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溪蔺怀泽抖音热推完结版 昭溪蔺怀泽免费阅读
侍女们无人敢上前,只有一名小声解释道:“娘娘,这些都是陛下为您准备的,奴婢们不敢。”
昭溪低头看盘中剩的许多食物,肉疼地颦眉。
“那我去提吧,对我而言三分之一就绰绰有余了。”
不喜浪费粮食的昭溪又奋力塞了些落肚。
随即撑着圆滚滚的肚子出去散步消食了。
她不识路,走到哪算哪。
脚步在一处偏僻处停下。
昭溪看着那一片废墟,地上还残留着被火烘烤的焦黑痕迹。
在焦黑的边缘有一个小鼓包,不知为何物。
似是一座坟,可马上就被昭溪否决,怎会有人将坟建在此处。
昭溪问:“那里是什么?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第17章
“回禀娘娘,这里前阵子走水,烧毁了一座阁楼。”
周边被石桩拦住,昭溪进不去,只能远远地看。
昭溪将身子倚在石柱上,这样她的肚子会舒服些。
好奇道:“这栋阁楼叫什么名字?”
“清溪阁。”
闻言,昭溪轻敲石柱的指尖一顿。
她总觉有些耳熟,心想,或许是过去曾在皇宫中闲逛时见过吧。
此时,另一名侍女奔跑过来。
“惠妃娘娘,该回宫了,太医要来为您检查身体了。”
昭溪便转身离去。
心中的那一抹微妙的情绪被压下。
回宫之时,昭溪抬头看宫殿的牌匾,才惊觉自己所住的竟然是……
“坤宁宫?!”
昭溪惊呼出声。
即便她对宫内文化了解的不多,但她也知晓……
坤宁宫是皇后的居所!
可自己不是惠妃吗?
蔺怀泽难道真把自己当做皇后?
昭溪心绪有些复杂,但她有撇开烦恼的妙招。
只要笑着,不在意这些,不去想这些,自己就不会满心的苦恼。
这是她自入宫之后便一直秉承的理念。
在饿肚子时,在被嬷嬷责罚时,在冬日里受冻时,被宫人特意将食物扔在地上时。
昭溪知道,自己若是什么都太过在意,她早就变得杞人忧天了。
若是成了整日唉声叹气的怨妇,那她对明日就失了盼头。
昭溪可能活不下去。
如今好像再也无这些烦恼,可她仍觉心中空了一块。
昭溪心想,原因约莫是因为阿鱼不在自己身边吧。
找个机会去看看她过得如何吧。
回到殿中,不仅有太医在大堂中等候,蔺怀泽也在。
昭溪在他身边坐下:“阿渊,你下朝了啊。”
蔺怀泽沉声应道:“嗯。”
“今日天气有些凉,你出门莫要染了风寒。”
蔺怀泽将昭溪的手从披风中抽出,感受到它是温热的,皱起的眉才松开。
昭溪笑,握紧了蔺怀泽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若不是蔺怀泽还未换下的龙袍,昭溪恍惚间倒以为自己与他只是一对平民夫妻。
恩恩爱爱,夫妻和睦,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蔺怀泽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她不过是弱水三千中的一瓢罢了。
想着,昭溪心头忽地涌上一丝怒气。
昭溪甩开了蔺怀泽的手,走到太医身前让他把脉。
“检查吧。”
老太医一脸惶恐地后退几步。
蔺怀泽握拳抵着唇,轻咳几声。
侍女忙端上来一根丝线,系在昭溪腕上,再将另一头交于太医。
贴身侍女在昭溪耳侧轻声解释:“娘娘,太医给娘娘需悬丝诊脉。”
昭溪颦眉,有些不解。
自己过去能有太医给自己看一眼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如今竟如此金贵了。
“娘娘的身子已经好上许多了,无需再吃药,只需再调养半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期间尽量不做些剧烈运动,也避免吃一些大补的东西,恐会虚不受补。”
太医说了诊断结果,得了令便离去了。
昭溪回了寝殿,蔺怀泽行至昭溪身边,无奈地轻点她的额头。
手被昭溪抓住,那柔软的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掌心。
昭溪看着他,眼睛亮亮的。
“阿渊,我想去看阿鱼。你让我出宫一日好不好?”
第18章
蔺怀泽动作一顿。
眸光沉了沉,掌心收拢,将昭溪的手紧紧握住,令她的指尖再动弹不得。
“晚儿,晚些日子好吗?”
“路途长远,长途跋涉难免颠簸,你的身子尚未恢复,恐受不得如此劳累。”
蔺怀泽说得温柔,句句在理。
可昭溪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昭溪执意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受得住的。”
蔺怀泽不顾她的纠缠,欺身压上她的身子,。
二人倒在床铺上,蔺怀泽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戏谑道。
“若真的好了,那就请惠妃娘娘与我开枝散叶如何?”
昭溪一听,霎时红了脸。
一时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见昭溪红着脸躲避目光的娇羞模样,蔺怀泽俯身将她拥住。
二人贴在一起,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蔺怀泽啥哑着声音开口:“晚儿,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昭溪不明所以地点头:“嗯。”
心中却想:你是皇帝,这里是皇宫,我想跑也跑不掉吧,这大白天的怎么说上梦话了。
正想着,耳垂处却被人咬住了。
昭溪身子一颤,抖着声音叫唤:“痒、痒!快松开!”
但随着她的动作,倒是牵扯地成了痛意。
“嘶——”
蔺怀泽低声笑,松开了嘴,轻轻地吹了吹发红的耳垂。
沙哑又低沉的轻笑声就在耳廓外,温热的气息喷洒,昭溪的耳尖渐渐红了。
蔺怀泽一挑眉,坏心眼道:“耳朵这么烫,莫不是生病了?”
昭溪用空着的一只手拧了一把蔺怀泽的手臂,却摸到一道凹凸不平的伤疤。
昭溪动作一顿,顺着摸了摸。
这是一道长达八九寸的狰狞伤疤。
昭溪皱眉:“你先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手。”
蔺怀泽摇头。
“没什么好看的,小伤而已,早就好了。”
昭溪不满地瞪他:“让我看看,不然我也不听你的话。”
“明天我就去外面吹风,还要去御膳房里随意吃东西。”
蔺怀泽沉默了一瞬,无奈地松开了手。
昭溪坐起身来,将他的衣袖拢了上去,看到那道伤疤,比想象中的更为狰狞可惧。
昭溪瞳孔骤缩。
蔺怀泽神色淡淡,试图将手抽回。
“没什么好看的,很丑,你若是觉得可惧就别看了。”
昭溪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抽回。
似乎并非如蔺怀泽所说早就好了,而是近段时间的新伤。
“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蔺怀泽云淡风轻道:“记不太清了,前一阵子吧。”
昭溪喉间涩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问:“是跟我有关吗?”
蔺怀泽摇头。
“并非,只是巡查路上遇了刺客。”
昭溪还想说什么,蔺怀泽却捂住了她的唇,又将她拉入怀中。
“陪我歇会儿,今日上朝那些个大臣吵来吵去,弄得我头疼。”
吵得还是关于让蔺怀泽早日立后一事。
各有所见,互相争执,谁也不让步。
蔺怀泽亦在心中开始了盘算……
二人安静地躺了一阵。
忽地同时开了口。
昭溪怔怔开口:“阿渊,我想见阿鱼,我想她了。”
蔺怀泽声音沉沉。
“晚儿,你愿做皇后吗?”
第19章
皇后二字似惊雷在昭溪耳畔炸响。
震得她脑袋发懵,耳朵嗡嗡响。
皇、皇后?!
她?昭溪?一个不像公主的公主?
“我……我配不上如此殊荣,阿渊你还是多加思索再定夺吧。”
昭溪摇了摇头。
听闻皇后之位上的皆为善解人意、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女子。
昭溪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既不知书也不达理,温柔贤惠也与她搭不上边。
她小心眼,有些敏感,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人去看别人。
蔺怀泽沉声道。
“可只有你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本就该是皇后。”
昭溪怔了怔,张唇道。
“阿渊,你还未给我看过婚契呢。”
“既如此,那为何我如今是惠妃?”
“我并非不知足,相反我觉得我的生活十分餍足,我只是不理解是为何。”
语落,空气沉寂了一阵。
蔺怀泽深深叹了一口气。
“晚儿,婚契因前几日一场走水烧毁了,我找不到了。”
“前些日子我根基未稳,不想将你至于风口浪尖之上。”
昭溪抿了抿唇。
“所以你就立了三姐姐为贵妃,来为我遮风?”
他说:“是。”
昭溪张了张唇又合上,没有再说话。
夜晚时,蔺怀泽在坤宁宫过夜。
昭溪半夜忽地醒了,盯着幔帐上的花纹发呆。
殿内的灯都熄了,留了一盏微弱的放在床侧。
昭溪想,她白日里的话是否太尖锐了?
蔺怀泽会不会生气了,今日过后会不会就再也不来见她了?
正想着,身侧搂着她的的蔺怀泽忽地身子颤了颤。
“娘亲……奶奶……”
她听见蔺怀泽在低声呢喃。
昭溪一怔,她从未听闻过蔺怀泽过去的事,不知失去的那段记忆中是否有过?
她轻声唤他:“阿渊。”
蔺怀泽猛然睁开眼,对上昭溪那双闪烁的眼。
蔺怀泽心一紧,加大了力道拥住怀中人,生怕她再离开自己。
“晚儿,我只有你了。”
昭溪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蔺怀泽大口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