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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取了我是这个村里有史以来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女孩!
爸妈接到班主任电话后也表现的十分开心。
我妈开天辟地头一回对我和颜悦色的说话。
她说:“妮啊,你的身份证被妈弄丢了,你这考上大学了,马上要用到证件,我们抓紧时间去补办一张。”
我不疑有他,跟着我妈步行一个小时,到了镇上。
进去时,碰到了熟悉的面孔。
姚欣怡,我们班上的转学生,高三最后一个月转到我们班的。
我们进去时,她刚好出来,看到我和我妈的眼神里满是轻蔑。
我不喜欢她,她仗着家庭条件好,总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看她走远,我收回视线。
有个穿着警服的姐姐着急的从我们旁边跑了过去。
隔了一会,我似乎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陈晓。”
我回头时,看见姚欣怡走了过去。
她接过了那个姐姐手里的身份证,然后连腰都没弯一下就走了。
好巧,她居然也是来办身份证的。
“快进去,看什么呢?”
我妈一巴掌打在后脑勺上,我只好回头,加快脚步跟她走了进去。
回去的路上,我妈将崭新的临时身份证递给我。
我喜滋滋的看了看,却发现上头的名字弄错了。
“妈,我这名字后头怎么多了个字啊?我不是叫陈晓吗?你看她们给我整成了陈晓玲。”
我妈白了我一眼,“这名儿多好听啊,往后你就叫这名儿。”
我傻了眼,激动的叫起来,“不成啊,妈,我这时候可不能改名,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上的名字是陈晓呀,我得去改回来。”
我妈用力拽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差点跌进田埂里。
“找什么找?上什么大学?一个女娃娃,我们供你读完高中,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那个大学的名额,我已经给卖了。我跟你爸商量过了,往后你就在家帮活,过段时间托你大姑再给你说个好人家,换了彩礼,攒着给你弟弟娶媳妇。”
轰隆!
旱天响雷。
这一声,也狠狠砸在了我心上。
我寒窗苦读十二载,起早贪黑的努力,在这一刻仿佛都成了笑话。
眼泪就这么砸下来,我拽着我妈的手,苦苦哀求。
“妈,不用你们出钱,上了大学,我可以申请助学贷,还可以边读书边打工。”
“读完大学,我就能挣很多的钱了,能孝顺你和我爸,还能帮衬弟弟。”
“妈,我求求你们,让我读完大学,不要卖了我的名额,那可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我妈一把甩开我,向往常一样指着我骂。
“你早晚要嫁人,读书有什么用?还不如给你弟多攒点钱,你弟以后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和你爸都指着他养老送终呢。”
“你趁早死了上大学的心吧,你爸和人家合同都签了,违约可要赔钱的!”
斗大的雨点落下来,我妈看了我一眼,一扭头,兀自往家的方向赶。
我站在雨里,手里的临时身份证像一把凌迟的刀,割的我四分五裂。
没有希望了……
我恍恍惚惚的回到家,头昏脑涨,全身都湿透了,见到床就往下躺。
我弟一脚将我踹到地上。
“你要死啊,把床弄湿了我还怎么睡?!”
我爸听见声音,过来不由分说就给了我一耳光。
“要死不活的给谁看?把你养这么大,心都养野了是吧……”
他还说了什么,我听不清。
耳朵一阵嗡鸣,有湿润的液体往外流。
随后,我就失去了所有的感知。
第2章 2
我的左耳失聪了。
医生说好好治疗,也许有恢复的可能。
我妈心疼的拍了我爸一巴掌,骂道:“你说你打哪不好,偏打脸?这下怎么办?刚到手的十万块,要给这死丫头治耳朵啊?”
我爸眉头一皱:“又不一定治的好,花那钱干啥?不治了,回家!”
护士来拦住我们,“你女儿高烧才退,现在还不能出院。”
我爸大手一挥,“我家丫头的身体比拉地的牛还壮,你看她不是好好的?不需要住院花那冤枉钱!你们医院就是个吃钱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们住不起!”
在护士同情的眼神中,我被我爸妈强行带出了医院。
我的左耳一直在嗡鸣,导致我睡不好觉。
我时常觉得绝望和窒息。
我失去了读大学的机会,失去了逃离这个家唯一的途径。
现在,连健全的身体也没有了。
我每天麻木的替家里干着农活。
那天上山打猪草,实在太累了,因为耳鸣,我完全听不见身后的脚步。
在路过树林旁的废弃养猪棚时,我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拖进了猪棚。
我拼命的挣扎,可因为身体太虚弱,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那人怕我叫喊,塞了一把猪草在我嘴里,三两下就撕吧掉了我的裤子。
……
事后,那人慌张的离去。
我虚弱的趴在地上,看着他的佝偻背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我才摸着黑回了家。
我妈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知道了来龙去脉后,我妈气的直拍桌子。
可她嘴里说的却是:“你可真是丢尽了我们老陈家的人!本想给你找个好人家,好换彩礼呢,现在成了破烂货,谁还能要你!”
我爸猛抽了几口烟,最后将烟头一扔,“我去找刘光棍说道。”
我以为,父亲终于愿意施舍我一点父爱,为我做一次主了。
可我又错了,我爸回来时,带了五万块现金。
“妮啊,反正已经这样了,往后你就跟着刘光棍过日子吧!”
我不肯。
这一次,我终于明白了,能为我做主的,只有我自己。
我擦干眼泪,决定去报警。
我爸一耳光又打在我的左脸上,大骂,“真是不知好歹!你不要脸面,把自己的丑事往外说。我们陈家还要脸呢,你弟弟还要脸呢!”
他让弟弟拿了根麻绳来,两个人合力把我捆了起来。
没两天,他们就草草张罗了一桌酒席,把我送到了刘光棍家。
这个比我爸还大两岁的男人,看我的眼神都冒着绿油油的光。
我恐惧,害怕,愤怒,仇恨。
我疯了一样的将他推出房门,把自己锁在屋里。
可是刘光棍就在外面守着我,我哪里也去不了。
过了两天,他砸开了房门,逼迫我吃完东西后,就将我按在了床上……
从那以后,只要我不听话,他就会打我。
到刘光棍家还不到一个周,我就被打的满身淤紫,没个人样。
我实在没法忍受这样的生活,绝望就像洪水猛兽,吞噬着我。
就是那么一个寂静的夜晚,刘光棍累了,在我身侧睡的很沉。
我从床底下拿出事先藏好的菜刀……
血溅在脸上的那一刻,我只感觉到满腔的快意。
毁灭吧!所有让我变得不幸的人和事就该消失!
我站在家门外,用一根铁棍封住了门,点燃了散落在四周的稻草。
火光冲天的时候,我跳进了村外的河道里。
汹涌的水浪将我包裹,可我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终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