短时间告别,对方的理由惊奇的一致:和你谈恋爱像是在例行公事。
似乎没什么人能阻止他停下来的脚步,他也一心只想做好江江单单的牙医,没别的想法。
其实从之前在上班路上第一次相遇时,他就已经注意到江年年了。
注意到女人偶尔一次步行,气质优雅,格格不入。
他认出了这是当年那个哭鼻子的小女孩,开始每天早早地出门走着上班,只为和她‘偶遇’,然后再不经意地打招呼,不会每次,直到越来越熟络。
他们的相遇,就像是命运的安排,就譬如今天的情侣装和默契的送礼物,一切都有章可循。
江年年哪会知道这位已经在心里安排好和她以后的人生规划了,不惊不淡地接下夸赞,喝了口咖啡:“吃什么,我请客,这里的所有甜品都很不错。”
男人看了眼她那个吃过的提拉米苏,笑了笑:“当着你的牙科医生说这些,不怕我到时候不给你打麻药?”
江年年笑笑,很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无良。”
“欢迎光临!”
这次服务生小妹妹的声音要兴奋好几倍,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顺着声音看去。
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十分扎眼。
很明显,对方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视线直勾勾地盯过来,像是几道寒冰穿透般。
第八十一章
双方视线相碰,谁都没有先开口。
半晌,霍骁招手,朝自己的客户打招呼:“陆小姐。”
陆瑶灿灿的回给他一个笑。
霍骁扭回头来,看着她有些不对劲,问道:“认识?”
江年年收回视线:“想吃什么?”
片刻之后,贺老板便送上罗勒柠檬挞和焦糖栗子切块,还祝他们吃得开心。
托他的福,的确很开心。
如果不是贺靳席告状,卫司哲是发了疯了才会来他店里吃什么甜品,想想之前就是吃了蛋糕后亲他,这位爷都要嫌弃地推开,嫌甜味腻人。
江年年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霍骁吃了口柠檬挞,眼中惊艳闪过:“你说得不错,味道的确…….”
“想吃什么就点。”
话还没说完,侧面深沉的男人直接放大几倍盖过了他的声音。
卫司哲双手插兜,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脸黑的要死。
陆瑶则显得有些局促,因为没来过这种地方,声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霍骁扭回头,稳下心神,重新开口道:“味道真的很不……”
“这儿的提拉米苏还不错。”
对方再一次盖过了他,挑衅似的加重了语调。
“……”
霍骁本来是碍于陆瑶不好开口,这些也忍不住对方三番四次地打断自己,语气不好的开口:“这位先生,麻烦请您说话声音小一点可以吗?”
卫司哲斜睨他一眼,手环在胸前,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小叔叔,您这样真的很没有意安。”江年年拧眉。
霍骁一怔。
卫司哲慢条斯理地转身来,乜着眼看向她,声音幽幽:“我还以为,你打算装一辈子不认识我。”
霍骁闻言,突然恍然大悟,语气也更礼貌几分:“这位就是送你手链的那个亲戚吗?”
送手链的亲戚?
谁?
他?
卫司哲面色僵滞,粗口呼之欲出。
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活活气死。
兀的,视线落在她手腕上,那条原本熠熠生辉的手链边上多了条丑不拉几的绿叶子手链,又土又丑。
什么品位!?
卫司哲站起,沉着脸定定地看着她,命令:“把这破东西摘了。”
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哄。
他似乎这样命令惯了,又自江自加上一句‘听话’,就觉得是在哄人。
江年年默不作声。
他没有一点多余的耐心了,疲惫的暴躁感始之,卫司哲乜着眼看她,一手径直揪住了霍骁的衣领,手间青筋暴起,隐忍着低声威胁:“还想让他活着回去,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话。”
江年年错愕,声音急了两分:“你放开他。”
霍骁即使被如此折辱人的拎着衣袖,却依旧丝毫不狼狈的与他平视:“这位先生,即使你们是亲戚关系,但她似乎并不愿意跟您走。”
话说完,卫司哲似乎才第一次正眼看他,太阳穴突突跳,沉默片刻,压住了心底那个要在这里当场解决他的念头,冷笑一声。
“亲戚?”
第八十二章
“我愿意。”
“我跟你走。”
江年年打断,像是在拼命用仅剩的遮羞布遮盖,隐藏自己早已公之于众的耻辱。
男人挑衅的扫了眼霍骁,大手一松,捞拽着女人离开,顺便,把那条手链扔在了他身上。
店中几人包括江客们神情出奇地同步错愕,愣怔,震惊。
相比起霍骁,他们的关注点更多地在男方带来的这个小姑娘身上,怜惜又可惜地摇摇头,小声谈论。
那些话像洪水般涌来,灌入陆瑶耳中。
是的,她就这么再次被抛下了。
她强收住心底那些酸涩,直起脊背走到吧台,笑着朝贺靳席说:“您好老板,结下账。”
那模样,真有几分沉静。
卫司哲不喜欢她哭。
那她以后也不会再哭。
总有一天,她会比江年年还坚强,然后让这个男人深深刻刻的爱上她。
雪肆意狂烈,斜照的光灼眼,雨刮器螳臂当车般一点点被暴雪吞噬,再次挣脱,再次吞噬。
卫司哲坐上车,一股凛冽的冷气霎时间冲了进来,连带着副驾的位置都溅了点冷意。
车是在开了半个小时之后停在路边,现在他再次上来,两人都再没有之前那股愤然的暴戾,而是转成了种僵持。
“喝吧。”他递过来一杯咖啡,热得烫手。
味道很浓郁,椰奶的香气弥漫,是江年年牙不疼时最爱喝的生椰拿铁,他想,自己也并非完全不懂她。
“我说过,做了牙。”江年年扭过头来,似乎不想解释了,直接说,“不想喝。”
卫司哲神情微敛,收回咖啡自江自顺着杯口抿了抿,甜腻浓烈的奶香入喉,他蹙了蹙眉头:“不想喝就不喝了。”
对方没再开口,狭窄的车厢中只剩下雨刮器咯吱咯吱挂雪的声音,他再次问:“什么时候认识的。”
江年年盯着那杯被放在卡槽中的咖啡:“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从她流着鼻涕哭的时候就盯着死死的,从哪活脱脱冒出来个青梅竹马?
“你什么时候学会在我面前说谎了。”
“没有。”江年年收回视线,眼神看向车前方,“没有撒谎,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