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一世偏宠知玉花辰的言情小说讲的是什么
自始至终并未轻薄我半分,宗内却开始传起了我和他的夜间韵事,绘声绘色,露骨放肆,令人面红耳赤。
本就不喜我的同门们,看到我便背后啐一口,避如蛇蝎。
我独来独往,枯寂无闻,只知拼死修炼。
没了朱雀剑,我便以心为剑,待磨砺出锋,便是偿债之时。
原本怕痛怕死的我,放弃了四平八稳的修炼方法,为了早日进阶不惜剑走偏锋,修炼风险极大苦痛极多的秘术。
可不知是否是心境出错,无论我如何努力,境界始终一动不动,灵气也不见涨。
这是怎么回事?
我慌了神,找霍恒求助。
师父身为宗主事务繁忙,其他人我信不过。眼下能帮我且愿意帮我的,只有他了。
霍恒似乎并不意外。
「放弃修炼吧,你这辈子无法再精进了。」
我仿佛坠入了冰冷沉重的湖,动弹不得:「为什么?」
霍恒眼神怜悯:「我不想惹祸上身。只能提醒你一句,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6
这是什么意思?
霍恒是大陆顶尖的修士,还有他也害怕的人?
不,他这个人好开玩笑,一定是逗我的。
我不肯信。
焦灼的我冒着丧命风险尝试自损经脉突破法,可失败了。
吐了一地的血,险些碎掉金丹倒退修为,境界和灵气依旧纹丝不动。
我觉得天地万物变暗褪色,喘不过气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我焦虑至极之时,白露筑基成功了。
她因祸得福,原本极差的资质,被剑蛊刺激后焕然一新,竟成了罕见的极阴圣骨,修炼起来事半功倍,速度飞快。
大家都欢呼雀跃,为她高兴。
就连一向不喜高调的师父,也破例吩咐筹备盛大的庆典。
听到这个决定,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才不过是筑基而已。最粗浅的境界之一,全宗筑基的人如过江之鲫,居然如此兴师动众?
就因为筑基的是白露吗?
我恍惚想到了当年我筑基的时候,只是师门内部庆祝。
师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我喜欢的菜,还有桂花糕。
长歌送了我一只很难抓的火球鸟,而云期则送我满满十二箱流光织金裙,让我每天换着穿不重样。
曾经衷心为我高兴的人,如今全都去了别人身边,给她更多的好,把我践为脚下的泥。
为了庆贺师妹筑基,长歌出灵力,云期出灵石,两人合力做了一艘奢华精美的百花楼船,送给了白露。
白露欢喜无限,跳起来在他们二人腮上各自香了一口,两人红透了脸。
当着我的面,她邀请师父和长歌云期泛舟云湖:「全师门同欢共乐,何等美事?」
说罢,白露美眸微转,扫我一眼。
我面无表情,心中却酸涩至极。
无人反驳她的话,看来大家对这句话并无异议。
原来在众人心中我早就不是师门之人,不过厚颜虚占名额。
夜晚,百花楼船流光溢彩,与湖面相互辉映,美得让人目眩神摇。
我听到有人放声高歌,歌喉婉转动听,想必是志得意满的白露。
我站在湖畔,看着那如梦似幻的光景,裙摆被露水沾湿也毫无所觉。
师父他们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辰。
或许他们记得,只是不在意。
我宁可是他们忘了。
我灰了心。
我不再去想曾经亲近的那些人,而是每天翻阅古籍,试图寻找解除身上禁制的办法。
断缘未必不是好事,往后我可一心一意追求大道,前提是我可以继续修炼的话。
霍恒嘲笑我做无用之功,还不如陪他喝酒。
我没理他,继续翻书。
他忽地问我:「听说你失去了一些记忆?」
我翻书的手停了下来。
「是。好像脑子里有一片雾气,有些地方不甚真切」
应该是被毒瘴之气损伤了脑,死里逃生的人多有此事,不足为奇。
霍恒自言自语:「还会这样?」
我觉得这个男人似乎知道点什么,心一横,躬身恳求他。
「师叔,你若是能解开我身上的禁制,我,我……」
后面的话,我说不出口。
我想说我什么都愿意做,可在合欢宗的宗主面前,这样的话显然暗指太多,令人窘迫。
霍恒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唯一能做的事,便是不骄不躁,等待转机出现。」
他这话,不甚诚恳,避重就轻。
我听出来,他不愿意出手惹麻烦。
我再不问了。
7
宗门书籍浩若烟海,却没有一本写有解决禁制的办法。
最终,我还是只能去找师父,跪在他的面前,告诉他我的困境。
师父说的话,竟然和霍恒类似。
「若无缘故,便是天意。」
我听懂了。
就在此时,长歌急匆匆闯了进来。
「师父,师妹她修炼的时候吐血了,你快去看看吧!」
师父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
可最终还是没有说,而是和长歌一起离开。
我呆呆地跪在原地,直到膝盖发麻,浑身冰凉。
回去的路上,我被白露他们三人拦住。
「你为何又对师妹下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又?你们先前已冤枉过我一次,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个字?」我慢慢问。
长歌嘿嘿冷笑:「你和霍恒有一腿之事众人皆知,师妹根本没有偷他的法宝,他就是为了你才出手的!」
我不再说话,转身想走。
「敢做不敢当的畜牲,我这就为师父清理门户!」
长歌拔剑,就在剑差一寸刺入我体内之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拆散了我们二人,带我离开。
是霍恒,他再一次救了我。
我虽活下来,心却凉了。
夜里,我来到师父面前,缓缓跪下。
我脱掉了凌霄宗的道衣,换了便服,归还了他给我的所有法宝,摆在一旁,额头抵地。
我曾以为这是我此生的家,但它不是了。
我不能不走。
我已经没了师兄和师弟,不能再没了师父。
只要我不亲眼看到他对我恩断义绝,便可抱着幻想度日,将来复仇也不牵扯其中。
师父的声音淡然,听不出喜怒。
「就算我放你脱离宗门,你也走不了。」
我悚然抬起头:「什么?」
师父目光微微怜悯:「白露中蛊之时,镇派灵兽震怒,怕你潜逃,便给你下了禁制。这禁制无解,除非它们死,否则你永生下不了山。」
我大骇,御物飞向宗门边缘。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