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灼热抖音推文,盛初禾贺六知免费阅读全文
盛初禾和贺六知的烫伤并未好全,老章就让红会医院最好的医生长住家里,方便帮少爷换药疗伤。
红会医院是贺府出资建立的,除了红会,黄浦的许多产业都有贺府的投资。
盛初禾的伤口要比贺六知的严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祠堂跪着,伤口没有及时换药,就有些恶化了。
医生帮她处理完伤口,皱眉道:“可能会留疤。”
贺六知皱了皱眉。
盛初禾倒是不以为意:“没关系。”
既然她说没关系,医生也不再注意,给她换了药后就退下了。
贺六知看着盛初禾拉下衣袖的动作,若有所思。
这几日太子爷倒是安分,专心呆在家中养伤,直到一个星期后伤口结疤脱落了,才让众人松了口气。
傍晚时分,太子爷让盛初禾去书房的书柜里拿一个木盒,说是他母亲从北平捎来的。
盛初禾捧着木盒返回房间,却不见他人,浴室内倒是传来潺潺流水声。
浴室的门大开着,并不曾关上。
她有些踌躇,站在门口喊道:“少爷,木盒放哪?”
浴室内传来贺六知的声音:“拿进来。”
盛初禾:“……”
她拧着眉头,到底是咬咬牙,别开脑袋走了进去。
浴室内雾气弥漫,贺六知光着身体躺在浴缸里,一头短发全湿了,有几缕有些凌乱地垂下。
大少爷肌白如瓷,面如冠玉,身子也是精壮,倚着浴缸边的手臂,有好看的肌肉线条。
他见盛初禾进来了,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意,懒洋洋道:“把木盒打开。”
盛初禾脸色涨得通红,压根不敢去看贺六知,只‘哦’了声,背对着贺六知把木盒打了开来。
木盒内放着的是两个小小的瓷瓶。
贺六知坐起身,趴在浴缸边上,淡淡道:“拿过来,帮我上药。”
盛初禾的脸更红了,她干巴巴道:“我、我笨手笨脚的,不如叫小荷来吧。”
贺六知挑眉:“扭捏什么?都是男人也会害羞吗?”
贺六知:“还是说,难道你是女孩子?”
盛初禾陡然看向他,脸色依旧涨红地像个苹果,粗着声音道:“说什么呢,少爷别嫌我笨就行。”
她握着瓷瓶朝着浴缸走去,贺六知赤裸的身体在她眼中越渐呈现,她心脏跳得极快,忍不住又别开眼,不敢再看。
她有些慌乱地打开瓷瓶,对着贺六知背上的伤疤抹去,努力控制眼神不朝下看。
贺六知似笑非笑:“仔细看合同了吗?”
盛初禾脑子发晕:“什么合同?”
“你的签约合同,”贺六知低笑,“合同上写得很清楚,如果你方对我有所恶意隐瞒,视为违约,需要你倒赔我一百万大洋。”
盛初禾发晕的脑子陡然清醒。
贺六知轻飘飘的:“还好你不是女人,不然这种恶意隐瞒,可不太好玩啊。”
他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她。
果然看到盛初禾红得像淬了胭脂的脸,慢慢变白。
他心底了然,觉得这小矮子可真是,好玩极了。
贺六知陡然站起身来,盛初禾一时忘了回避,只看到贺六知的腹肌在她面前晃动,耀眼极了。
可再耀眼的腹肌也比不过那毁约的一百万大洋。
腹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放平心态,不但多看了好几眼,甚至还伸手摸了一把。
贺六知像见鬼似的看着她。
盛初禾沉声道:“我不是女人,腹肌我也有。”
盛初禾:“我的腹肌比少爷的还大。”
贺六知来兴致了:“脱了我看看?”
盛初禾肃声道:“我是粗人,就不污了少爷您的眼了。”
贺六知点头:“行吧。”
贺六知踏出浴缸,将木盒中的另一个瓷瓶朝她扔去:“除疤的,好好涂。”
盛初禾伸手接过,生怕太子爷说要帮她涂药,逃似的跑了出去。
贺六知回想着刚才她的脸色,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等第二日,白淑兰上门来找贺六知。
还有七天就是白淑兰的十八岁生日。黄浦市警察署署长的千金,生日宴会的排场自然不会小。
到时候整个黄浦有头有脸的家族,都会参加,一部分是为了卖署长面子,一部分是为了攀交情。
只是白淑兰却连高跟鞋都没有选好,便来缠着贺六知,陪她去百货商场。
贺六知自然不愿去,白淑兰红着眼求了半天,也不见他松口。
白淑兰又看向盛初禾:“小矮子,你也帮我劝劝呀。”
盛初禾哂笑:“白小姐是要去新开的那家百货公司吗?”
白淑兰道:“对呀,银河百货,刚开的,排场可大啦,你是不是也没去过?”
盛初禾摇摇头:“我从没去过百货公司。”
贺六知从报纸里抬起头来,不耐道:“女人就是麻烦。”
一刻钟后,小轿车从别墅驶出,朝着银河百货驶去。
第17章 吃醋
白淑兰在百货商店逛得兴起,贺六知就坐在接待贵客的休息室,面无表情地喝着侍从端来的咖啡,一边看书等着。
小河水被白淑兰拉去一起逛街,白淑兰在前头购物,她跟在后面拎包。
白大小姐排场大,银河百货的管事亲自弓着身子跟在她身后,专程给她介绍哪款高跟鞋最好看。
一个上午下来,白淑兰战利品丰厚,小河水则拎着大包小包亦步亦趋。
只是她小小的个子提着这么多袋子,差点连脸都被淹没。
几人回到休息室,贺六知放眼望去,不由皱了皱眉。
他站起身,将她手中的大包小包都扫到了地上,才凉笑道:“你是不是昏了头,连谁是你主子都分不清了?”
白淑兰涨红了脸,解释道:“我给小河水买了几件毛衣,他才帮我拎包的……”
盛初禾也连连点头:“对,是这样。”
贺六知微微皱眉。
一刻钟后,大少爷拉着小河水把一个柜台上适合她的毛衣都买了下来,还给他买了好几套西装,出手相当阔绰。
大少爷又嘲笑她长得矮,不过盛初禾看在钱的份上,并不打算和他一般见识。
她身高一米六八,在女人堆里是标准身高,可她现在扮作男人,就很不够用,确实很矮。
大少爷要说就说,她也认了。
临走出银河百货时,白淑兰突然记起有一个钻石发卡没拿,便又拉着小河水去取,贺六知只有不耐地站在银河商场门口等着。
就在此时,就听远处传来一道高跟鞋的脚步声。
贺六知放眼望去,就见前方马车上有个长相妩媚的女子迎面走来。
这女子穿着紧身的暗色旗袍,裙摆上绣着大片的茉莉花。
旗袍开叉稍高,走起路来,笔直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摇曳生姿。
她的眉眼笑意吟吟,掩饰不住的媚态。
她走到贺六知面前停下,歪着脑袋看着他:“小六爷,久仰大名。”
这女人的身材极好,凹凸有致,与他说话时媚眼如丝,仿佛会勾人。
贺六知低笑,斜倚着身体,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和我攀交情了?”
贺六知别开眼,冷冷道:“侍卫呢?”
女人却朝着贺六知贴去,饱满的胸脯已几乎贴到贺六知的怀中。
她伸出手缓缓抚过他的胸膛,柔声道:“小六爷别气,我是周莺莺的阿姐。”
周青媚眯着眼眸吐气如兰:“我今日便是想来问问小六爷,莺莺伺候您伺候得不好吗?您非要让她嫁给沈老爷?”
“沈老爷七十多岁了,家中十几房姨太太,”周青媚弯着眼,“您让莺莺嫁给他,我……真是太开心了。”
说及此,她竟轻轻笑了起来。
贺六知也低笑了起来:“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周青媚的声音发软:“莺莺到底年纪小,不如我贴心。小六爷想不想试试我?”
恰在此时,白淑兰和盛初禾去而复返,二人一眼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