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瑜傅郁辞精选小说大结局阅读-盛瑜傅郁辞最新章节
傅郁辞刚要打开柜子找新的衣服穿上,却感觉到身后一阵灼热的视线。
他皱眉,转身去看盛瑜。
盛瑜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腰际,人鱼线,腹肌,应有尽有。
说黄金比例还是低了,这在美术素材里,比顶级男模还要标准。
她看得太入神,甚至已经在想,如果画下来,要先从哪里落笔。
结果就听到一个沉沉的男声问,“很好看?”
这不是傅郁辞第一次这么问,上次盛瑜盯着他的手目不转睛时,他也问了这句。
盛瑜很诚实的点头,准确的说,是很好画。
傅郁辞看到她如此诚实,倒是又被取悦了一下。
不过想到她已经结了婚,这样的行为多少觉得有些膈应。
他快速拿过一件衬衣,穿上后,语调变得不客气。
“还不走?”
盛瑜回过神来,拿到衣服之后,也该走了。
“好,傅总你早点儿休息。”
傅郁辞对于她为什么出现在这,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反倒这下彻底没了要出去逛逛的心思。
盛瑜拿着衬衣,刚要出门,却注意到从方才遇到就看他时不时抬手揉着太阳穴,而怀里这件衬衣也染上了浓郁的酒味儿,就知道他应该是多喝了几杯,这会儿脑袋疼。
盛家刚起步那会儿,盛钟整日应酬多到离谱,每次回来都头痛,妈妈都会准备好醒酒汤,给他按头。
后来妈妈走了,学会做这些事的人就变成了她。
习惯使然,她接下来说的话有些没过脑子。
“傅总,要我帮你按按么?”
第76章 傅郁辞抽烟
房间内变得很安静。
傅郁辞按着太阳穴的手瞬间一顿,抬头看向她。
盛瑜说完,似乎也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让人想入非非,笑了一下,“我就随便说说。”
傅郁辞看着她,实在很想知道,她在外对别的男人这般主动,家里的那位清楚这些么。
垂下视线,语调更加不客气。
“出去。”
盛瑜只当他是不喜欢与异性接触,要给萧家那位守身如玉。
“我没别的意思,傅总,那您好好休息。”
她是真的没别的意思,只是看到自己的客户醉酒,忍不住想要提供帮助,获得好感分而已。
傅郁辞到现在都没回复,也没提出任何草图方案有关的建议。
虽然她对自己的作品一向很有自信,但这个人一句话都不说,倒也让她开始有点儿没底。
盛瑜回到房间,换了衣服后,把沾了颜料的衬衣放在盆里,搓了几下,她又用清水洗了两遍,确定污迹都没有了,这才挂在了窗边晾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又到刚才的地方把刷子和颜料盘洗了一遍,重新调色。
然后回到白墙前,继续把剩下的画完。
灵感这种东西,一旦来了,就得快速抓住,不然她也不敢保证睡了一晚起来,会不会突然失去手感。
盛瑜画得很认真,夜晚的灯光就在右手边,引来了几只飞蛾,此外一切都显得静悄悄的。
凌晨三点,她困得揉了一下自己的眼,打算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走过临近盥洗台那边的圆形拱门时,远远看到了院子里的中式回廊上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倚栏靠在柱子边,大概是睡不着,手指间夹着一根烟。
男人神色间满是慵懒和散漫,却自带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距离感。
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过他抽烟,只觉得此情此景,配上周围的亭台楼阁,月上中天,廊下一片皎洁如水,实在太过美好,她都不忍心打破。
傅郁辞指尖的烟灰弹了弹,漫不经心的看着庭院里的假山流水。
这些年过得一直都很自律,今晚竟然失眠了。
听到拱门那边的脚步声,忍不住看了过去,只看到一个背影消失在拐角。
傅郁辞轻轻挑眉,将指尖的烟捻灭,走了过去。
盛瑜已经回到了白墙前,打开水龙头难免会有动静,一丁点儿的声音都可能打扰到那人,而且她本来只是希望冷水让自己快速清醒,但这会儿汹涌的睡意好像瞬间就褪去了。
她笑了一下,画得更快了。
再有半个小时,她刚将刷头放回颜料盘,就听到耳侧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他们请你来的?”
盛瑜猝不及防,心脏狂跳后,扭头,一眼便看到了距离一米不到的傅郁辞。
“傅总,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吓死人的?”
大概因为抽了烟,他身上有一股很浅淡的烟味儿,混着松柏味道,在夜里有些凛冽。
随着吹来的风,仿佛附在了皮肤上,擦不掉。
傅郁辞并未走近,而是看着白墙上的画,眼里划过一抹赞赏。
以前没见过她画画,只看过她设计的东西,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男人挑了挑眉,“画得这么好,怎么毕业后不继续画画了。”
盛瑜微微低头,调颜料的动作顿了下,“傅总上次不是亲耳听到了么?”
“就因为那个?”
就因为那个?
这句话轻飘飘的,犹如一根绵软的针,刺进她心头,不痛却也不可忽视。
这人打出生起就是天子骄子,高不可攀,当然不会知道一个普通人被人诋毁,谩骂,遭受周围的白眼时有多可怕。
“嗯,就因为那个。”
她背过身去,继续自己手里的事情,语气里有那么一丝破罐子破摔的赌气味道。
傅郁辞就站在她的背后,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腰间。
第77章 是人体的性感之眼
那晚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
他记得她的背后有两个凹下去的窝,在臀部骶椎骨上方和腰椎连接处的两侧,这在美术里,被称作维纳斯的酒窝,是人体的性感之眼。
此刻她背对着,背影曼丽,微微躬起弧度,这个动作也就让他想起那晚捏着她腰发狠折腾的一幕。
傅郁辞眼睫颤了一下,喉结滚动。
气氛开始蔓延着那么一丝暧昧,盛瑜捏着画刷,只觉得身体都泛起了一丝热度。
她听到脚步声走近,一阵热意从背后传来,她顿时一僵,可傅郁辞只是从身侧掠过,倾身去拿了另一支画刷。
他的胸口与她的背,只是轻微的相贴了一瞬,一触即离。
但是那种温度,仿佛透过彼此的布料,渗透进皮肤。
盛瑜僵着不敢动,看到傅郁辞用画刷沾了她颜料盘里的东西,在墙上画了几笔。
并未损坏这幅画的意境,他的想法与盛瑜的想法完全融合,那个地方,盛瑜也是打算那么处理的。
她连忙拍飞了脑海里的其他思绪,继续冷静的画着这一处。
傅郁辞也许只是想练练手,所以画了这么几笔,就把画刷放下了。
“傅总,很晚了,您还不休息么?”
“头疼。”
盛瑜不说话了,暗自平复心绪,继续认真填补还未弄完的。
一个小时后,她忍不住回头去看了一眼。
傅郁辞早就已经不在了,身后空空如也。
她松了口气,效率也就更快了。
一直熬到凌晨七点,感觉自己走路都在飘,总算弄好。
她将画刷和颜料盘都收拾好放在一侧,知道待会儿会有人来整理,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简单洗了一个澡,倒在床上,几乎沾着枕头的刹那,就睡了过去。
白墙上的画已经完成了,此刻周围打扫的服务员也早就起床。
傅郁辞处理好今天的公司业务,就听到齐深在敲门,说是有人来请他去用餐。
傅郁辞出了房间,就看到几位负责人等在外面。
几人寒暄了几句,就说昨晚半夜来了一批品质极好的大黄鱼,用来清蒸是最美味的东西,当然要用来招待他这样的贵客。
盛情难却,傅郁辞只好跟着他们出去。
一行人去往大厅,不可避免地路过那面墙。
其中一人停下,忍不住夸赞。
“傅总,您看这幅画喜欢么?昨天你说这面白墙太单调,正好当初考上帝都美术学院的孩子回来了,我们就让人去请了她过来,竟然只用了一晚上就完成了。”
说起盛瑜,那位负责人脸上都是笑意。
“那孩子争气啊,以前在我们这里借读,好像是因为妈妈去世了,爸爸一个人照顾公司,她高中那几年也就来这里读了,没想到成为了全县唯一一个考上帝都美术学院的,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打破她的记录呢,那一年的综合最高分,还跟上头争取到了六十万的奖金”
傅郁辞笑了一下,姿态清淡却又撩拨。
“画得很好,没辜负帝都美院的名头。”
负责人听到他这么说,脸上的笑意更甚,对于傅郁辞这样的大老板,言语之间自然要捧着一点。
傅郁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