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一本好看的小说《岑枝裴珩》,危险巨星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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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导,贵圈现在用人都不看演技了吗?」
裴珩眸光无温,嗓音慵懒又带着一丝讽意。
「裴总,这人也不是我能定的。」
「我要是没用他们指定的演员,投资方撤资了,我这电影也没法拍了。」
余尔新手忙脚乱地跟裴珩解释。
坐在我旁边的楼阮也有些坐不住了,面露难色。
毕竟,整个京城,没有人不畏惧裴珩。
「我会让他们撤资,我来接盘。」
「开机仪式就定在明天。」
「女一号岑枝。」
饭还没吃,事情就办完了。
裴珩办事,还真是主打一个效率高,废话少。
「好!好!」
「本来我就是要给岑枝递本子的。」
「她不当女一号,我这部电影真成废片了。」
余尔新赶紧连连附和裴珩的话,拍我的马屁。
裴珩没理他,自顾自地看了眼手腕间的表。
接着,他侧身,贴近我的耳边,低声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ӱz
微热的气息撩过耳际,我的耳朵有些发烫。
本以为裴珩帮了我这么大个忙,肯定会有所求。
我连今晚婉拒他的借口都想好了。
他却一声不吭地直接走了。
看来,在这纸醉金迷的上层社会,还是有人活得清醒。
4
裴珩走后,我又握住楼阮的手惺惺作态:
「不好意思小楼,余导说你德不配位。」
「这个女一号,我就先收下了。」
「还有,忘记告诉你了。」
「剧本里就只有一个巴掌,剩下那些,是替你上部戏的对手演员还给你的。」
楼阮上部戏,也有扇巴掌的戏份。
本可以一两次就过掉,她硬生生 NG 了十几次。
害得对手演员,脸部被打得软组织损伤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对手演员还不是别人。
是出道那年以第 9 名出道的,我们的前队友。
「内娱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可真纯白呐。
楼阮气极了,可她又不敢伸手打我。
因为她那柔柔弱弱的身子,根本打不过我。
她只能愤愤地用言语来羞辱我:
「岑枝,说得像你比我高贵多少一样!」
「我有金主,你不也有吗?」
「他刚刚是不是在你耳边说,先去酒店等你了,让你快点过去?」
「裴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
「你今晚还不得被玩死啊?」
我冷笑一声:
「楼阮,圈内谁人不知,你在天马大厦顶楼有一间套房。」
「每周二晚,顶楼的灯彻夜长明。」
「我有时收工从那下面路过,我会想,同为女性,如果我有足够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你沦为资本的玩物。」
楼阮好像没太听懂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不过一想,当年好像并没有人强迫你。」
「是你自己主动爬上了各位老板的床。」
「看来,是你活该。」
楼阮气疯了,她胡乱地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迅速向后撤了一步,躲过了她的攻击。
「楼阮,你还是跟当年在大厂里一样,说不过别人就发疯。」
给她点教训就得了,我不打算恋战,于是将视线移向余尔新:
「余导,明天的开机仪式我会准时到。」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余尔新叹了一口气:
「小楼啊,你说你惹她干什么?」
5
那天过后,裴珩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也时间紧,任务重,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有主动去联系裴珩。
《影》的拍摄周期为 4 个月,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 3 个月。
拍摄进度十分顺利。
我想,应该是受了裴珩的庇护。
最后一个月拍摄的全是外景戏。
今天是一场在海边坠崖的戏份。
我需要站在 8 层楼高的悬崖上往海里跳。
虽然有威亚的保护,但在这种雷雨天,我还是有些紧张的。
【一场一镜一次】
场记板合上的那一瞬间,拍摄正式开始了。
我身着白色的婚纱裙,双眼含泪地看向镜头,然后,朝着悬崖边奋力奔跑。
雨水与我脸上的泪水混合。
在我跨越山崖,在空中腾跃的那一瞬间,整部电影升华到了最高点。
但,这场完美的一镜到底结束,迎接我的不是导演的夸赞与现场的狂欢,而是冰冷刺骨的海水。
我不知道威亚出了什么问题,它在我失重的那一瞬间——
断了。
我还来不及呼救,就被海水给拍晕了。
……
在快要遁入虚无之际,我听见有人在唤我:
「岑枝!」
「岑枝!!」
他的声音陌生又熟悉。
我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好沉,好重。
最终我没能睁开眼睛,只听见了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
「岑枝,一定要注意安全。」
6
再次醒来是在精神病院,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病床上。
「有人吗?」
「为什么绑我?」
「白静!白静!」
……
我喊了好久,终于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
「喊什么?」
「病治好了就能出去了,如果不配合,我们就要给你上镇静剂了。」
「我没病!」
「谁给我诊断的?我只是在拍摄现场出了点意外,我脑子没问题!」
「你让我打个电话,我让人来接我!」
白大褂的医生冷笑了一声:「你看,都说胡话了,还说自己没病。」ўz
接着,她将手中的资料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拍:
「谁让你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上头说了,你签下这份协议,马上就能出院。」
「否则,就在精神病院待一辈子吧。」
「什么协议?」我停止了挣扎,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大褂医生将我手脚松了绑,我拿起那份协议,看见甲方的时候直接气笑了。
给我下套的是楼阮身后的金主,天马集团的董事长——贺天马。
这份协议里提了三个要求。
1.我与原公司合同到期解约后,签到天马娱乐的旗下。
2.我与楼阮发生资源争夺时,我无条件优先给楼阮。
3.每周去一次天马大厦顶楼的套房。
我捏着协议的手寸寸收紧。
这哪里是协议,这明明就是侮辱。
我将协议撕了个稀碎,扔到了白大褂医生的脸上。
「告诉贺董事长,我死都不会屈服。」
白大褂医生嗤笑了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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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精神病院已经待了一周了。
除了例行查房的医生,没有再见到任何人。
按理来说,经纪人白静没找到我,当天就会报警。
更何况,我有那么多站姐,行程备受关注。
贺天马这到底是买通了多少人?外面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再退一万步来说,这部电影的投资方是裴珩,贺天马是怎么敢对我动手的?
难道,裴珩出事了?
那时我坠崖后,在我耳边说话的人又是谁?
……
越想越乱,我暴躁地揉了揉头发。
「系统,系统!」我在心里唤着。
我想问问这「超级巨星」系统,我这是还在主线任务上行驶吗?
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超级巨星是成不了了。
得成超级精神病了。
我连续喊了几十声系统,都没听见它回应一声。
是不是从坠崖之后,它就自动从我的身体里剥离了?
我不知道……
头痛得快要炸了。
7
又过了一周,我终于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病房厕所内的窗户有些松动了,我用椅子把卡扣砸了开来。ƳƵ
深夜 2 点,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