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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寒轻轻地拧眉。

楚言喻回答：「你包养十个都没问题。」

我眼睛一亮，狗腿地对我姐说：「姐，我带你去玩男模！给你点十个男模玩！」

楚言喻也是眼睛一亮：「男模？可以。好妹妹，还是你懂我，我给你点二十个男模让你玩！」

我的眼睛亮得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农村老光棍。

陆亦寒扶额，他揪住我的衣领：

「鹿呦呦，别忘了合约。」

哦对，我跟陆亦寒签了三年包养合约，合约上写着，包养期间我不能跟别的男人有过界关系。

合约还有一星期才到期。

我低头看了眼卡里的五千万，底气很足地说：「不好意思，我要毁约。」

陆亦寒说：「可以，违约金一个亿。」

我怂了，立马改口：「对不起，我错了。」

楚言喻轻轻地拧眉，她问我：「什么合约？」

我支支吾吾。

楚言喻眯起眼，她把我拉到她身后，她质问陆亦寒：

「陆先生，听圈里的人说，你包养了我妹妹？」

陆亦寒答：「没有包养。」

他皱眉问道：「你听谁说的？」

楚言喻冷笑：「圈里都这么说。」

她问：「那你刚刚提到的那份合约是什么？」

我小声地回答：「包养合约。」

陆亦寒答：「恋爱合约。」

我：「？！！」

陆亦寒：「……？」

3

我震惊！！

陆亦寒也愣了一下，待他想明白什么后，他黑着脸问我：「包养合约？谁跟你这么说的？」

我一脸问号：「你不是包养了我三年吗？」

陆亦寒扶额：「不是……我没有包养你，那是恋爱合约。」

楚言喻皱眉：「谁谈恋爱还签合约？」

陆亦寒：「我以为签署合约能表明我对这段感情的重视。」

我犹豫：「你的重视，就是每个月给我打五十万，然后睡我？」

陆亦寒：「……」

陆亦寒表情复杂，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楚言喻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陆亦寒：

「陆先生，包养协议是违法的，理论上来说是不成立的。如果你要坚持，那我只能报警了。」

陆亦寒叹气：「我没有包养，五十万是每个月的恋爱费用。」

他说：「……我以为恋爱期间发生性行为是正常的，所以没有多想。」

「抱歉，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让你造成了误解，对不起。这种事情应该婚后才进行的。」

医院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

楚言喻踩着高跟鞋对我说：「你自己决定。」

我小声：「那个，既然是恋爱合约，我可以请假一周吗？」

合约还有一周到期，请假一周混到合约结束，刚好可以无缝衔接地去男模店蹦迪。

陆亦寒抿唇，他回答道：「可以。」

陆亦寒答应后，我跟楚言喻离开了医院，坐上她的豪车回家见我妈。

楚言喻边开车边说：「我觉着……陆亦寒说得不可信，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别跟他继续接触。」

神他妈恋爱合约，狗都不信！

我有些心虚：「其实我觉着他是个好人。」

楚言喻挑眉：「怎么说？」

我：「之前我妈生病，没钱治病，是他资助的医药费。要是没有他帮忙，我妈就治不起病了。」

楚言喻：「那他包养你……」

我摸鼻子，十分尴尬地回答：「因为他给我妈交了医药费，所以他想包养我的时候我就没拒绝。」

主打一个知恩图报。

楚言喻想了想，说：「等合约结束，我出钱给你把他包养回来。」

我也想了想，对她说：「姐，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喜欢你。」

陆亦寒的白月光是我姐，而我只是个小替身。

我包养他怕不是有什么绿帽病。

楚言喻一个急刹，我脑门猛地敲到硬板，疼死了。

楚言喻刹住车，表情复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搞错了。」

我：「他真喜欢你。」

她犹豫，对我说：「我搞过他小叔，还差点成为他小婶，他应该……不至于这么重口味吧？」

我瞳孔地震，颤抖道：「姐……你……」

楚言喻冷静地评价道：「他要是真对我有想法，那他就是个变态。」

我犹豫：「他说不定真是个变态呢？」

楚言喻倒吸一口气：「离变态远一点！」

车子重新上路，楚言喻思考很久，她幽幽道：

「其实我觉着，那份合同说不定真的是恋爱合约……」

我也幽幽地开口：「不可能的姐，绝对不可能！」

车厢陷入沉默，我跟楚言喻相对无言。

楚言喻犹豫：「虽然但是，他可能，心里有你？」

我：「可能他的心裂成了两半，一半爱上了你，另一半爱上了我。」

楚言喻：「嘶！」

4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

楚言喻跟我去见了我妈，礼貌地喊了一声妈，然后跟我妈解释了亲子鉴定的事。

楚言喻：「我奶奶重男轻女、封建迷信，她觉着双生子是不详的，所以妹妹出生的时候被她偷偷地抱走扔掉了。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妹妹的存在，直到半年前奶奶住院，她神志不清地把这件事说出来，我才知道妹妹被她扔掉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

她认了我妈当干妈：「您是呦呦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以后我会跟呦呦一起孝敬您。」

我妈看着楚言喻那张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认下了我姐这个干女儿。

这边处理好，楚言喻又带我回去楚家，见我的亲生父母。

楚言喻安慰我：「别紧张，爸妈人都很好。」

我的亿万富翁爸妈如楚言喻所言，人都很好，对我也非常热情。

亿万富翁爸：「公司的股份转百分之二十给你，新开发的那块商业地皮也是你的！」

亿万富翁妈：「我的宝贝女儿在外面受苦了，妈妈这就给你的卡里打八千万！」

他们从秘书给的资料里知道陆亦寒的存在后，亿万富翁老爸震怒。

「就凭他，也敢包养你？！

「马上就给你安排十个相亲对象，把他给踹了！」

亿万富翁爸说到做到。

第二天，我被迫坐在咖啡馆里，跟十个容貌优秀、身材高大、家世优越的男人坐在大圆桌上相亲。

5

楚言喻给我发消息：【？不是，怎么十个男人一起来了？爸他把相亲时间排一起了？】

我尴尬得脚趾头抠别墅，给躲在后桌的我姐发消息：【爸说让他们竞争上岗。要是我全都满意的话，就全都收了。】

楚言喻：【我去，6！】

长相比男明星还显眼的男人开口：「冒昧地问下，鹿小姐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士？」

「男的，活的。」

一号：「能再准确点吗？」

我认真地回答：「喜欢帅的、骚的、大的。」

一号：「……」

相亲二号是位温柔的心理医生，他礼貌地询问：「鹿小姐有过恋爱经历吗？」