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音贺禛小说讲的是什么 百分爆评热文祝南音贺禛
是陆郎君方才问我有什么证据我才提及一句罢了,老夫人这般震怒做什么,回头人家还以为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污蔑了中书令呢。”
“你!”
陆老夫人被气得脸铁青,偏顾鹤莲的话挑不出半点错来。
哪怕他刚才的话太过歧义惹人误会,可他的确没说陆崇远做了什么,他只是说当年戾太子的案子有陆崇远经手,清缴叛逆的事情也的确有出面。
明明都是事实,可是放在眼下这境况,特别是铖王刚刚替祝国公府隐瞒祝鸿所为,甚至欺骗铖王妃伪造真相之下,就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陆老夫人深吸口气压住心头恼怒:“我儿行事向来方正,从不曾做任何违背圣意之事,更不曾与逆贼不清不楚,铖王与祝国公府所为我陆家一概不知,还请顾家主接下来莫要牵扯陆家上下,否则别怪老身不客气。”
铖王脸色本就难看,听到陆老夫人这话后更是怒从中来,这陆家的老婆子是想踩着他抬高陆崇远。
“陆老夫人,中书令清白,本王与他也是一样,本王从不知那祝姝兰竟与附逆之人有关!”
他此时已然顾不得身旁的铖王妃和祝南音,只知自己绝不能牵扯到当年戾太子的事情当中。
戾太子是朝中不能提及之人,当年火烧禁宫的事闹的有多大他至今还记得清楚,那一场血洗死人无数,整个东宫上下被屠了个干净,涉案之人更皆身死落罪抄家灭族。
京中足足月余都笼罩在血腥之中,凡与戾太子沾边之人那就没一个有好下场。
今上安帝曾被戾太子压得动弹不得,多年郁郁不得志,后来戾太子出事方得机会能够登基,哪怕如今坐着龙椅多年,可安帝对戾太子依旧介怀,铖王怎敢让自己卷进戾太子旧事。
“顾鹤莲,本王与你有私仇,可你也不能这般无端污蔑本王。”
“本王的确知晓祝姝兰身世有异,也帮着祝家遮掩,可那是因为顾及南音与祝家关系,祝鸿只告诉本王祝姝兰是他的女儿,却从不曾提及她生母半句,本王虽厌恶祝家所为,可木已成舟,祝家已经将祝姝兰充作二房之女,若此后祝鸿所为被人知晓,祝国公府爵位定然不保。”
“祝鸿百般哀求,又拿着玥娘与南音的情分要挟,本王是怕祝家因此颓败牵连了南音,更牵连玥娘与铖王府,不愿见他们闹的无法收拾,权衡之下这才被迫替其遮掩一二,可本王不知那祝姝兰生母是逆贼之后,也与此事从不知情!”
顾鹤莲闻言顿时笑出声:“原来是这样,那铖王思虑的还挺周全的,荣玥,听见了吗,你可得好好感激一下铖王对你的心意。”
铖王妃扫了眼幸灾乐祸的顾鹤莲,拧着眉心冷声道:“我和南音用不着这份好心。”
“玥娘……”
铖王望着她低声道:“我知道我不该欺瞒于你,可我不是有意,你别信顾鹤莲挑拨,有什么事情我们稍后再说好不好?”
铖王妃:“不好。”
“阿玥。”
铖王神色苍白,眼里满是哀求:“你当真要让我这般难堪?”
铖王妃看着他那副放低了姿态,想要让她将事情糊弄过去,那般殷切恳求想要她念及旧情勾她心软的模样,就让她想起这段时间他在她面前虚伪。
胃里突如其来的不适,让她压抑不住,喉间冒着酸水,铖王妃的脸色不比祝瑾修他们好到哪里去。
她侧开头避过铖王目光后,南音见铖王还欲纠缠,直接上前挡在了铖王妃身前:“王爷,你与祝家的官司由得你们自己解决,眼下先等我跟祝家的事情解决清楚。”
不等铖王说话,祝南音就扭头看向祝瑾修和祝大夫人。
“我与祝家之事,诸位也都听见了,我自认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父亲、阿娘虽然早逝,可我替他们在祝家尽孝,多年顺于膝下从不敢懈怠半分,但祝家之于我们三人却无半分骨肉亲情,他们百般算计亡父,污他身后之名,我屡屡忍让却只换来谎言欺凌,就连性命也险些丧于他们手中。”
她眉眼惧是冷色:“我与祝家虽是至亲,却绝不容人这般欺我,不愿留于这等无耻卑劣心狠歹毒之处。”
“世人有云孝子不谀其亲,忠臣不谄其君,长者慈方得幼者敬,祝鸿违逆先帝圣意在前,诬害身亡亲弟在后,这般不忠不悌之人却得祝家尊长偏心宽纵,我不屑与这等污浊之府为伍。”
周围人听着祝南音那清冷言语,隐约察觉到她想要做什么。
陆执年和谢寅他们都难以置信地抬头,就听那蒙着面纱一双杏眼乌黑冷漠的小女娘扬声说道:
“诸位见证,自今日起,祝家二房与祝国公府断亲,我祝南音自愿削去族籍,从此再不以祝氏女自居。”
“祝家二房未曾分驳祝家家业,我父母所留遗物大半皆是我阿娘嫁妆以及荣家所赠,我只将那些东西带走,祝家之物我不碰分毫,稍后我会将父母坟冢移出祝家祖坟,从此往后与祝家再无干系,老死不相往来。”
第59章断亲
祝南音的声音不大,却震得所有人都回不过神来,谁都没想到她居然会这般果决脱离祝家,更没想到她居然会跟祝国公府断亲。
谢寅和陆执年都是吃惊不已,陆老夫人更是瞪大了眼看着桀骜不驯的小娘子。
这个祝南音,她,她怎么敢?!
祝瑾修被祝南音的话惊得嘴唇轻颤,满是不敢置信地喃喃:“南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祝郎君聋了?我祝南音自逐出府,从此生死荣辱,皆与祝家无关。”
“你……”
祝瑾修张嘴就想要如同往日那般说她胡闹,想说让她别任性,想说她就算是气恼也别拿这种事情儿戏,可是话到了嘴边,他才想起眼前这人早已经不是那个乖巧叫他阿兄,会安静听他训话的小姑娘。
她眉如山涧清雪,眸中凝聚疏冷,哪怕隔着面纱瞧不清容貌,却依旧能够看得出来她那掩饰不住的嫌恶和厌憎。
仿若早知道他想说什么,祝南音说道:“祝郎君是想说让我别胡闹?还是想说让我懂事些?”
“我……”
见他瞳孔缩了缩,南音就知道她猜中了,她满是嘲弄出声:“祝瑾修,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你从来听不懂我想要什么,也从来都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我早已经与你说过我跟祝家绝不会修好,偏你做尽了恶心人的事情,却还自以为是打着为我着想的旗号,让我端庄娴雅,让我宽容忍让。”
“你总是这么自顾自话,自以为是的规矩,实则却是冷漠自私至极。”
她伸手就扯掉了脸上的面纱,露出那红痕斑驳的脸来。
那略微宽松的衣袖滑落了些许,露出的手上和腕间伤痕也是骇人。
“我自䧿山归来,你我见过三次,除了让我懂事听话,让我别跟祝姝兰为难,从未问我半句我伤势如何。”
“你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的手,你看看我这一身伤势,这全都是拜你们所赐。”
“我为着你的听话懂事,已经在䧿山死过一回,你以为我还会重蹈覆辙,被你那恶心的自以为是约束?”
祝瑾修是见过她脸上上药的模样,虽然可怖,但有伤药遮掩难以看清楚到底伤了多少,如今这般明晃晃的呈于眼前,那斑驳交错的每一道伤痕,都像是在嘲笑着他所谓的公正。
他脸上惨然,眼前昏花不断,脑海里更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劈的头疼欲裂,面无人色。
眼前喝骂他的小女娘仿佛被另一张脸取代,那是张满是脓疮几乎瞧不见原本模样的脸,四周全是逼仄的昏暗,隐约的烛光照出她曲折着瘫在床上的腿。
那脓疮不断涌出让人窒息的腥臭,昏黄光线之下,床上那人蓄满了泪的眼里满是枯槁绝望。
“祝南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
“兰儿已经替你做了那么多事情,她为了你的伤替你四处求药,剜血为引让你进补,她已经做了她能做的所有事情,是你自己伤势太重难以恢复,可是你却打翻药碗烫伤了她,甚至还故意伤她脸面。”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䧿山至今已经近一年多,你为什么还要抓着那些旧事不放,你这般咄咄逼人,哪还有半点女子该有的宽容娴贞。”
“祝南音,你怎么变得这般恶毒?!”
祝瑾修摇晃了一下,满脸惨然。
说话的人是谁……
那毁了容貌的又是谁。
他叫她南音,可是南音怎么会变成那般模样?
祝瑾修用力撑着头,想要看清楚画面里的人影,可是那些画面却是突然消散,脑子里的疼痛如潮水涌上来一阵一阵的像是要将他撕裂。
他眼前依旧还是那个满眼冷漠的祝南音,那双杏眼与方才看到的那人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冷若霜雪却清明透亮,另外一个仿佛凋谢了生机枯槁无望。
不可能的,那怎么可能是南音,她明明好好回来了,怎么可能会变成那个样子。
祝瑾修低声喃喃着,忍着剧疼踉跄着上前:“南音……”
祝南音皱眉避开了他,任由他脸色惨白地站在那里,不曾对他话中颤抖有半分心软。
一直安静的谢寅瞧见祝瑾修那般凄惨样子,张了张嘴:“南音……”
“谢世子有话想要指教?”
谢寅对上南音的目光,蓦地就想起了之前挨得那两脚,他腿上隐隐生疼连忙闭嘴,倒是南音主动看向那边欲言又止的陆执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