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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对温为笙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和贺远舟离开了。
温为笙站在那,看着前方并排而走的两人,就好似之前在走廊上他看见的那一幕,如画一般,他的眼睛突然就刺痛起来,不敢再看。
低头,闭眼。
紧紧握着手机,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而等他睁开眼睛时,车子已经驶出去,他看着
那尾灯跟着消失在夜色中,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嘉佳,我想问你一些事。”
车平稳驶入车流,车窗外景物唰唰而过,这个点车流依旧不少,但是上了高架也就好许多了。
车窗关着,车里一片安静,庄呦坐在副驾驶,看着前方的夜色,有些没想到。
她以为是司机开车,他很少开车,几乎都是司机。
至少在他们婚姻的三年里,他从没有开过一次车,这是第一次。
庄呦唇瓣微动,想说这么晚了还是让司机开的好,他平日里忙,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到了工作上。
现在还要分心在开车上,会很累。
只是,这些话也仅是在心里过了一圈便消散了。
他们现在的关系说这样的话已经不合适。
夜的静谧在蔓延,路灯的光晕却在明亮,车子驶出了城中,驶向另一条路,两边的建筑物渐少,夜色跟着深深落下,车里的静亦在变得深浓。
庄呦原本打算的是和贺远舟在车上说的,但现在他开车,为了不影响他,她也就什么都没说。
贺远舟亦未出声,他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落在档位上,眼眸凝着前方,那落在档位上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微点着。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入县城,往庄呦他们的老小区驶去。
庄呦看时间,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很晚了,有什么要说的都不合适了。
还是等明天跟他打电话说吧。
想着,庄呦指向前方不远处的一条人行道,说道:“就在前面的人行道停吧。”
贺远舟没回应她,车子是如刚刚一般的速度,现在城里车已经很少了,要在往常肯定是要慢下来的。
不过,按照庄呦指着的人行道,这个距离,贺远舟也该是踩刹车把车速放缓。
但是,他没有。
第92章
车子匀速从人行道驶过,继续往前方行驶,期间没有任何降下来的意思。
庄呦微顿,转头看坐在驾驶座的人。
深夜静浓,没有被开发的十八线小县城在夜色的弥漫下染上了一层浓浓深色,一棵棵风景树因为前段时间的城市规划被锯掉了大半的枝丫,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被路灯照着,倒是清晰了轮廓。
城市的灯火早便点亮,褪去了喧嚣热闹的路灯在此时反倒如神女一般清幽绽放光芒。
车窗始终关着,不曾有一丝风透进来,但外面的光晕无声照进来,一束束随车即逝,把他的脸照的明明暗暗,他本就深沉的目色在这明暗里愈发看不透彻。
庄呦目光微动,然后收回视线,她不再出声。
他应该有事要说吧。
车子从一个路口转过,然后驶入小区,平稳停在停车带。
贺远舟把档位挂到停车挡,拉手刹,熄火,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庄呦以为他有事要在车里说,她便等着他说,没想到他停好车便直接下车。
她顿了下,跟着下车。
他应该是要在外面说,想着,她朝他走过去,却不曾想,他直接往楼梯走。
便好似到家了,他们一起回家。
这下庄呦愣住了。
贺远舟走了几步,没听见后面的人跟上来,他侧身,看着那站在夜色下一身清静的人:“不走?”
就像如常的话,没什么不同。
庄呦却疑惑了。
她看着视线里的人,月夜下他眸色自然而然的渐深,就连他身上都好似披上了一件深衣,他依旧挺拔高大,气息沉稳,如以往。
可是,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是有事跟她说,然后说完便离开,而不是这样要和她一起回家。
是了,他现在的意思是和她一起回家。
庄呦仔细思忖,然后朝他走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爸妈说?”
她觉得应该是这样,或许是贺家有事,这也不是不可能。
长辈们也不是什么事都与他们小辈说,这是正常的。
贺远舟看着眼前的人,光影下,她眉眼染上了一层朦胧色,一张素净的脸也似加了滤镜一般,愈发柔和。
“来平城一趟,不来见见岳父岳母,合礼数?”
庄呦怔住。
是......这个理由?
不是......有事?
饶是庄呦已经认定是贺家有事他才来,抑或别的缘由,却怎么想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
可是,他们已经离婚,她的爸妈已经不是他的岳父岳母。
庄呦看着眼前深凝着她的人,唇瓣动,想纠正他这个称呼,但话要出口却又觉得不大合
适。
贺家讲礼数,即便他们已离婚,这个称呼似也不是不能叫。
只是按理说,现在以他们的情况叫叔叔阿姨更合适,但他这般依旧如以往一般称呼,是对她家人的尊重。
就像他今夜的来意,不是为的什么事,只是应该。
庄呦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他怕是还不知道爸妈已经知道周妤锦和他的事,他现在去看爸妈,爸妈怕是会不满。
庄呦想了想说:“这个时候他们应该睡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明天跟他们说。”
他还是不要去的好,爸妈现在对他颇多怨言。
贺远舟看着庄呦眼里清晰的抵触,排斥,就差直接说出你不要来的话了。
他眼眸微动,里面深色渐浓。
抬眸,看那五楼的阳台。
庄呦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随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她僵硬。
家里阳台正对楼下小区,而此时,阳台里面的客厅亮着灯,清楚的告诉着她爸妈还没睡。
应该是等她,她早该想到的。
贺远舟看着庄呦明显僵硬的神色,出声:“走吧。”
庄呦脸微红,有种心思被看的透透的感觉。
贺远舟脚步往前,走进楼道里,到此时,庄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有些事心知肚明,却也不好直白的说出来,无法。
庄呦他们家在五楼,对于年纪大的人来说确实不方便,但对于何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