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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听错了……”
“慕宜!!!”
这一次慕宜听的清清楚楚,眼见着阮慕宜皱眉停了下来,显然是糊弄不过去了。
钱绮月扭头就朝着身后一边朝着这边跑一边唤着“慕宜”的陆执年低骂了一声:“晦气的玩意儿,怎么阴魂不散!”
阮茹的小脸也是板了起来,眼见着陆执年对直冲过来,下意识就伸手挡在阮慕宜身前,小小的身板恨不得能将自家阿姊遮的严严实实,如同护主的小狗儿似得朝着陆执年呲牙:“你干什么?!”
陆执年急停下在阮慕宜身前,无视了小小的阮茹,只顶着苍白消瘦的脸满是眷恋地看着那“梦境”里出现过无数次的人。
那些萦绕在耳边的哭喊声突然消失,一直剧烈搅动的脑海里也像是得了甘霖突然安静下来。
他头脑一清,数日以来,他第一次没再头疼。
陆执年怔了片刻,望着阮慕宜时越发迫切。
“慕宜……”
他声音嘶哑,条件反射想要伸手去碰碰那张跟梦境里全然不同的白皙小脸。
只是还没靠近,就被人“啪”地一声拍开。
钱绮月将阮慕宜拉到自己身后,艳丽眼眸冷凝:“你想干什么?!”
阮茹也是瞪圆了眼怒视陆执年:“你想打阿姊?”
陆执年眼见着二人防备,阮慕宜也满眼疏冷地看着他,他连忙收回手低声道:“我不是……我怎么会打慕宜,我只是……”他垂着目光看着慕宜低声喃喃:“我只是很想你,慕宜……”
钱绮月闻言直接就翻了个白眼:“陆执年,你是做梦还没醒,还是入了一次狱脸都不要了?我家慕宜是你什么人,用的着你来想?!”
也不怕脏了慕宜的名讳。
陆执年被骂的脸色苍白,只执拗看着阮慕宜。
“慕宜……”
他满是贪念地看着夜夜梦魇里哭喊的小姑娘,眼中溢满了祈求:“慕宜,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钱绮月看着他深情满满的样子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张嘴就想怒骂,被阮慕宜突然拉住了手。
“阿月姊姊,我来。”
“你来干什么,这不要脸的人就不该搭理他!”
“阿月姊姊……”
阮慕宜没多说话,可钱绮月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钱绮月顿时有些恼的跺跺脚,她见过太多阮慕宜为着陆执年受委屈的样子,也见过这些年她是如何追逐这陆家三郎,她生怕陆执年三言两语几句求饶让得阮慕宜软了心肠,将好不容易才甩掉的渣人再捡了回来。
可是见阮慕宜目光清澈地看着她,哪怕什么都没说却眼神坚定,她只能恶狠狠地瞪了陆执年一眼后,朝着一旁退开,由着阮慕宜上前。
阮茹向来是听阿姊的话的,她默默退到一旁,却直盯盯地看着陆执年。
阮慕宜站在陆执年身前,微仰着头瞧着眼前满是狼狈的男人,褪去了往日的光鲜,眼前的人脸色苍白,眼下泛着灰青,身上虽然换了一身衣袍,头发也梳的的格外整齐,可哪怕竭力打整过了,整个人也由里到外透着一股子腐朽的衰败。
陆执年留意到她目光,有些紧张地看着她:“慕宜……”
“陆三郎君。”
阮慕宜冷然打断他话中缠绵:“陆中书和皇后已经答应你我二人退婚,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你这般唤我闺名,不是你们世家子的教养。”
第135章你这深情未免太贱了些
陆执年脸色攸然惨白。
阮慕宜望着那张往日曾经追逐的脸,不期然间就想起了之前钱绮月的话,脑海里浮现出晏褚的脸来,再看陆执年时,只觉不过平平无奇,怎么就让她疯魔了似的,求而不得?
阮慕宜无端哂笑了声,抬眼时神色平静:“你既然能从狱中出来,还能找到这里来,想必也应该见过陆家其他人,从他们口中知道我跟陆家之间的事了,你这会儿过来想要履行陆家的承诺?”
“可我记得,你祖父答应的是,让你跪于积云巷棠府门前。”
陆执年如遭雷殛,身形忍不住晃了晃:“慕宜,你别这样…”
他嘴唇比脸还白,说话嘶哑着微颤,
“我知道你恨我当初将你留在山林里,也知道我不该那般轻慢你的欢喜,可我只是习惯了你在身旁,从未在意过那些身外之物,我只是以为你也不在乎的,你若是喜欢,往后我所有的东西全都给你,我也绝不会再看别的女子半点。”
“我不以陆家的规矩约束你,也绝不会让人欺你半点。”
他伸手去牵阮慕宜衣袖,红着眼祈求:
“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
阮慕宜挑眉看着身前满脸苍白泫然若泣的男人,突然就觉得格外的好笑。
她当初求着他的时候他满心不屑弃如敝履,她如今放他自由不与他纠缠了,他反倒恋恋不舍一番深情了?
他这深情也未免太贱了些!
阮慕宜挥手就打开了陆执年的手:“陆执年,到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为了那些东西?为了阮姝兰?”
“我……”陆执年手足无措。
“阮姝兰弱柳扶风,颜色姝丽,惹男人怜惜很正常,可你有婚约在身不知约束自己,喜新厌旧,践踏我们多年情谊,你轻慢我的感情,占着我外祖父留下的便宜,却让满京城的人都以为是我高攀了你们陆家,高攀了你陆执年。”
“你我之间的祸根从来都不是阮姝兰,而是你自己。”
阮慕宜抬眼看着他:“你我这桩婚约退定了,陆家也绝不可能再让我嫁进你们府中,你与其在这里跟我纠缠不休,倒不如好好想想该怎样尽快完成陆家的承诺。”
“陆家已经丢人现眼过一次,想来陆三郎君是不会因为违背承诺,让你和陆家再次成为满京城的笑柄。”
她说完稍停了片刻,才目光微寒:
“对了,烦请陆三郎君下次见到我的时候,称呼我阮娘子,免得惹人误会。”
“当然,如果能永远不见,最好。”
阮慕宜说完之后全然不顾陆执年已然惨白的脸,就扭头对着身旁二人说道:“阿月姊姊,阿茹,我们走吧。”
钱绮月恨不得给阮慕宜鼓掌,这才是她小时候认识那个护着她的小海棠,她挽着她胳膊就走,阮茹也深深看了陆执年一眼,然后拎着裙摆跟在阮慕宜身边。
陆执年哪怕来之前早就想到阮慕宜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他,可真当从她口中听到这么绝情凉薄的言语时,依旧觉得心口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刚消减不久的头疼再次涌了上来,那扰人的魔障也让他颤栗。
“铖王妃已经死了,阮慕宜再没什么依仗,阮姝兰如今才名满京城,又不知何故得了晏褚那阉人庇护,倒是勉强能够配得上你,你们成婚之后,你祖父在朝中的处境也会好很多,你还在犹豫什么?”陆老夫人的声音在迷雾中响起。
陆执年迟疑:“可是晏褚突然亲近兰儿来的太过莫名,而且除了那一日他认兰儿当妹妹时,询问过她几句,之后就待兰儿再无半点特殊……”
若非晏褚名声太盛,整个京城人人惧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与他沾边的人。
以晏褚对阮姝兰私底下的冷淡,那所谓的“兄妹”怕是早就震慑不住外人。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阮姝兰再差,也胜过阮慕宜!”
陆老夫人满脸厌恶:“那阮慕宜如今是什么鬼样子你没看到,她哪能配得上陆家宗妇,你往日不是喜欢那阮姝兰,反正如今她也是阮家二房一脉,阮慕宜那样子怕是也活不久了,你娶了阮姝兰正好,也算是全了跟荣、阮两家的婚约……”
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
陆执年死死抱着自己的头,看着那画面里陆老夫人满是算计的模样,仿佛只等阮慕宜死后,阮姝兰就能以阮国公府二房一脉的身份承继本该属于阮慕宜的一切。
他脑中撕裂的疼,突然朝着已经走远的阮慕宜突然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她胳膊:“慕宜,你别走!”
“你干什么?!”
阮慕宜被吓了一跳,钱绮月更是大怒:“你疯了,你赶紧放开慕宜!!”
钱绮月一巴掌甩在陆执年脸上,指甲几乎勾破了他的脸,可陆执年却丝毫没放开阮慕宜,反而倾身上前。
钱绮月想要将阮慕宜拉开,用力推攘着陆执年却反被他推开,而陆执年则是死死抱着阮慕宜,那脑子里疼痛消散时瞬间的清明和安宁,让他痴迷又有些疯魔。
“慕宜……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跪你也好,要我做什么都好,你别离开我……”
“陆执年,你疯了,你放开我!”
阮慕宜用力挣扎,抬腿去踹身前的人,可陆执年却跟疯了似的死死抓着她不放手。
“慕宜,慕宜你别怕我……”
“陆执年,你滚开!!!”
陆执年却好像全然看不到阮慕宜挣扎,反而满是激动:“我知道你不喜欢陆家,我们不管陆家了好不好,也不管其他,只要你原谅我,我可以不当陆家的儿子……你以前那么喜欢我,你就再喜欢一下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慕宜……”
眼看着陆执年越说眼睛越红,哪怕被阮慕宜打抓的后背都见了血迹依旧不肯松开,甚至还试图低头亲她,慕宜拼命朝后仰着头想要避开却避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