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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深吸一口气,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彦青终于愿意来公司了。”
詹彦青笑着说,“是啊,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我帮你分忧解难。”
詹语白观察詹彦青的笑,看不出什么破绽,却又觉得他的这番话十分刺耳,像是在挑衅。
季越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参与他们一家人的对话。
八点半左右,季越和詹语白、詹彦青一起离开了病房。
来到地库的时候,詹语白忽然问詹彦青,“彦青,你和拾欢怎么样了?”
季越闻言,目光朝詹彦青看过去。
詹彦青面色沉下来几分,没有回答詹语白,看起来有些生气了。
詹语白:“彦青,拾欢是个好姑娘,你放心,爸妈那边就交给我,下次你带她……”
“不用了。”詹彦青看了一眼一侧的季越,“你还是专心跟姐夫恩爱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先走了。”
没给詹语白继续发言的机会,詹彦青拿出车钥匙上了车,绝尘而去。
詹语白停在原地,面露难色,“彦青好像还在生我的气。”
季越:“随他去,我送你回家。”
詹语白:“大概只有我说服爸妈接受拾欢,他才能原谅我了。”
季越开了车门,詹语白坐到了副驾。
回程路上,詹语白又问季越,“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比较喜欢拾欢那一类的女人?”
季越打着方向盘,面无表情,“她是哪类女人?”
詹语白:“楚楚可怜,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季越:“可能吧。”
詹语白的手攥在了一起,玩笑的口吻问,“你也是么?看来我以后要往那方面发展一下了。”
季越:“你和她比做什么?自降身价。”
——
方沁阳担心许拾欢晚上出事儿,在相府别墅住下了,洗完澡,两人在床上聊天。
期间,詹彦青给许拾欢打了电话过来。
许拾欢接起来,就听见他说:“欢欢,我觉得,你上次的话挺有道理。”
许拾欢:“嗯?
詹彦青和许拾欢说了今晚的事儿,许拾欢听后,嘴角勾了起来,目光中透着不屑。
她以为詹语白还能忍一忍,没想到一听见詹彦青要回峰合,就按捺不住了。
她是真的爱钱啊。
许拾欢默了几秒,说,“也可能是真的想帮你……但你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詹彦青:“嗯,我会的,明天我就去公司了。”
许拾欢:“加油。”
方沁阳饶有兴趣地听完了许拾欢和詹彦青的通话,笑着凑上去问她,“聊什么了?”
许拾欢:“詹彦青明天正式回峰合。”
方沁阳表情一变,“那詹语白不得急了?”
许拾欢:“已经急了,她现在是想利用我让詹彦青和詹家彻底闹翻。”
方沁阳:“詹彦青没信吧?他比我想得要聪明啊。”
许拾欢但笑不语,詹彦青虽然浪荡了些,可好歹是精英教育的产物,智商还是有的。
一旦他对詹语白产生怀疑,许拾欢根本不需要再去用手段挑拨离间,他们姐弟只会斗得越来越激烈。
这一步步棋,许拾欢走得极其漂亮。
方沁阳比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第038章出差
翌日一早,还不到八点,许拾欢就出发去公司上班了。
这个时候,公司只有保洁阿姨和保安上班了,季越的办公室还是锁着的,许拾欢时不时就出去看看。
快九点的时候,季越终于来了,许拾欢去茶水间备了一杯咖啡,端去了办公室。
季越站在办公桌前整理着领带,看到许拾欢过来,目光冷冷从她身上扫过,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许拾欢已经习惯了这狗东西的冷脸,她放下咖啡杯,问他,“你看到我的短信了么?”
季越的视线停在她身上,“什么短信?”
听这语气是没看见,许拾欢懒得和他废话了,开始围着办公桌找耳钉。
昨天季越围着这张巨大无比的办公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弄她,许拾欢只能三百六十度找耳钉。
她刚走到办公椅那边,季越忽然上来拽住了她的胳膊。
许拾欢烦躁,“放开。”
这不耐烦的口吻,和她平时矫揉造作捏着嗓子叫哥哥的时候,判若两人。
季越的声音更冷了:“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许拾欢的所有心思都在那枚耳钉上,哪里还有心思像平时一样和他调情,她用力挣扎,想把手抽回来。
这个行为惹得季越更加生气,他再度施力,将她拽过来,抵在了办公桌沿上。
许拾欢更加烦躁了,“放开我。”
季越:“不演了?”
为了找那枚耳钉,原形毕露了是么?
实际上,季越昨天晚上就收到了那条短信,只是并没有给她回复。
没想到,许拾欢这一大早就来他的办公室找东西了,还表现得这么着急,戏都演不下去了。
季越的心里隐隐不爽,胸前内似有火焰在萦绕。
许拾欢:“我在找东西。”
季越:“我办公室有你什么东西?你不要的了脸么?”
许拾欢:“我的耳钉落在这里了。”
季越:“所以呢?”
许拾欢:“你放开我,我要找。”
季越:“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办公室找东西?”
许拾欢本就焦躁不已,看到季越那张装逼的脸,火气更旺了,她抬起手来捶打他的肩膀,“狗东西,操你大爷,放开我,放开我!”
她动作幅度太大,长指甲划过了他的下巴,带出了一道浅浅的抓痕。
季越没料到她会忽然这样猛烈反抗,反应过来后,迅速钳制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十成的力道控制住了她。
“找死是不是,许拾欢。”季越语气凛冽,带着肃杀之气。
许拾欢被他周身散发的寒意刺得清醒了几分,她深深汲气,随后便将态度放软下来。
“对不起。”许拾欢道歉,“能不能让我找一下耳钉?我不会打扰你。”
季越没反应,双眼死死盯着她。
许拾欢曾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谄媚示弱过,卑微的话也说过不少,季越早已对她的演技习以为常。
可她现在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是真心实意在哀求他。
为了那枚耳钉。
呵,就这么重要么,谁送的,让她情绪失控到这种程度?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他本可以将耳钉交给她,可此时却不愿这样放过她了。
季越:“耳钉我会让保洁找,你现在出去。”
他松了手,许拾欢却站在原地不动,她的眼眶有点红了,不是演的,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季越看得心燥,“你再不走,我会儿让保洁扔了它。”
许拾欢:“那如果找到了……”
季越:“会有人找你。”
——
因为季越的那一句话,许拾欢一整天都在惦记着耳钉的下落。
但一直到下午,季越都没让人找过她,听秘书办的人说季越今天很忙,许拾欢也不好去办公室问他。
发短信更没用了,狗东西绝对不会理她。
许拾欢的心被吊在了半空中,焦虑不已,坐立难安,工作都无法投入。
临下班的时候,梁聪忽然来找她,许拾欢立刻站了起来,“梁助,什么事儿?”
就在许拾欢以为梁聪是为了耳钉的事情找她时,梁聪却说,“明天一早,你和季总去淮安出差。”
许拾欢:“出差?”
梁聪:“是的。”
许拾欢不理解,她来万华也不久,从来没接触过什么核心的工作,季越处处防着她,给她安排的都是些碎活儿,怎么忽然想起来带她出差了?
梁聪看出了许拾欢的疑惑:“这是季总的意思,行程我一会儿我发你钉钉,你查收一下。”
梁聪一句废话都没有,许拾欢很快收到了机票信息和出差安排。
明天一早七点半的航班,季越去淮安和合伙人见面,安排在淮安的某个知名度假山庄。
行程看起来不是很紧,狗东西带她是过去挡酒加陪睡的吧?
季越下半身思考,许拾欢倒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